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烛龙天魔,你太自傲了,我既然能镇压你一亿年,就能再镇压你一亿年,你这辈子休想从这镇魔狱中逃出!”
天帝眼神冰寒,凝重地盯着那烛龙天魔,只是别人不知道,此时他的手心中已满是汗水。
“哈哈,是吗?天帝,你看看你自己的样子,这一亿年你得到了什么?为了净化我们搞得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就凭你现在这副样子,就算是我的一道分身你都打不过。
不过,我现在可以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你继续负隅抵抗,待我魔族大军冲破这镇魔狱时,我会像捏死蚂蚁一样,给你一个痛快。
第二,现在就臣服于我们魔族,我保证,你不但不用死,并且实力还会达到巅峰时的状态,如何?”
烛龙天魔发出阴寒的语气,带有嘲讽之意地说道,同时它的身上有些一股庞大的魔气散发出来,显得异常狰狞。
“哼,当年若不是有人突然出手抢夺圣器,你们这群魔物早就被净化殆尽了。”
听了烛龙天魔的话,天帝咬牙切齿地说道,心中十分不甘。
“哈哈哈……天帝,你还真是太天真了,既然圣器如此重要,你有没有想过这么多年过去了,圣君杰为什么没有来找你讨要过圣器,哈哈……,天帝,你今日的下场并非拜我们魔族所赐,而是你们人族……”,烛龙天魔笑道。
烛龙天魔话如同一根钉子一样扎进了天帝的心中,对此他也不是没有猜测过,只是他无论如何不能相信这里面有圣尊的事。
圣君杰,圣祖的首领,轮回境大圆满的绝顶高手,其实力在灵界首屈一指,无人是其对手,同时也是灭魔联盟的盟主,死在其手下的魔族之人不计其数,可以说灵界能有今日安定的生活,他的功劳最大,也是圣器的持有者。
以圣器的重要性,圣尊不可能这么久都不前来讨要,要么就是此处被人封印,要么就是圣尊出了什么事情。
但是对于这两种可能性,天帝都否定了,都直接否决了,他不人为这世界上有人能够做到这两件事情中的任何一件。但是当年打伤自己的确是灵界中人无疑,而能够轻而易举打败自己的人并不多,在灵界也是屈指可数的,但是从那人身上的波动来看,天帝并没有找到怀疑的人。
若是那人有意隐藏了自己的身份,还能爆发出如此强悍的实力,恐怕非轮回境的强者不可,而灵界达到轮回境的强者也不过九人,这九人都是一方巨擘,任何一人背叛了灵界,灵界就不会有如此的局面,所以时至今日,天帝也很迷茫。
“烛龙天魔,你少挑拨我们灵界的关系,告诉你,你们魔族落得如此下场,那都是我们灵界各族同心协力的结果。
不管怎么说,你们魔族都别想突破这座镇魔狱!”抛开心中的杂念,天帝眼神再度变得坚毅,对着烛龙天魔说道。
“没有了灭魔抢,还敢逞强,既然如此,那就接受我魔族大军的冲击吧!”
说罢,烛龙天魔的身体开始消散,最终化为了乌有,原来,刚才的那道庞大的魔影也不过是其一道分身而已。
“桀骜……桀骜……”
待烛龙天魔的分身小时候,其下方的魔族大军便也悄然而至,无数道魔影,猛地在地底的峭壁上跳跃着,然后犹如蝗虫过境一般的窜了出来。
听到那惊天动地的声音,秦战的视线忍不住朝着地底深处探去,只见得一道道怪异身影,奇形怪状,有的似人,有的似兽,还有的身体竟是残破不堪,不过,他们给秦战的感觉都是身体格外的壮硕,并且散发着强大的魔力波动,还有一种种邪恶到极点的气息,仿佛灵界中的任何生物天生就是他们的仇敌一般。
“不好!该死的,怎么这么多魔军,看样子他们要全体动员冲击镇魔狱了!”
天帝满眼都是震惊的神色,这种场景他已经很久没有看到了,随后他全身心投入到镇魔狱的调配之中,开始准备迎接魔族的冲击,不过他知道,以目前的情况来看,镇魔狱十有八九要被突破了,就算侥幸抵挡了魔族的冲击,这座镇魔狱也会破败不堪,坍塌之时时间问题。
“轰隆隆!”
下一刻,墓室之中便是发出强烈地震一般的抖动,那些魔族大军,猛地撞击到镇魔狱的结界之上,数量之多无法计数,如同蝗灾时的情景一般,铺天盖地的对着结界攻去。
见状,天帝也不敢大意,心念一动,将镇魔狱中的各种大阵调动起来,一时之间,整个镇魔狱的结界发出耀眼的光芒,其上散发着无尽的能量波动,不少实力低微的魔族,在身体一接触到结界后便引爆开了,不仅如此,从结界上还幻化出无数条粗大的长鞭,它们宛若有灵智的蟒蛇一般,朝着那些魔族的怪物蔓延而去,下一秒,只见有的魔族直接被击成两段,有的被其完全缠绕住,随后猛然一受力,那魔族物便灰飞烟灭了,战况十分惨烈。
然而,魔军的数量太多了,而且他们根本不畏惧死亡,依旧前赴后继地朝着结界冲撞而去。
其实,秦战不知道的是,在这座镇魔狱本身就是一件神器,它的体型只有上千丈大小,但是内部开拓的空间却是它体积的千倍万倍,否则的话它也无法关押如此数量的魔族之人。
并且,镇魔狱还可以自动搜索方圆千里范围内的各种天然宝物和遗落在荒野的灵器宝器以及丹药等物品,不仅如此,镇魔狱还可以自动吸收一定量的灵气来维持自身的运转。
镇魔狱位于蛮荒郡,所以蛮荒郡受到影响也是最大的,这也是蛮荒郡资源匮乏的主要原因。
在镇魔狱中,有很多的密室用来储存这些宝物,此时,它们身上的能量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散着,几个呼吸之间便是完全消散,最后变成灰土一样的颜色,接二连三地崩裂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