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原桑,其实从一开始我就有一种感觉,所谓的枪击案很可能不是,或者不只是俄罗斯黑手党在幕后操纵的,”一个穿着军绿色上衣的中年人翻看着厚厚的卷宗,“这个坐着轮椅的男人很可能是知情者,当时进门的人说没有看到有人,但他明明是从他们身边经过的。”
“能力?或者只是类似魔术一类的障眼法?”另一个矮胖男人吃力地在沙里转了个方向,朝向中年人,“不过很奇怪啊武田君,你为什么一直管那个人叫‘坐着轮椅的男人’而不是‘瘸子’?你认为他是伪装的?”
姓武田的中年人指着照片中的许枫,“看到他的眼神了吗?没有任何惊慌失措的情绪,绝对的冷静,这是一种多么可怕的心理素质!我甚至都不认为咱们可以抓到他,在我办过的案子中曾经见过三次相似的眼神,也成了我职业生涯的三处污点。”
“武田君,你可不像是会因为担心能否抓到犯人而甘愿放弃抓捕这些破坏社会治安的渣滓,”胖子可没有见过这样的武田信良,嫉恶如仇的法务大臣竟然会因为一个会耍把戏的瘸子而放弃追查罪犯。
“犯人会怎样与我无关,但为了抓住他们而牺牲的各级警员又该由谁负责?”武田信良叹息一声,将全部犹豫和担心都呼了出去,“土原桑,你不用担心,一个小时前我已经和相商量过了,明天起全国进入紧急状态,一定要剔除掉这些不稳定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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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枫十分欣喜得看到第七天早上全国戒严令的布,八卦报纸的“咒怨深度跟踪挖掘”也如约上了头条,真真假假的消息彻底搅混了这摊死水。
然而到了晚上,许枫就高兴不起来了,因为新闻上赫然出现了他的照片,虽然只是个侧面照,却足够让警方按图索骥了。
“小许,这不是你吗?”
章援朝和罗庭都转过头,也想转过头的良子再次被许枫支到厨房洗碗,“看背景的话,应该是前天猎杀亡灵的时候被拍下来的,周围一公里内的摄像头在我进屋前就被找到破坏掉了,所以这应该是自卫队布置的观察哨,距离还控制在5oo米以上,还真是够谨慎的。”
听着许枫认可的评价,老章有些着急,“喂,你是没看到还是没听到?警方已经将你列为第一嫌疑人了,全国通缉啊,你要……”
“我要火了,”许枫拍拍他的肩膀,“安啦,即便他们掌握着国家机器,也没有高效的度的。”
“请问,你有没有见过这个人?”许枫忽然感知到两百米外有三名警员询问那里的居民,亮出来的照片当然就是许枫。
“好像……”那个人刚想说没见过,忽然挠了挠头,“眼熟,这个人长得很像流川家的小儿子。”
“流川家?谁?在哪儿?”好不容易有了线索,三名年轻的警员都有些兴奋。
这位普通市民右手轻抬,似乎想指点方向,嘴上说着“就在……”警员的注意力全都落在“在”什么地方了,丝毫没有注意到这位市民的左手摸到身后,抄起一根木棒就狠狠得打了下去。
只有在电影里才会出现一棒子下去能把人打晕的情况,实际操作起来,不是把人打死就是打疼,能控制刚好把人打晕火候的人万中无一。
于是这名暴力袭警的市民和三名警员生了不算激烈的扭打,因为除了刚开始猝不及防挨了几棒子,一个警员脚下使绊,另外两个扑上去一压,这名市民的反抗力气就消失了,“哎?你们压在我身上干嘛?”
“这位先生,请跟我们走一趟!”
对于警方开始地毯式搜索的方式,许枫一点也不感觉到吃惊,因为这一招对于占尽地利人和的警察是最好的办法,“就是不知道他们会不会缩小嫌疑范围,那就完蛋了。”
不过一抬头就看到章援朝正在收拾行李,“小许,赶紧收拾包袱走啊!”
“这有什么可走的,我已经……”
“你已经买了六天的仙台牛肉,还不够人家印象深刻的?你不要告诉我,这几天去买肉的时候你都做过善后工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