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哥,凤娇有一事要告知二哥哥,这事有关二哥哥与洛姑娘。”
侯宏文眉心微拧,他与洛姑娘有何牵连,元香不知为何明显不喜洛姑娘,而且宇辉一而再再而三上赶着相助洛姑娘显然是对洛姑娘怀有心思,虽说宇辉已于赵三姑娘定了亲事不假,那也只是权宜之计。
安元香神情紧张,不安的看着侯凤娇,祈求道:“娇儿。。”
安元香私心不想让侯宏文知道他与洛冰婧有婚约在身,刚才她可是瞧见了侯宏文目光直直的盯着洛冰婧打量了一番。
靳英公夫人与靳姣,母女二人抽噎的声音小了许多,那胖丫鬟云儿则是躺在地上徒自一人哼哼唧唧。
靳怡脸色讪讪的,她刚刚帮了靳姣说了话,谁知立马被打了脸,暗骂靳姣真是矫情。
在场的夫人贵女可是都知道洛冰婧与二皇子有婚事在身,联想起安元香自堂中一直与洛姑娘作对,众姑娘都不是傻的,脸色瞬间变了几变,刚才她们被安元香当枪给使了,暗下骂道安元香是个不知羞的,抢她人未婚夫婿还不知感恩,处处落井下石。
洛冰婧则是好整以暇的环抱着双臂饶有兴趣的看着安元香与侯凤娇,突然她想让侯凤娇将她与侯宏文的亲事道给侯宏文听,虽然她不想嫁给侯宏文,但只要能打击安元香何乐而不为,这门亲事她迟早是要退掉。
侯凤娇却是强忍着不看安元香的冲动,她怕会克制不住应了元香姐姐,神情坚定道:
“二哥哥,你与洛姑娘有婚约在身。”
侯宏文整个脑子轰轰作响,不敢置信误以为自个听错了,出声询问道:
“娇儿,你说什么。”
侯宇辉则是炸了毛了,一把抓住洛冰婧双肩,带着异样的情绪,他自个都不知道为何听闻小表妹与侯宏文有婚约在身会如此激动,询问道:
“娇儿所言是否为真。”
靳国公老夫人那厢却开了口说道:
“宏文与婧儿确实是有婚约在身,而且这是老身与太祖太后为二人定下的亲事,旁人不知就连当今皇上与宏文的母妃娴淑妃都不知晓,老身已于太祖太后交换了定亲信物,待婧儿及笄太祖太后便会将此事告知皇上娴淑妃,下一道赐婚圣旨定下成婚时日。”
侯宇辉与侯宏文二人则是被此消息炸的不知东西南北,尤其是侯宇辉不自觉的握紧了洛冰婧的肩膀。
洛冰婧小脸皱成一团,这侯宇辉想捏死她不成,她肌肤敏感这会子定是青紫一片,天杀的侯宇辉。
“啪。。”
一声声响拉回了侯宏文与侯宇辉的思绪,侯宇辉哀怨的看向洛冰婧,举着被洛冰婧打红的手说道:
“小表妹,你这是想谋杀了表哥不成。”
安元香嗔怪的看了一眼侯凤娇,轻声唤道:“宏文,你……”
安元香支支吾吾问不出话来,二皇子妃之位本是她囊中之物谁知会跑出一个洛冰婧来,而且看样子侯宏文说不定对洛冰婧有一丝意思。
齐安侯夫人则是强硬的将安元香拉了过来,态度十分坚决说道:
“二皇子,现在你也知道了与洛姑娘有婚约在身,本夫人丑话说在前,元香不会给人做侧室。”
安元香此刻却安静了下来,躲在齐安侯夫人身后,不言不语唯有这样侯宏文才会知道她的态度,逼着侯宏文下决定。
福华老夫人见齐安侯夫人与安元香的太低却是面色一喜,笑道合不拢嘴道:
“安夫人,我那外孙可是一直有意元香丫头,若是安夫人与元香丫头中意太子,太子妃之位非元香丫头莫属老身立马进宫向皇后娘娘道喜。”
福华老夫人此话一出,安元香更是成了众贵女眼中钉,这厢有位情深义重的二皇子,那厢还有太子惦念着,这安元香有何好的。
侯宏文眼眸一闪而过的戾气,道:
“元香,你可信我。”
洛冰婧可是深知前世侯宏文对安元香的情意,当初安元香身为太子妃五载,期间两次怀有身孕,只不过都未生下便胎死腹中,就这般残花败柳之身,侯宏文还是将安元香金屋藏娇,二人并育有一子。
若安元香不信侯宏文,那才是真真正正的伤了侯宏文的一往情深。
安元香面色挣扎,她不知该不该相信侯宏文,毕竟她与宏文虽有几年感情,但她时常不在京都二人只书信来往,相见甚少,她不知宏文待她有几分情意。
穆氏见此状,却是坚定了女儿不能嫁给二皇子的决心,这还了得二皇子对安元香情深义重,安元香又处处与女儿作对,而且齐安侯夫人放下狠话安元香不为侧室。
她万分肯定二皇子就算依照圣意娶了女儿,也必定会想方设法娶了安元香,到时候甭说女儿的正室地位不保,怕是连性命都不保。
侯宏文见安元香并不理会他,有一瞬间的失落,转而回身朝洛冰婧走去,安元香见此心猛然凉了半截犹如坠入冰窖一般。
侯宏文在洛冰婧面前停下,眼神带有警告威胁之意,道:
“洛姑娘,你已知本皇子心意,洛姑娘可愿意解除你我二人的亲事。”
洛冰婧心理嘶吼道,又是威胁她警告她,侯宏文脑子有病不成,即使他跪下舔她脚趾祈求她嫁给他,她都不愿。
她不愿是她不愿的,被侯宏文一而再再而三的威胁警告泥人也有三分的性子,再则说了这一世她要活的肆意,当下便对侯宏文开口说道:
“本姑娘眼不瞎耳不聋当然知道二皇子对安姑娘心有所属了,只不过这亲事乃是太祖太后与外曾祖母所赐,若是要退亲也成,二皇子要答应本姑娘一个条件才可以。”
安元香闻言立马站了出来,愤怒说道:
“洛姑娘在厅中你可不是这般说的,你已答应退了与宏文的亲事,怎能出尔反尔在威胁宏文另加条件,凤娇你瞧见了吧洛姑娘为人如何了,不讲信用之人。”
洛冰婧反被安元香这一番无耻至极的话给气笑了,怒极反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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