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玉和王利相互对视一眼,都竖起了大拇指对程飞说道:“老大不愧是老大!这招还真是妙啊!”
程飞万分得意地哼哼两声,他再次向下面看去,只见此时两拨人不知什么原因居然开始讨论了起来,三人没有看懂,难道这群人是在讨论谁来揍韩阅一顿才合适吗?
杨封此时脸上阴沉异常,他不知道这韩阅究竟是从哪里知道这些除了他自己没有其他人知道的事的,他眼中露出狠厉说道:“这小子你们素不相识,可能从杨云川那里听了我的一些事情就在你们面前信口胡说,他说的那种事情你们也信?我是什么人大家不清楚吗?!”
“是啊,我才不相信杨长老是那种人!”一声冷哼从杨封的身后传了出来。
“嗯,就是,我们杨长老哪里有你说的那么老奸巨猾?”
韩阅微微一笑,对于他来说,凡是可以动嘴解决的事情他绝对懒得出手,凡是可以用拳头解决的事情,他绝对不会用钱解决。
“要不要再给你们说说其他的一些事情。”
“什么事?”
“兄弟们休要听他胡说,他在故意挑起我们内讧好坐收渔翁之利!”杨封面皮一抽,说道。
“杨长老,兄弟们跟你这么多年也知道你是个什么人,我们听他说其实就是想看看这厚颜无耻的下三滥到底会把你污蔑到什么程度!”说话的是杨封身边的一个人,这个人实力有宗师五阶,一看年纪也就四十岁左右,此时他目光炯炯地看着韩阅,似乎想要从韩阅的眼睛中看出他所说的话是否属实。
”对,杨长老,你在我们心头的形象一向高大伟岸,害怕这小子风言风语说你什么不是不成?兄弟就是想给这厚颜无耻之人一个袒露自我的机会,让他在被我们打残之前能够说出自己想说的话!”有人应和道。
“是啊,杨长老,你不是常常说欺负人也要有欺负人的道义吗?我看他手无缚鸡之力之力,拿块破铁锤也能当块儿宝一样把玩儿,想来说出来的话也不能信,不过让他说说也是圆了我们的道义不是吗?”
杨封面皮不住地抖动,这小子……
“好,你说,老子看你能够说出个什么名堂!”杨封瞪着韩阅恨不得用眼神将他刺穿。
韩阅听这些人这么说,心头暗道机会已来,他可不想到时候一动手,惹出更大的麻烦出来:“既然你们这么想听,我就勉为其难地再讲讲你们敬爱的杨长老不为人知的一些往事吧!”
“八年前,你们有个三个兄弟在一场打斗中身亡,是你们杨长老故意将他们作为挡箭牌……”
“五年前,杨天后的妻子之所以投井自杀,其实就是因为你杨长老看你妻子貌美如花,于是来了一手辣手摧花……”
“三年前,杨家宝库失窃,最后抓出的家贼是杨志,杨志被处死,而那些金银财宝至今都为找到,其实是杨长老独吞了,当初杨志行窃也是在杨封蛊惑下进行的。”
“是一年前……”
“三个月前……”
韩阅噼里啪啦就跟报账一样地说着,众人震怒加惊叹,谁都没想到面前这小子对于杨封那些不为人知的勾当如数家珍,这两拨人,其中十一个人已经开始议论纷纷,唯独两人此时沉默,一个是杨封,一个是那个失去妻子的杨天后,杨天后就是那名有着五阶宗师实力的人。
杨封面色阴晴不定:“你说完了?”
“等等,请在容我说上两句,我话还没有说完。”韩阅说道。
杨封一愣,随后大怒道:“你说个屁!给老子去阎王门前说吧!”
你小子知道得要太多了……
韩阅也不知道为什么云巅帝国的网络对杨封的种种事迹记载得如此详尽,他不过是照着自己虹膜上的信息念了一遍而已。
“住手!”就在杨封准备杀人灭口的时候,身旁突然传来了杨天后的声音,杨天后一手抓住杨封的手,一手拿着一把砍刀,看那气势,似乎与杨封不共戴天。
一名五阶宗师和一名三阶宗师这样对视,在云巅帝国是非常少见的,因为三阶宗师完全可以碾压五阶宗师——在体术修炼体系当中,体术段位越高,其每一阶之间的直接实力差距就会越大,五阶宗师和三阶宗师只见可以说是隔了一条银河系……
“你告诉我他说的是不是真的。”杨天后看着杨封低吼道。
“呵,你还相信他的鬼话?”杨封怒极反笑。
“我就说之前杨十六他们怎么死得那么蹊跷,按理说当时他们才是一名五阶大师,刚刚正式迈入体术的门槛不久,怎么会被派去做那样的任务,而且他们三人都死了,只有他杨封回来了,而且他的实力还涨了那么多……”
“是啊,我就说杨志那小子从小到大怂得跟只卵蛋似得,这人平时也没什么欲望,除了练练体术也没什么爱好,怎么有天会想不通去家族的宝库里面盗宝……盗的还全是对他基本没用的丹药……”
“唉,说起天后哥的那个妻子那可真是可惜了,我之前看天后哥对她那么好,而且还给天后哥怀了一个孩子,都已经三个月了,怎么就突然跳下去了呢……”
众人议论纷纷,他们看杨封的眼神已经开始出现了变化,从刚刚的忠心耿耿变成了疑心重重。
杨封现在是听在耳朵里,抽在脸皮上,杨天后的眼神逐渐变得凶恶起来,眼看就要动手,此时韩阅在一旁看戏,他不知不觉间已经退到了人群之后,他变了一个嗓音推波助澜道:“诶,你们说,我记得杨云川杨少爷似乎没有那么记仇啊!而且云巅圣地的校规规定自行要求比试的人在失败之后不以任何形式在任何地点进行报复,违反者将被直接注销学籍啊!我想以杨云川那么大度的个性,应该不会来找这姓韩小子的麻烦吧?”
众人听韩阅说的这句话听得万分真切,现在仍旧忠心耿耿的人此时也因此变得有些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