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很意外吗?难道你就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吗?若是你从来没有把我当成敌人的话,那可让我心中真是感到万分亏欠啊!”
“哎……”
这时,黄埔炎手握着霸刀,缓慢地朝着秦战走来,脸上满是难过的神色,但是他的眼中,却是透露着一道极度兴奋地神色,并且是那种毫无保留的神色。
“为什么?你要如此做?”秦战有些不甘心地问道。
“哈哈哈……”
听到秦战的问话,黄埔炎先是一愣,紧接着便是哈哈大笑起来,那般神色,仿佛他听到了一个极大的笑话一般,笑的前俯后仰。
过了好一会,黄埔炎才一点点安静了下来,随后脸上再无半点的表情,仿佛一潭死水一般,平静地让人害怕。
“我要杀你的理由数都数不过来,这你难道会不知道?
你兵起蛮荒郡,短短几年内便将其再次统一,厚积薄发,已有与我大乾国一争长短的趋势,为这个难道我不应该杀你?
还有,在金字塔内,你刚刚斩杀了黄埔辛,虽说我与他之间有着颇多的恩怨,但是他毕竟是我黄埔家的子弟,难道为这个我不应该杀你?
最后一条,也是最为主要的!”
这时,黄埔炎已走到秦战的身前,随后俯下身来,对着他轻轻地说道:“你若不死,羽儿又怎么肯嫁给我?”
听到黄埔炎的话,秦战的心猛然一紧,瞳孔顿时微微扩张,说道:“难道,你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羽儿?”
“不错,在我心中,什么都比不上羽儿,可惜的是,她的心里只有你。
所以,你不得不死!”
说完,一种令人心寒的戾气,便是自黄埔炎的脸庞上涌了出来,与此同时,一股极其凶悍的血煞之力涌到他的手掌上,如同火焰一样在飘动着,刹那间,黄埔炎便是一张击在秦战的胸膛上,强大的冲击力再次使秦战的身体爆射出去。
“砰!”
只见秦战的身体直接贴着地面滑行了五六丈的距离才停了下来,在那般力道的攻击下,秦战身上的衣衫已经变得破烂不堪,一股股热血不断地从他的口中狂吐出来,在他的胸膛更是留下了一道血红的手掌印。
更严重的是,一股狂暴的血煞之力钻入了秦战的体内,肆无忌惮地在他体内胡乱地冲撞,破坏着他的血肉之躯。
“秦战!秦战!”
秦战跌落的位置距离刚好在韩小灵的附近,随后后者便是扑倒在秦战的身边,满脸担忧地说道:“秦战,你怎么样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也没有办法……”
“主人,求你了,留他一条性命吧!那霸刀之刃已经毁了他的丹核,秦战对您来说已经没有任何危险了,求求您了,饶他一命吧……”
韩小灵随后便是转过头,对着黄埔炎不停地磕头说道。
“我不用你假惺惺地为我求情,你只不过黄埔炎的一条狗罢了,咳咳……”秦战在一旁气息萎靡地说道。
听到秦战的话,韩小灵不由身体一震,眼泪哗地一下再次落了下来,对于自己的无奈,无法说的出口。
原来,二皇子曾经派杀手去过秦家侯府所在的小镇,并且屠杀了镇上所有的人,包括那些平民百姓,就在韩小灵一家处在那些杀人的刀口之下时,黄埔炎出现了,救下了她一家人,才使得韩小灵一家人死里逃生。
黄埔炎不但救下了韩小灵,还给了她大量的修炼资源,把其留在身边亲自指导她修炼,不仅如此,黄埔炎还把她的弟弟石头送入军中,细心调教,使他成为一名年轻的将军。
黄埔炎所做的一切都让韩小灵刻骨铭心,后者曾经暗暗发过毒誓,要用一生当牛做马报答黄埔炎的恩遇,并且,时年少女情窦初开,心中暗生情愫,在黄埔炎一次外出归来时,将自己的身体交于了她。
那一次黄埔炎从安邑郡归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心情十分糟糕,在梁府中大发雷霆,还到处摔砸家具,更是借酒消愁,喝的大醉如泥,口中一直轻声叫着:羽儿。
只不过,当时黄埔炎发声并不清晰,韩小灵听得也不真切,在她要搀扶黄埔炎回房休息时,被醉酒的黄埔炎错看成了北塘羽儿,随后就在大堂中,二人发生了关系。
但是,在黄埔炎清醒之后,他对韩小灵的态度并没有过多亲切,相反他还是那副高冷的神态,甚至有时候还刻意躲避韩小灵。
当然,对于黄埔炎的态度,韩小灵并不知情,只觉得他是心中的事情太多。
有了第一次,便有第二次,每当黄埔炎心情不好时,便会野蛮地与韩小灵发生关系,完事之后又什么都不说,完全把她当成一个发泄工具。但是对于黄埔炎心中的想法,韩小灵始终也不知道,也不敢问,虽说实质上她已是黄埔炎的人,但是后者平时还是嫣然一副主人的姿态,并没有对她进行册封。
直到两个月前,黄埔炎开始着手准备进入圣族时,他把韩小灵单独叫到了密室,告诉了她自己的计划。
起初的时候,韩小灵是十分反对黄埔炎的计划的,毕竟她小时候和秦战还有着一段不为人知的情愫,虽然随着时间的流逝,那股情愫越来越不清不楚,但是它确实依旧存在的。
但是后来黄埔炎竟然用韩小灵亲人的性命来威胁她,这韩小灵陷入了绝地之中,更糟糕的是,后来几天,韩小灵竟然发现自己有了身孕,她怀了黄埔炎的孩子,当她把这件事告诉黄埔炎时,黄埔炎并没有流露出丝毫的兴奋神色,只是淡淡地告诉她,只要韩小灵帮自己除掉秦战,自己就会迎娶她,否则的话,他就会命人给韩小灵堕胎,并且杀了她全家。
万般无奈之下,韩小灵只得答应黄埔炎,一方面她不能让亲人的生命受到任何的威胁,另一方面,那就是她早就爱上了黄埔炎,到了那种无法自拔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