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层比第一层加深一倍,需用时三四年,而第三层有比第二层加深一倍,需用时七八年,如此成倍递增,越是往后越难进展。
待到第五层以后,欲再练深一层往往需要三十年以上苦功!
密宗一门高僧奇士历代辈出,但着一十三层龙象般若功却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够练到十层以上!
北宋年间藏边曾有以高僧练到了第九层,继续勇猛精进,可是练到第十层的时候心魔骤起无法自制,终于狂舞七日七夜后自终断脉而死。
自古至今能够练到十层的也只有神雕中的金轮法王一人了!潜修苦学竟能冲破第九层难关进入第十层的境界,当真是震古烁今。
马军对着龙象般若功升起了浓厚的兴趣,别人不能达到,但自己拥有诸天万界,更有现代科技做后盾,练成着十三层龙象般若功并无不可能啊!
让红衣喇嘛带路,马军大步跨入鳌拜府邸中。
鳌拜府中奴仆无数,如今尽数化作丧尸,对于寻常人来说这里就是有去无回的死地,但是对于马军来说,却是如履平地。
按照红衣喇嘛的说法,着龙象般若功应该在鳌拜书房下的密室中,两人刚进入内院一阵恶风袭来,马军眼疾手快将前面带路的红衣喇嘛拽了回来,反手一拳捣出,将扑来的兽影打飞。
看着四肢匍匐在地,眼中散发着嗜血兽性的舔食者马军微微有些惊讶,这么快就有舔食者诞生了吗?
这头舔食者似乎和生化危机位面的舔食者似乎有些不同,不但爪子更加锋利,更加尖锐了一些,就连身体上似乎也长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鳞片。
马军刚才的一拳如果打在生化危机位面的舔食者身上,早就打爆身体了,但是能够打爆生化危机位面舔食者的一拳,打在这头舔食者身上居然只是打了个跟头而已。
这头舔食者从地上爬了起来,似乎被马军一拳锤晕了,摇晃着脑袋身体摇摇晃晃的重新扑了上来。
马军心头火气,妈个把子的,给脸不要脸是不?
马军伸手一巴掌把这头舔食者从空中重新拍回到了地上。
“妈个把子的,劳资不去找你麻烦,你还到来劲了?”
马军一只脚踩在舔食者背上,两只手拽着舔食者的手臂,在舔食者的哀嚎中生生将舔食者的手臂撕了下来。
如法炮制,把舔食者的四肢全部扯了下来,这本是马军一时兴起的残暴之举,但却没想到有了意外收获。
这头舔食者叫声凄厉如鬼哭狼嗥,似乎是将鳌府内的丧尸纷纷镇住,竟没有一头丧尸胆敢靠近。
一脚将舔食者胸骨震碎,马军把头扭向红衣喇嘛。
红衣喇嘛脸色惨白双腿抖如筛糠,液体顺着裤腿流出,一股臊臭之气穿入马军鼻中。
马军掩鼻狠狠瞪了红衣喇嘛一眼:“还不快快因我前去?这点场面就吓成这样,真是个废物!”
孔子说人之初性本身,但实则不然,人之初性本恶!
人生下来就是恶的!与畜生无二!
从出生的那一刻起,道德,礼仪,如同一个个枷锁,又好似一层层面具,将人的本性掩藏起来。
仁义礼智信,温良恭俭让,形成了人类的底线,底线高的人,就是好人,底线低的人,就是坏蛋。
有人说过,欲望是打开人类内心邪恶的一把钥匙,欲望从何而来?力量决定这个人的欲望。
一个农民的欲望或许仅仅只是想让今年能有个好收成,而一个百万富翁的欲望却是让自己能够拥有天底下所有的财富,而一个亿万富豪的欲望那就很简单了,他只想长生不死而已。
力量不但能够决定人类的欲望,还能迷失人类的灵魂。
比如马军,突然拥有了强大的力量,超越自己道德的力量,很自然的就被这种力量冲昏了头脑。
强大的力量挣脱了束缚在马军身上的各种枷锁,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马军逐渐的开始喜欢暴力,喜欢血腥!喜欢战斗,喜欢自己拳头将敌人的脑袋锤爆的快感,因为这样会让马军兴奋!
被马军一声斥骂红衣喇嘛打了个颤连忙慌不迭地的带路领着马军去鳌拜的书房。
红衣喇嘛自认为也不是什么好人,平日里也欺男霸女,但哪里见过如此凶残之人?看着马军听着哪头怪物的惨叫声脸上居然露出些许的愉悦感,红衣喇嘛心中就是不寒而栗。
怜悯的看了地上叫声凄惨的舔食者一眼红衣喇嘛心中默默念叨了两句:阿弥豆腐,真是作孽呀!
来到鳌拜的书房前,跟着红衣喇嘛走进书房,可能和鳌拜是武将有关关系,里面藏书并不丰厚,反而像是个小型兵器室,光是牛角弓就有十来张,武器架上的并起无不寒光闪闪,一看就是摧刚断刃的精品刀剑。
红衣喇嘛脸上添着献媚的笑脸:“大人,鳌拜的密室就在这个书架后面,不过机关所在还得容小人查找片刻。”
马军一脸不耐眼睛一斜看到了武器架上的一口关刀,刀刃上泛着冷光,还未靠近一股凶杀之气迎面扑来。
“好刀!”
马军由衷的赞叹一声,伸手将这口大关刀抓在手中。
这口关刀大概有个一百多斤,即便是在这种低武位面中也是非天生神力者不可驱动。
顺手挽了几个刀花,马军怒目圆瞪气沉丹田吐气开声:“斩!”
两米长的大刀划过一道弧线狠狠劈在书架上,无匹的刀劲将这座书架劈的四分五裂,露出里面的密室通道。
马军冷蔑了红衣喇嘛一眼:“找什么机关?一刀劈开便是!”说罢将关刀顺手丢弃在地上大步跨入密室中。
马军也不怕有陷阱什么的,自身一身钢筋铁骨刀枪不入,就算有陷阱又能如何?硬趟过去便是!
“夺夺夺”
三支箭头泛着乌光的毒箭从暗格射出,位置刁钻到了极点,就算是轻功再高明的人在这种狭小的空间内都不容易躲避的过去,更何况马军?
马军却是不闪不避,当当两声,剪头射在马军前胸,连皮都没能破开就无力的掉落在地。
最后一跟毒箭却是直冲马军面门。
马军双眼一闭,任由毒箭射在自己脸上毫发无伤,嗯..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