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下达:本次任务成功,任务正式开始。】
他还没有死,他睁开眼时这银幕就有了画面但是依旧是一片黑暗。
“我还没有死?”
眼前一片黑暗,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是……
“啊!”
突然他惨叫一声,脚上突然传来剧烈的疼痛让他有些难以忍受,他摸了摸,感觉的出那是自己的血,脚上似乎被串上了什么东西,这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梦中焊在那受害者脚上的枷锁吧!
他爬到墙边四处的乱摸着,这地面上粘稠空气中也透露着那一股味,有的时候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手在地面上摸到了什么东西,熟悉的感觉这让他知道这是一条断手。
这应该是一个房间,大致的摸了摸他就找到了门把手的所在。
咯吱……
门并没有锁,显然那女人完全不怕有人能逃得出去,他打开门,屋子里依旧昏暗,但是好歹有点光线能照进来,他回头看了看,这个时候他才发现地上除了他以外还躺着两个人,这应该就是新闻上说的那三个,至于还有一个,那应该就是他梦到的那个了。
他们至今没被杀就说明被抓来的时间不久甚至是还没有醒来过,有一个人的脑袋突然突然动了动,他要醒了。
“草!”
暗骂一声,长安连忙向着屋外爬去,这地上满是血迹他爬过的都有痕迹,这样他也不能再接着装睡了,而他之所以这么紧张则是因为……
“啊!”
那房间中突然传来一声惨叫,那人彻底的醒了,他会惨叫也是在长安的预料之中,虽然离出去的门不远了但是长安知道自己是来不及了,脚上的血虽然止住但是上面依旧有血,他的身体上也是沾上了不少的血迹,可以说这个时候他走到哪都会留下痕迹。
“啊!我在哪?在哪?”
“来人啊!有人吗?”
“救命救命!”
……
那人嘶吼的越发剧烈了,这种情况下一般人的脑子都会停止思考,以为叫能解决一切问题吗?吵闹往往只是问题的开始。
楼上突然传来一声声脚步声,女人下来了。
“可恶!”
大脑飞速转动,突然间他观察到这地面上的血迹似乎不一般,这些血迹似乎并不是流淌在其中的,而是一条一条的痕迹,看样子也有不少人在绝望过后想到了逃跑,这也确实为长安做了掩护。
他快速的爬到一个房间,当女人走下来的时候他刚好轻轻的把门给关上,女人四处看了看,随后走进了禁闭的房间中。
“啊!你,你是谁!你有什么目……唔唔唔……”
他的尖叫声突然一止,是女人捂住了他的嘴,女人右手的食指放到嘴边——【嘘】
她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仿佛不想让这人吵醒谁,片刻后她将手放开,这少年也是不敢再大喊大叫,即使再傻他也明白这眼前的女人精神肯定不正常,不顺着她的意来自己可能就死定了。
不管他颤颤巍巍的在原地发抖,女人又看了看周围,还有一人仍在昏迷,此时又安静了下来女人就显得很是满意了,她转身出门,仿佛完全就没有注意到长安的消失,她真的没有注意到吗?
咯吱一声……
长安藏身的房间门突然被打开,女人进入房间的时候刚好和长安对视了起来,他没有躲,因为他从进入这个房间的时候他就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这房间中同样满地的血,哪里都是,打开柜子也有床底下也有,那一刻他就意识到自己就算躲也没用了,能藏的地方都有人藏过,但是他们呢?
“怎么?还要打晕我么?”
他冷冷开口,但是女人并没有出手,她的嘴角突然勾勒起一丝微笑,长安能够感觉到女人眼中对他的爱意似乎更甚了,她没有对长安出手,反而是后退将门给关上,她离开了这个房间。
“真的把我当成她儿子了?”
那是一种变态扭曲的爱,这爱让长安感觉毛骨悚然,女人似乎很满意长安,所以将这个房间都让给了他,确实,长安自知若女鬼真的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儿子,那自己的表现也不过是叛逆的青春期罢了。
她可能在长安的身上看到了自己儿子的影子,这鬼魂有点不同一般,长安觉得她都不完全像鬼,从感觉上她似乎还有别的什么地方与众不同。
这一点长安难以想透,但是不管怎么说自己暂时是安全的,他现在可算是了解到这次的任务为什么没有时间限制了,因为只要顺着这女鬼的意思来长安应该可以活很长一段时间,如果有了时间限制,这任务反而是没有难度了。
任务之前让他在路上闲逛是因为女鬼未必会对他下手,但是如果他出事了那不管怎么样这都算任务成功,只不过后者就是进入了真正的主线任务。
“月言,你不觉得这二十个受害者的照片有点奇怪吗?”
放映厅中,洛清璃把一叠照片递给颜月言:“这二十个人似乎都和女人的儿子周子腾有着某方面的类似。”
“类似?”颜月言一愣,其他的人也凑了过来,翻了几张照片她也确实发现了,照片上失踪的人不管是鼻子嘴巴或者眼睛,都和女人的儿子有着某一方面的相似,甚至包括长安也不例外。
“这女人就是变态啊!”薛胖子道:“她现在似乎很满意长安的样子,但是这次的任务要怎么解决?”
他们抬头看向银幕,长安已经爬到了床上,身上手机之类的东西看样子全部都被女人拿了,就像是关禁闭一样,除了这满地的鲜血以及脚上的枷锁,这简直跟一般家庭没什么两样。
二楼的一间房间中,走进了听就能听到女人跪坐在床边一直在呢喃自语却又仿佛是在跟谁说话,她的手在抚摸着什么,从背后看完全就看不见什么东西……
【你终于安静了,你终于闭嘴了,你终于肯留在妈妈的身边了……】
女人微笑着说着很多话,滴答滴答,有很多鲜血顺着女人的膝盖流到了床下地板上。
她突然转过身,身后是一连串的碰撞声似乎有什么人从楼梯上摔了下去,是之前的那个男的。
女人走到楼梯口:
【说了让你不要吵的。】
她的脸上有着慈母般丝丝的责备,但是这个时候那个男的就看到了,这女人的手上,捧着的一颗还在滴血的脑袋!
“啊!”
【嘘,你哥哥在睡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