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的形状很奇怪,中间一根长长的铁刺,把手两边吞口的位置,又有两个短一些的铁刺,整体的形状有点像铁叉。但是中间的铁刺足有六七十厘米长,两边似乎还开了刃,两边的铁刺都不到二十厘米,没有开刃,所以看起来又像是铁剑。
解开布包的一瞬间,叶一凡似乎在脑海中听到了一声长啸。
四周的山风更猛了,天上的彩云也被风吹散,月光又露了出来,原来身影站的位置,已经空空如也,什么也看不见了。
“走!我们去看看!”萧遥低声说道,随后提着铁叉,当前向叶一凡指明的地方走过去。
此时刚才身影站的位置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月光下只有荒烟蔓草、怪树奇石。萧遥小心的蹲在地上,寻找着这么。
突然间,叶一凡的眼前闪过一丝丝亮光,仔细一看,月光下的草丛里,有什么东西正反射着月光。
叶一凡走过去,弯腰拿在手上,发现是一个小小的耳环,应该是某种金属制成,看款式应该是街边店铺里面廉价的货色。
“耳环?”叶一凡低声问道,萧遥走过来,把耳环拿在手里,仔细看了又看,然后又看了一下叶一凡之前捡到耳环的草丛。
“你看,这里的草似乎都倒向一个方向。”萧遥说道,叶一凡也仔细一看,果然,刚才的草丛似乎被某种东西压过,都倒向后山的方向,如果不认真观察根本发现不了。
萧遥提着铁叉,顺着野草倒下的方向走去。野草上的痕迹断断续续,遇到坚硬的地面,萧遥就蹲下身子,仔细的查看。“似乎有人拖着什么东西从这里经过。”
随后继续向前,走了大概不到一千米,所有的痕迹都中断了,萧遥和叶一凡抬起头四处查看,但是除了树木和野草,四目所及,没有其他东西了。
山间似乎起了雾气,月光变得如同鬼火一样惨淡。
隐约之间,叶一凡似乎又看到了一个身影,在草丛中闪现一下,又隐没在一块大石头后面。
叶一凡指了指,“那里。”
两个人飞快的跑到大石头后面,眼前是一片小小的空地,空地中间是一个破败的古墓,斑驳的石头显示着古墓恐怕有些年头了,墓碑高大,但是已经断成三节,倒在草丛中。
古墓的封土有一人多高,上面的青砖很多都塌陷了,在古墓的背后,萧遥和叶一凡发现了一个洞,黑黝黝的洞口差不多可以让一个人弯腰走进去。
两个人对视一眼,萧遥从腰间的袋子里掏出强光手电,向洞里面晃了晃。
黑洞在向地下延伸了几米之后,有一个拐角,其他的东西就什么都看不到了,“我在前面,你离我至少两米远,有什么情况你先撤,我断后。”萧遥握紧了手里的铁叉,另外一只手拿着手电,当先向黑洞里面走去。
一进洞口,叶一凡就感觉到阵阵的冷风,而且冷风里面夹杂着让人作呕的恶臭与血腥。
没过多久,两人走到拐角处,萧遥用手电筒向里面照了照,随后把拿着铁叉的手向后一摆,挡在叶一凡面前。
“喂,问个问题,你胆子大不大?”
叶一凡一愣,不知道为什么萧遥这个时候会问这个问题,下意识的回答,“够大了,一般人跟你爬到这里早就吓哭了吧。”
“那好,你过来吧,别怪我事先没警告你,等下控制住自己,别叫。”萧遥一脸严肃。
叶一凡点点头,走上前去,好奇的顺着手电的光线向洞里望去。
黑洞的拐角处前面十来米,空间变得宽敞起来,大概有一间房间那么大,借着手电筒的光,叶一凡看了一眼,脸色立刻变得雪白,一阵酸水从胃里涌上喉咙,险些吐了出来。
洞里的地面上,零零散散横七竖八躺着大概几十具尸体。这些尸体很多已经腐烂,有些已经露出粼粼白骨,有些则爬满蛆虫,脸上溃烂的皮肤和张开得空洞的嘴巴,似乎还保留着这些人临死前的恐惧。
这些尸体大都残缺不全,有些身上还留着被某种野兽撕咬的痕迹,也有一些应该是最近被人丢进来的,地面上还残留着鲜血。
萧遥紧皱着眉头,“检查一下这些尸体,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
虽然眼前的景象如同地狱一般,但是叶一凡明白此刻不能退缩,咬咬牙走到尸堆旁边,弯下腰,借着萧遥手电筒的光亮,仔细的检查起来。
萧遥在叶一凡身后,微微的点了点头,不过什么也没说,也走上前,远远的看着这些尸体。
叶一凡一边检查一边冷汗直冒,忽然间,他仿佛听到了一声细细的呻吟,而且,尸堆中的一具尸体,似乎微微动了一下……
这一下,连自称胆子很大的叶一凡,也差点吓得忍不住叫了一下,“有鬼……”
小梅是这个城市里无数挣扎在底层的生命之一。
