摔倒在地的虎将南风,无法站起,倒在地上,不断抽搐着。天』籁小说Ww『W.『⒉
老将军和军师都瞬息变色了,握紧了拳头,显出骇然,“年轻人,轻易一擒,就能镇压无敌巨头吗?你好大的本事?”
我正色道,“本当如此,你们大将军府,还有何本事,都一一使出来吧!我陋天一人全部接下了!”
“岂有其理,堂堂大将军府的底蕴,岂是你能撼动的!我北镇足以斩你!”虎将一语,虎口生风,洪钟大音,传遍整个府邸。
咚咚咚!
杀芒未到,周围空间,一股波光粼粼的波动弥漫出,整个演武场瞬间凝滞了,所有一切,皆无法动弹,这是一种主宰符箓。
诡异的是,显然是大主宰者画的符。
北镇开口了,“年轻人,这种符箓,足以限天制地,凝滞当中,即便强如小主宰者的你,也是依旧寸步难行!”
我道,“符箓之力,笼罩整片地域,你又何尝不是?”
嗤嗤!
北镇的身上,涟漪一个个灿灿印记,居然是小主宰的秩序印记,这不是他真正的道行,只不过被封在体内,此刻显化罢了。
眼看着杀芒毕现的北镇,一步步走来,痞子马慌神了,“陋天,你不会真的被限制了吧?”
大黑狗一动不动在原地,黑狗眼骨碌转动,也开口道,“陋天,你可别吓唬狗,真是的话,这历屎上,可没有你那么弱的小主宰者。”
北镇一步步走来,所受限制不小,走不得不算快,“一人一狗一马,你们胆大包天,欺辱大将军府,辱没府邸威严,罪不可恕,按奉国法,将你们正杀此地,以儆效尤。”
狗屎!
痞子马气冲冲道,“北镇,你不是我肚里的蛆虫,无权干涉我是不是要拉屎拉尿,或者放屁,而且……而且更不能干涉我的生死?”
大黑狗鄙视道,“痞子马,你真贼怕死,你现在似哭似笑的笑容,真是比一坨狗屎还灿烂。”
痞子马道,“死狗,你别蹲着拉屎不嫌腰疼,难道你不怕死?”
大黑狗道,“怕个屁,别人笑我太淫荡,我笑他人不开放,我龙刍大爷的铮铮铁骨,可是能筑起厚实城墙的,一生义薄云天,英姿飒爽……”
痞子马鄙视道,“死狗,炼丹师为什么没有拿你的狗皮去研究战甲?”
这两个家伙,死到临头时候,还在那撅嘴,真是无语了。
我开口道,“北镇,你真要下死手?”
北镇虎目炯炯,手持一方无锋双锏,“陋天,天符箓一出,你的术、你的法、你的器、你的法则等等,皆被禁锢,临死之前,可还有一句遗言?”
说话时,北镇已经到达我身前。
他的双眸中,杀戮一览无遗。
对面那边,同样无法动弹的老将军与军事,神色阴晴不定注视着这边战局,在他们看来,一切并未稳,似乎担心突生变数。
刹那间,军师神色一变,连忙道,“陋天,手下留情!”
“迟了!”
我冷冽一语时,一抬手,比北镇快了一步,径直压在北镇的胸膛上,顿时间,周围几十米内,无数密密麻麻的命运运气冲起,一道道秩序光束,疯狂乱飞,冲上百米高空,亮如白昼。
当中的北镇,被一道道秩序光束,直接洞穿了身体,即便挣扎也无济于事,眨眼间,欲要飞灰湮灭。
“敢尔!”
“杀我无上大将!”
几乎是寸息间,一个白苍苍的老者,面庞带着凌厉寒芒,到达我身前,是一个高深莫测的小主宰者,一手朝我镇来,一手探入命运光束中,要救出北镇。
轰轰轰!
小主宰者的一击,足以崩碎一切,下一刻,我们双双消失原地,打到了未知的时空中,在一片迷乱之地,进行大杀伐。
“年轻人,你好狠毒的心!”白老人狂了,浑身白芒灿灿,生出种种不凡异象,感应本源,他与北镇同出一脉,怪不得这般愤怒。
“老匹夫,少满口喷粪,你子孙要杀我时,你为何不出手阻拦?杀人者,被人杀,岂非正常!”我反驳道,倾尽全力拍出上天之手。
这片未知的时空,一片片在崩碎。
战场,不断拓展,冲向迷乱深处。
“你此等道行,北镇一个十六纪元的无敌巨头,岂能杀你?这一切,还不是你太狠毒了?”白老人怒目而视,一头白都竖起来,异常疯狂。
“可笑,那一张主宰符箓,可是出自一位大主宰者之手,若非我有道行,死的就是我了!”我说话时,没有施展三界法则,还在等待。
这片灰蒙蒙的世界,没有一点生机,不过冥冥中,还是有两股意念穿透了进来。
“大主宰者的符箓?若非一张完整的主宰符箓,你安能生存?早在之前,你已识破这点,为何不手下留情?”白老人被我不断压制,将他镇压,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手下留情?你个老匹夫,明知道大黑够与痞子马,乃是我的朋友?之前为何不出面维护?现在自己孙辈死了一个,倒来质问我了?你好厚的脸皮”
“北镇大将,代表大将军府,代表整个人国,国有法度,你安能活命?”
