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久!”不等他把后面的话说完,我立刻出声打断了他。
“恩?”
我抿了抿唇,跟他讲:“梳妆镜的事情,我相信不是你做的。”
“然后呢?”他的语气低沉了很多。
认识他这么久,我知道,这是他有些不高兴了,可是我还是要继续说:“可是你想要杀我,对吧。”
“我跟你说过很多次,我没有,你为什么就是不信。“秦久忽然在电话里很大声地开口说:“不管我怎么说,你就是不相信,你就非要认为我在害你。你为什么不好好想一想,我跟你认识多长时间了,要是想害你,早就害你了。为什么现在才动手?”
大概是秦久被我逼问的急了,所以说话都变得语无伦次的。
关于秦久说的这个问题,曾经我想过无数次,可是从来就没有得到一个答案。
这个曾经在我生命里扮演着最重要角色的大男孩,现在却要成为我生命里地过客。我的心就跟被刀子割开一个口子一样,疼地连呼吸一口空气,都疼的要命!
“秦久,算我求求你了。看在以前我们玩了那么多年的份上,我不计较你要杀我,你也别在来找我……”
“江河……”
“江河的事,我自己来解决……”
“解决,你怎么解决,你是有权还是有势?”秦久火大地打断了我:“你不就是认为我想要杀你,就是为了一个破戒指么,你他妈知道什么,那戒指能让你变得人不人鬼不鬼,你能戴么?你他妈跟那个鬼在一起,就只能变得越来越不是个人。我在救你,救你,你他妈不懂救你是什么意思!”
他越来越生气,我却变得越来越淡定了,我对着秦久一字一句地说道:“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再相信你。”
“不会相信谁?”
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我扭头一看,是顾承泽回来了。
我赶紧把手机挂断,摇摇头笑道:“没谁。”
他看了眼我的手机,走到我跟前揉了揉我的头:“竟然学会隐瞒我了,让我猜猜,是秦久吧。”
我看着顾承泽,见他眼底温柔缱绻,便点了点头,承认了。
在这个世界上,如果我连顾承泽都要隐瞒,那就没有什么人可以让我说实话了。我往他怀里钻了钻,搂着他的腰,心里难受的不得了:“秦久又跟我联系了,他说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害我,这个话,你信么?”
顾承泽把我从他怀里拉出来,强迫我看他。这一拉,才发现我哭了,他微微叹了一声,伸手抹去我脸上的泪:“要是放在以前,我肯定会说不信。毕竟梳妆镜是秦久送的,秦久家里又有高人,做个幻境还是很容易。可是现在就说不好了。”
“这怎么说?”我吸了吸鼻子,抬起头看着顾承泽。
顾承泽将我半搂半抱地扶到了床上,又把我抱在他腿上,像抱小孩子一样的抱着我,这才跟我条缕分析:“秦久跟你认识很多年,如果想要杀你,不可能现在才动手。再者,一开始因为梳妆镜对你不利,所以我才会怀疑秦久。你受我的影响,对秦久疑心更重。所以幻境那件事,让你跟秦久绝交。对不对?”
我点点头,他说的一点都没有错。
顾承泽又继续开口分析:“可是换个角度想一想,要杀你,总得有个杀人动机。且不说秦久跟你一起长大,就凭着他是清城富家公子哥儿,要什么不会有,怎么会去干杀人的勾当?”
被顾承泽这么一说,我也有些迷惑了。
顾承泽似乎也有一些想不通:“如果不是秦久要杀你,那是谁非要让你们决裂,你们决裂了,对他又有什么好处呢?”
我歪着头想了又想:“难道那个人,是想给你跟我制造在一起的机会?”
毕竟当初秦久说要帮我找捉鬼人对付秦久来着。
顾承泽十分霸气地说:“你是我天经地义地妻子,可是下过阴间婚书的,谁敢阻拦谁就得死。”
这话说得太霸道了,有种霸道总裁地即视感。不对,霸道总裁哪儿有他一半厉害啊,总裁最多就是有钱,顾承泽是有钱又有灵力。一想到这么优秀的男人,现在竟然是我的老公,我就觉得自豪地不得了,心里也没有刚刚那么难受了。
算了,想那么多干嘛,我靠在顾承泽地胸口上,只要他在我身边,只要我还活着,以前发生地事,不计较也罢。
我正这么想着,又听顾承泽来了一句:“不要想那这些事了,越想越不开心,你把心放在肚子里,每天开开心心地就好。现在没人再敢对你怎么样,可能是还没找到合适地机会动手。一旦让我知道是谁想要杀你,我会前尘旧账一起算。”
原来顾承泽早就在留意谁要杀我这件事了,怪不得他说放过秦久,就真的放过了。曾经我还以为他是看在我朋友的份上,才对秦久手下留情。可是现在想想,并不是那么回事。
而是他对秦久想要杀我这件事,也有些疑惑了,所以才会没有动手,怕杀错了人,我会怨恨他。
这么说来,顾承泽一直是高瞻远瞩,比我想的细致好多。
忽然的,他把我从他身上扶起来,看着我笑:“这两天怎么这么懒呢,动不动就往我身上靠,我抱着你还不够么?”
“我这两天来那个了,所以有些不想动。”见他对我这么温柔地笑着,那些烦心事,好像都没有那么烦心了。我哼了哼,往他身上靠地更狠了。
他本来就是我老公,自己的老公不靠,难道要去靠别的男人么?
大概是我往他身上贴的跟紧了,他把我往外面又轻轻的推了一下:“知道你来例假了,还来闹我?不知道我是鬼物,血腥味对我有很大的诱惑力么?”
我紧紧抱住他的脖子撒娇:“哼!那你咬我啊,把我吃掉,快来吃掉。”
他哈哈一笑,又把我搂紧了一些,揉着我的头发:“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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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乱如麻,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大概是江河见我半天没说话,没好气的说:“你要是生气,就跟老顾告状去吧,算我好心没好报,挂了。”
然后他真的挂了电话,我看着黑下去的屏幕,又烦又乱。
过了一会儿,秦久又把电话给打过来了,他跟我解释:“刚刚有个特别重要的电话打过来了,所以我先挂了你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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