小梅所在的夜总会算不上豪华,就在楚庭市北边一个偏僻的角落。附近是一个水上游乐园,白天的时候人声鼎沸,很多小朋友和家长都到这里来玩儿。不过就连这个水上乐园在小梅看来也是寒酸的,和楚庭市另外一个超大型的游乐园比较起来,充满了乡下的气息。
没错,小梅就来自乡下,是楚庭市临近一个省份的人,做绿皮火车要十几个小时,然后还要做上两三个小时的汽车,钻进大山深处的一个山窝窝里面,才能见到自己那个寒酸的家。
最初,小梅和村里的姐妹们一样,初中上完就辍学打工,经过老乡的介绍,到了楚庭市市郊的一个工厂里面。流水线上的工作很枯燥,每天要加班到十一二点,还没有加班费。订单多的时候,一个月只能休息一两天,就算是淡季,也只有周日能放松一下。
小梅就像周围无数的打工妹一样,在这个被遗忘的角落里面自生自灭。最大的乐趣就是发了工资之后,坐上一个多小时的公交车,到楚庭市的商业区转上一整天。
商业区里面什么都有,快餐店,电影院,大超市和百货商店,小梅经常盯着百货商店橱窗里面琳琅满目的商品,看上一两个小时。但是她什么都不买,只是看看,吃的也只是自己从工厂食堂里面带来的馒头,偶尔馋得受不了,就在商业区旁边的小巷子里面,吃上一份几块钱的小吃。
工厂的工资不算特别低,又包吃住,周围的打工妹打工仔都是工资发到手很快花光,楚庭市这个城市太能激起人的欲望了。但是小梅不敢,她的钱都要留着,留给家里生病的父亲,还有自己的妹妹。
想到自己的妹妹,小梅就觉得没有那么苦,妹妹脑子灵光,读书比小梅强,小梅不想让妹妹也和自己一样,她想让妹妹读大学,走出山沟,像商业区里面那些衣着光鲜的男男女女一样,正大光明、扬眉吐气的生活在这里。
但是钱怎么都不够,小梅只是个普工,没什么技术,年纪又小,一个月拿到手里两千多块,除去爸爸治病的钱和妹妹的学费,基本上剩不下。
有时候小梅会想,人的命运真是不同,那些在商业区、写字楼里面的白领,生下来就在一个幸福的家庭,至少可以读书,可以找一份体面的工作。
时间久了,小梅发现身边一些姐妹变了,变得漂亮,变得有钱,有时候也会有工友在背后指指点点。
小梅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但是小梅不会像其他人一样,用带着鄙夷的眼光看着她们。
那些嘲笑她们的人,都是没有真正受过穷的人,都是没有经历过看着几块钱一份的小吃都咽咽口水舍不得吃的人,都是可以每个月买一件衣服,而不必进工厂半年都还穿着初中时候的校服的人。
人生总有欢笑和泪水,小梅觉得自己负责泪水,看着那些漂亮而高傲的姐妹,小梅只有羡慕。
没过多久,经过一个平时有些交流的姐妹介绍,小梅到了一家小小的街边店。在这里,她一个月就赚到了以前半年才能赚到的钱。
除了第一次,她掉了几滴眼泪之外,再也没有哭过。她给自己买了漂亮的衣服,去正经的酒楼里面吃饭,学会了化妆和取悦客人,知道了以前去的商业区不过是楚庭市最边缘也最低端的商业区——逛街的大都是些像小梅一样附近工厂的打工仔罢了,也开始被别人指指点点。
小梅索性辞掉了自己在工厂的工作,再后来,又经过人介绍,来到现在的夜总会。
等到旁边的水上乐园关门,白天的人潮散去,夜总会附近总会有一两个小时特别安静的时候。每到这个时候,小梅会想起自己远在上千公里之外的家,想到手机里面存的妹妹天真的笑脸,但是很快,暧昧的霓虹灯亮起,各式各样的车子开始陆续停在夜总会门外,小梅也换上另外一幅面孔,开始纸醉金迷的生活。
直到有一天,一辆奔驰房车停在夜总会门外,一个看起来冷冰冰的中年男人走进夜总会,要带走一个人。
客人点中了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小梅看这个中年人的眼神总感觉怪怪的,有种心神不宁的感觉。
上了车之后,虽然中年男人也像其他金主一样,动手动脚,但是小梅能敏感的察觉到,这个人压根就没有男女之间欲望,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一种她所不熟悉也很害怕的欲望。
每次男人的嘴巴吻到自己修长的脖颈时,小梅总担心男人会一口咬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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