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尽天下剑法?天下武学?好大的口气!三大宗师都不敢如此夸言,你何德何能?真是不知所谓!”
一直默默站在身后的男子嘴角轻挑朗声道:“三大宗师?高句丽傅采林冢中老狗,不识天数胆敢抗我大隋天军,我必亲自前往斩他狗头!”
“塞外毕玄屡犯我边境,杀我大隋子民,掠我大隋财物,本国师定要两军垒前将他斩杀震我国威。”
“至于散人宁道奇?哼,欺名盗世,居然甘愿做一群和尚尼姑的走狗,武功虽高,但心路以破,无缘大道。”
听马军将三大宗师贬低的一无是处,傅君婥忍不住讥笑道:“你们隋人武功不怎么样,口气倒是一个比一个大,我倒是问问你,这天底下何人能称得上英雄?”
“岭南宋缺,天下第一刀,武功兵法双绝,雄才大略,可惜身陷情劫,心境有缺,难以进步。”
“邪王石之轩,天人之姿,其不死印法更是高深莫测,可惜,呵。”
剩下的话马军没说出口,脸上的嘲讽笑容愈浓。
梵清惠毁了宋缺,碧秀心更是好手段,以一人性命让心性凉薄惊才艳艳的石之轩情根深种。
回忆能美化一个人,内疚和感怀会发酵感情,痛到深处也就甜到了深处,今时今日,假作真时真亦假,碧秀心以死为进,打破石之轩心境,好的很。
抬头看了傅君婥一眼,马军手指曲弹,傅君婥脸色大变,想也没想身子爆退,手中长剑更是如临大敌挡在身前。
一道内力隔空射出,躲无可躲,这道内力将自己所有的退路全部封死,退无可退,只能硬挡。
但是挡得住吗?
这是马军融合了一阳指和弹指神通创出来的小招数,原理就是将内力压缩,威力比得上狙击枪。
叮。
内力将长剑洞穿,去势不减指力打在傅君婥身上,却诡异的没有留下半点伤痕,内力侵入傅君婥体内,顺着傅君婥经脉摧枯拉朽将傅君婥的内力尽数碾散,内力没入丹田,傅君婥大惊,连忙提气,丹田内空空如也,被马军这股内力鸠占鹊巢。
扫了旁边的焦邪一眼,马军冷声道:“方外野民胆敢来我大隋行凶,好大的胆子!我知你是高句丽傅采林徒弟,你回去告诉傅采林,一个月后我将亲自登门替我大隋将士讨回公道,灭你高句丽,洗刷我大隋耻辱。”
傅君婥脸色一白,心中暗道:“是你隋朝两次三番攻我高句丽留下了百万尸躯,你隋朝挑起战争犯下杀孽,也配说公道人心?”
不过这话她不敢说出口,这人实力恐怖如斯,自己只在师傅身上见过,看这人年纪也不过弱冠年,实力居然比得上师傅了!
这怎么可能?
傅君婥心中一片绝望,隋朝地大物博,人才济济,可怜高句丽地薄人稀,前几次已经是尽全国之力抗隋,虽侥幸得胜,但已大伤元气。
老天为何偏宠隋朝?
看着傅君婥离去独孤凤不满道:“国师,那女子竟然来我大隋境内造下杀孽,以我大隋人命验她所学,为何放过那女子?”
马军淡淡扫了独孤凤一眼:“我让她回去是给傅采林下战书的。”
“战书?”
“不错,我在她体内留下的内力只要被外力触动就会爆炸,就会带走她的性命。”
一个棒子,学成武艺后居然来隋朝,以汉人的血试剑,呵呵,如果不是为了羞辱傅采林,马军直接下令把她填充军妓了。
“凤儿,我传你剑法也有月余了,那傅君婥武功也只不过是二流,你居然都拿不下,今晚来我房间,国师好好指点指点你剑法的奥妙!”
独孤凤脸一红,她当然知道马军所说的指点是什么意思,第一次指点后自己在床上歇息了一天才勉强下床...
“国师,宇文化及现在就在扬州,据说他是为了取得长生诀献于您。”
马军颌首:“唔,他有心了!”
长生诀,剧情已经开始了啊,只不过自己貌似成为反派了呢!
想起三个月前,自己和诸天万界勉强从时间空间乱流中逃脱,无意中来到这个位面,一番探查后发现居然是大唐双龙传。
这时候杨广已经移驾江都了。
杨广这个人,怎么说呢,步子太大,扯到蛋了。
开凿大运河,开创科举制度,每一项完CD能千古留名,马军就不明白了,人家几代人才能干完的事,到你这非得一个人就得弄完,咋滴你想上天啊?
什么事都让你干了,你让人家剩下的帝王干啥去?
怎么滴,当个明君还满足不了你了呗?当个千古明君你都不满意,非得想着把尧舜三皇五帝踩下去?
隋朝怎么灭亡的?三征高丽?修建运河?
俗话说得人心者得天下,自古朝代灭亡无不是灭国之君疯狂暴戾荒诞导致民间百姓流离失所不得已举旗造反。
隋朝真的百姓流离失所了吗?呵呵,隋朝灭亡的时候留下来的粮食足够870万户吃上五十年的。
而当时唐朝的人口只有370万户,足够吃上一百年的!你跟我说百姓混不下去了,造反?谁信?
古代知识全部垄断在贵族手中,寒门子弟根本毫无上升台阶!
杨广弄出来的科举制度,等于就是掘世族的根,世族能干?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你断我根基,一帮泥腿子也能跟我同朝为官,天下世族能不恨杨广才怪。
十八路反贼,真的就没有世族在背后作祟?
杨广东征高句丽的失败真的就是杨广昏庸所致?
杨广征讨高丽携大胜回朝,风头无二,这种场面会是世族愿意看到?
同样都是弑兄囚父,同样都是开科举,征高丽,人家李二就混成了千古一帝,你杨广就混成了千古暴君,操蛋不?
心理素质不够硬!
一辈子顺风顺水惯了,遇到了打击就不行了,破罐子破摔了,自己躲进了江都这个自留地。
就跟一只鸵鸟一样,遇到点破事不去想着怎么解决,而是把头往沙子里一扎,撅着腚惹人可笑。
马军见到杨广的时候杨广捧着酒杯正在醉生梦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