“这个人国,我可去可走,试问天地,谁能阻拦?”
“年轻人,说大话不怕闪了舌头,镇你一个小主宰者,对我人国来说,易如反掌。”
“好,我陋天就等着你们来镇!”
“狂妄者,注定是个半路夭折的命。”
……
半个小时后,我还是施展了三界法则,双手慢慢划动起来,以玄妙莫测的轨迹动作着……
白老人震惊到极点,满脸不可思议的神色,惊道,“大主宰法则……这……这怎么可能?这种可怕的绝学,怎么会掌控在你之手呢?”
大主宰法则一出,白老人难以保持平静了,甚至露出些许慌乱,周围本来凝聚起的白色小主宰领域,在这一刻开始出阵阵咔咔嚓嚓的声响,蒙蒙白芒渐渐碎裂了开来。
双手依旧在划动,无法复制的玄妙轨迹,在虚空中不断变幻着,三界大主宰法则正在展开。
轰!
时空死一般的沉寂,白老人被生生禁锢了,他周围的时空慢慢碎裂,归于无尽黑暗虚无,白老人的身体也在一寸寸崩裂,整个人在慢慢消失于无光的黑暗中。
大主宰者法则,堪称灭世之技,这是老天爷,梦中传法于我,自然不凡。
老天,单单一个名号,就能令万族俯称臣,万世为之名震颤。
轰轰轰!
远处虚空,一道镜光穿破一切阻碍,隔空袭来,硬生生截断了那无光的黑暗,助白老人跳了出来,不过此刻,白老人身上染血,气血有些干涸。
“年轻人!”
“好大的本事!”
我没有出手,另外那边,一有一紫一金两个老人显现,在二人头顶上,共同托举着一面古镜,古镜并不完整,残缺了一小块,感应那种波动,这是货真价实的一方主宰大器。
主宰大器,无法揣测。
即便残缺了,真要掌控起来,依旧需要两个小主宰者,足以说明,主宰大器的可怕之处,毁天灭地,轰碎星辰,轻而易举。
我回道,“自然有本事,既然主宰大器都显现,这一次,你们要承受的代价,可就不是一个府邸的灵石,可以弥补得了。”
白老人一身是血,刚才那无光的黑暗,起码让他重伤四重魂根,“何来弥补?主宰大器一出,不杀命不归,你就应该明白,是你陨落的时辰了。”
紫老人也道,“还有何遗言?”
金老人倒是显出惋惜,“同为人族,却如此火拼,实在非我人族之福啊?年轻人,只要你出重誓,此刻愿一心一意臣服我大将军府的法旨,我可保你一命。”
哈哈哈!
我仰天一笑,“一个残缺的主宰大器罢了,我陋天,还不放在眼中!”
白老人气血攻心,喷吐几口大血,怒气冲天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不识抬举,死了就死了,不足为惜,人国中,比他有潜质的,大有人在。”
我道,“白老匹夫,今日,谁都可活,你必须死!”
白老人疯狂道,“想让我死?此刻,似乎是你死到临头了吧?我早已说过,过刚则折,易过则夭,你这种不可一世的小子,我见得多了,大多数,最后还不是威名未起,就已陨落了。”
主宰古镜,波澜不惊,但是那种沉闷气息,却滔天汹势,欲要映碎一切有形、无形之物。
轰轰轰!
主宰镜芒,光芒万丈,横推一切朝我压迫而来,催了这一式,紫老人与金老人,气血明显降落了五成,身形佝偻了几分,几乎趔趄站不稳了。
我一抬手,掌心,则是一片斩铡红芒飞出。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想这样抗衡吗?实在可笑!”白老人聊少年狂喊道,显出得意神色。
轰轰轰!
迷乱未知的时空,从死寂的残破,一切归于灰烬了。
光华落去,我并未陨落,相反,毫无损站在原地,而且没有气血衰败的迹象,对面三个老人,则像是嘴巴塞进榴莲一般,哑口无言。
斩铡龙头刀,每次施展,要耗损小主宰者五成的天血精气,不过刚才的催,并未损耗我的,这是之前残留的,为了突破死海第一凶的围杀,跳出死局,我让几个老疯子、大圣齐天、戈乾王等人,皆各自斗转三成命血,其实并不损耗那么多。
刚才的一击。
算下来,还足有两次的催斩铡红芒的机会。
再加上我自己的天血,更是一共可有四次机会,每一次,足以轻易裂杀一个小主宰者,论催主宰大器攻伐,我自然不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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