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黄埔炎来到第四间石室时,只见整个空间都被猩红的光线照亮,整个房间的气氛显得异常压抑,同时又给人一种诡异的感觉。
黄埔炎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整个空间石壁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刀痕。
突然之间,在空间的最中央出现了数条手腕粗细的铁链。在铁链的交汇处拴着一个头发凌乱,身着浅灰色衣袍的人。只见此人低着脑袋,一动不动地站立在那里,如同一个死人一般。
“前辈前辈,你还好吗?”黄埔炎见此人没有一点生机,忍不住悄悄地走上前,察看他的情况。
当黄埔炎快要走到那人的身前时,突然,其抬起了头。只见他脸上布满伤疤,密密麻麻的,犹如无数条蜈蚣爬在脸上一般。
黄埔炎突然看到这么一副恐怖的嘴脸,也是吓了一跳,随后一屁股蹲在地上,有些畏惧地往后爬。
“上玄邪月,你个卑鄙小人,还我命来。”
说完,那人便欲冲向前伸手去掐黄埔炎的脖子。黄埔炎见此,赶紧在地上向后方挪动着身体。在那人的双手快要掐到黄埔炎的脖子上时,由于铁链的束缚,使其停滞在那里。
而黄埔炎此时已经吓出一身冷汗,咽喉也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前辈,您误会了,我不是上玄邪月”,黄埔炎慌张地说道。
“那你是何人”,那人一脸凶狠地问道。
“我叫黄埔炎,大乾国七皇子,现在是武灵院的一名弟子”,黄埔炎赶紧把自己的来路说了一遍。
“武灵院弟子?我问你,上玄邪月现在何处。”
“前辈,弟子根本不清楚上玄邪月是何人”,黄埔炎回想了一下,确实没有听说过此人。
“小子,少骗我,上官邪月你会不认识”,那人怀疑地问道。
“晚辈确实不知,对前辈不敢有所隐瞒”,黄埔炎说完赶紧向那人跪下,表明自己并没有说谎。
“上玄邪月可是你们的院长,难道你不知。”
听了此人的话,黄埔炎一脸迷惑,因为他也不知道院长叫什么名字,而且别人讨论到院长的时候也不会说他老人家的名字而是称院长以示尊敬。
“前辈,我真不知道院长叫什么,也不确定现在的院长是不是你说的上官邪月。”
听了黄埔炎的话,那人身上的戾气才稍微减淡了一些,随后问道:“你说你是大乾国八皇子,黄埔上清是你什么人?”
“前辈,您认识我太爷爷?”黄埔炎激动地说道。
对于黄埔上清,黄埔炎太清楚了,黄埔家之所以能建立大乾国的主要原因就是因为此人。
黄埔上清天赋极高,所以也是唯一一个黄埔家族达到天元镜的高手。当年力压群雄,斩杀无数高手,威震四方,从而建立了大乾国。
听到黄埔炎说此人是他太爷爷,那人接着问道:“他人何在?”
“我太爷爷过世已经几百年了”,黄埔炎曾经无数次听到关于他太爷爷的故事,心中对其很是敬佩,当下心中有些难过地说道。
“也对,都一千年过去了,没有大的机缘,他也该过逝了”,闻言,那人也有些感叹的说道。
黄埔炎见状赶紧问道:“前辈认识我太爷爷,敢问前辈尊姓大名。”黄埔炎从此人的神态中感觉出此人跟黄埔家族必定有些不小的联系,于是才敢问道。
“算起来,我对黄埔上清有过教导之恩,是他的导师。我叫轩辕玥犁,别人也称我为血皇。”
听到血皇儿子,黄埔炎的心脏不禁剧烈地跳动了起来,此次前来黄埔炎不正是为了血皇之手而来的么。
随后黄埔炎赶紧朝着血皇重重地磕了几个响头,说道:“不孝弟子叩见祖师爷。”
看到黄埔炎的举动,血皇点了点头说道:“难得你们黄埔家族的人还懂得感恩,我血皇一生仇敌无数,到死也无人收拾尸骨,最终抛尸荒野,可悲可悲啊。”
黄埔炎并未将自己此次前来的目的说出来,毕竟他是为了融合血皇之手而来,万一让血皇得知后性情大变,杀了他也不是不可能的。
“祖师爷放心,弟子今生就算上刀山下火海也会帮祖师爷寻回遗骸,找一处风水宝地给祖师爷做栖身之所。”
看到黄埔炎真挚的表情,只是道残存意识的血皇也不禁恍惚了一下,随后说道:“难得你们黄埔家的人有情有义,我血皇一生无朋无友,算起来也就黄埔上清待老夫尽心尽力。今日你我相遇也算有缘分,老夫问你,你们黄埔家族最厉害武学是什么?”
“是五煞霸刀”,黄埔炎脱口而出。对于这套刀法,几乎每个黄埔家的人都特别熟悉,因为那只有每一代的国君才有资格学习。
“那五煞霸刀有几式”,血皇接着问道。
“有三式,分别是破天式、裂天式、横天式”,黄埔炎快速地回答道。五煞刀法由黄埔家家族最为强大的三位长老掌管,这三位长老每人掌管五煞刀法的一式,然后再传授给当今皇上。
“既然叫五煞刀法,那么为何只有三式”,血皇问道。
“这个?弟子就不知了,五煞刀法一直由家族族老们掌握,弟子从来没见过,莫非祖师爷知道此刀法”,黄埔炎问道。
“不错,五煞刀法是我传授给黄埔上清的,当时我只传授给他了三式。五煞霸刀一共有五式,分别是破天式、裂天式、横天式、灭天式、罗天式。黄埔上清只学得前三式,而后两式我并没有教与他。因为后两式刀法只有配合霸刀才能施展出来。
“霸刀?”。
“霸刀是一件中品法器,是我从一座深渊之处偶然得到的。也正是由于霸刀,我才悟出了五煞刀法,原本五煞霸刀叫三煞刀法,后来经过我的推演,悟出了五煞霸刀。”
听到血皇的话,黄埔炎彻底震惊住了,这血皇到底是何等的天才,竟然可以深化武学,并且使之达到更高的等级,这份天赋恐怕无人能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