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灯初上,城市的繁华才真正开始……空飘荡着一些黑云,似是告诉人们:阴来临。但这并不影响,人们对夜生活的向往。一座城市的繁荣与否?就看看夜晚人们的生活。
蛇星在郑文的背包中,他们已经来到了西安古玩市场(古玩城)。
西安有好几个古玩城,但最火最有名的,是在朱雀大街中断的古玩城(西安古玩城):创建于1998年,占地6000余平方米,可容纳300余家商户。
胡一善(“鬼狐”)的古玩店,就是在西安古玩城内。
今正好是周末。古玩城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郑文穿过人群,轻车熟路的来到胡一善的店,毕竟已经来过三次了。
胡一善的店很偏僻,店面也不是很大,有个百十平方;店门的上面,挂着一个木制牌匾,牌匾上有四个古篆字:一善珍藏。这牌匾很古旧,也不知是真的有些岁月?还是做过旧?
看着紧闭的店门,郑文不感到奇怪,因为他来过三次,除了第一次外,每次店门都是关着的。以前,胡一善告诉过他,要是来了,看见店门紧闭,你就敲敲门。
郑文上前,“咚咚”的敲了俩下,就在门口候着。之前,他就是这样做的,胡一善也会很快的给他开门。
郑文在门口已经等了一会儿了,可并不见门开。
“蛇神,有点不对劲。”郑文声道。
蛇星在郑文的背包,道:“有什么不对劲?”
“以前,我来敲门,他很快就会把门打开。”郑文道,“可现在,都这么长时间了,他还没开门。”
“他是不是不在?”蛇星问道。
“这个——我不太清楚。”郑文道,“可王管事,他一直都没出门。”
“你找个地方,给王姐姐打个电话,问一下,这是怎么回事?”蛇星道。
王寡妇、张海和刘德在一辆车上,离古玩城不远。他们随时准备接应。
郑文走到一个拐角,看四下无人,打通王寡妇的电话,“王管事,胡一善好像不在。”
“不可能!”王寡妇道,“我们的人一直盯着,没见他出去过。”
“可我敲过门,没人开。”郑文道。
“你先等一下,我再去问问。”王寡妇道。她转身看向后座的刘德,问道:“你确定,胡一善还在店内?”
在私人飞机场,王寡妇就吩咐刘德亲自去盯着胡一善,其他的人修为不高,她不放心。毕竟,已经死了一个修者。
“我肯定他没出过门!”刘德道。坐在他旁边的张海,问道:“会不会有什么变故?”
“这个不好。”王寡妇道。她想了一下,拿起电话,“郑文,你让蛇星去感应一下。”
“这样不好吧。”刘德道,“这放开神识去感应,对方要是有修者在,会打草惊蛇的。”
“现在看来,他们已经被惊到了。”王寡妇道,“不如改变方案,直接抓人审讯。”
“王管事,蛇神还要不要去感应?”电话里传来郑文的声音。
“要。”王寡妇道,“我们一会也过来,直接抓人。”
郑文挂断电话,“蛇神——”他可不敢开口让蛇星做事。
“我已经听到了。”蛇星道。他直接放开神识,扫向胡一善的店内……“真是个畜生!”蛇星愤恨的道。
“蛇神,我们要进去吗?”郑文道。
“店内没人,等王姐姐他们来。”蛇星心情很不好。
……
王寡妇他们急匆匆的赶过来。
“现在是什么情况。”王寡妇问道。
郑文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
蛇星从背包中,露出头,道:“我们还是进去看看吧。”
“蛇星,你看要不要疏散人群?”王寡妇道。
“姐姐,你也感应一下。”蛇星道,“这个你做主。”
王寡妇有点疑惑,放开神识……“真不是个东西!”她直接走到店门,“哐”的一声,一脚把门踹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郑文一把捂住嘴,跑到外面的墙根,干呕起来。
王寡妇转头看向刘德和张海,“你们在外面警戒,不要让闲杂人等靠近。”
刘德和张海点了点头。他们刚才也放出神识查看过,心中也非常愤怒。刘德有些自责,毕竟是他在盯梢,却发生了这样的事,他连一点都没察觉,这是他的失职。
蛇星从郑文的背包中出来,跟着王寡妇,一起进了店里。
店里看着没有异常:有张长条形的玻璃柜,里面有玉石、铜钱、铜镜,等等,一些古玩件;玻璃柜后面贴着墙的是一排木制格子柜,上面摆放着大件的古董:瓷器瓶子、玉雕像、锈迹斑斑的铜器,等等;墙上还挂着几张名人字画。店的正中央,摆放着茶几座椅,是招待客人的。
这一切看着,似乎很正常。
蛇星和王寡妇没去理会店里的这些古董,直接走到茶几左边的墙旁边。墙上挂着字画,看着就是一面普普通通的墙。但在他们神识感应下,知晓这里有个暗门。
王寡妇也不去费脑子找寻开关,而是一脚踹了上去:“咣”墙像扭转的门一样,被踹开……
蛇星没有想到,这王姐姐会这么暴力!其实他们神识扫过,是知道开关在什么地方的。也许,王寡妇是太过气愤。
他们闻到,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这血腥味,比刚进门闻到的更加浓郁。
蛇星和王寡妇闭了嗅觉,走进这间暗房……
房间内,很黑暗,四面都是墙,没有窗户;右边的墙上,靠近顶部的位置,有着一个不大的通风口,但现在,被用纸给糊住了。
房间也是百十平方,像是个屋室。有着一张双人床和大不一的保险箱(柜);还有,地上摆满了像鱼缸一样的玻璃箱子。
让蛇星他们愤怒的是,这地上玻璃箱子中放的东西。
玻璃箱子中,放的是尸体:狗的尸体,鸡的尸体,大多——都是人的尸体。这些尸体,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像被抽干了血液,似是干尸。有的玻璃箱面上,被涂抹或沾染着片片血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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