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苗苗让你告诉我的,也是你自己的意思?”
刘书顺心中的怨念更深,他还没嫌弃她,她倒嫌弃他来了,很好,但他还是皮笑肉不笑问着陈氏。
“随你怎么想,有我在,我绝不容许你伤害我家苗苗或是再欺骗她。”
陈氏看他表情清冷,本就怀疑他的人品甚至接近女儿的目的,这下,更是满心不是滋味道。
“好,我走就是。”
陈氏说到这些眼神中坚决和冷清,刘书顺缓缓一笑,起身出外。
“你,什么东西,我不就问个正事他就这副态度,以后要真成举人老爷,他能对我们有什么好脸色。不成,我一定跟苗苗说明这件事。这刘书顺绝对不可靠。”
刘书顺的起身而走,陈氏气的拿着烧鸡的手直发抖。
想自己也是关心他们的事才问了句,他就这副态度,再想苗苗跟自己说的那些。
虽然陈氏心中接受女儿的想法,刘书顺这样,她还是不顾身上疼痛跟着出了门。
“这死婆娘竟问我和林苗苗的事。看来这件事果然和她们脱不开干系。林苗苗,看来你娘倒是个精明的,哪又怎样,你那么算计我,我要不给你个教训,我刘书顺也白读了这么多年的书了。”
本就纠结着自己和林苗苗关系担忧自己身体状况的刘书顺,出去客栈越想越憋屈。
虽然林苗苗这些天和他在一起,万种风情,伺候的他舒服也省了他不少钱。
一想到一切可能就是她做的手脚,刘书顺本纠结的心再次明朗起来。
这对母女,一个表现的对自己柔情蜜意,一个逼迫催促。
本就不想就此安分的刘书顺,虽然面对林苗苗自己感觉真正像个男人。
先不说她可能做的手脚,就是她们这种变相给他上枷锁的行为,他就恨不得直接跟她划清界线。
想自己个秀才爷,被她们这么算计,他是越想越恼火。
这不,恶从心生,刘书顺再想到去找回春堂的那月姑娘可能要花的医药费。
虽然他也曾想过就此和林苗苗彻底分开不见她不被她吸引。囊中羞涩,加上老爹这些天对他很严厉。
如果他问老爹要一笔钱说治病,再知道他到底得什么病,他真怕老爹会吃不消气的一命呜呼。
所以刘书顺说道,凝眉想着可以尽快摆脱林苗苗又可以赚钱的办法。
不自觉走到了春花楼面前。
“春花楼?如果我找那里的老鸨把林苗苗卖进去,虽然她现在不是清白之身,毕竟还算良家女子,应该可以得些钱吧。”
刘书顺低喃着,皱了皱眉,回身戒备看了下四周,确定没人注意,也没他们学院的学子,他大踏步走了进去。
“这混蛋东西果然不是个东西,前面说对苗苗好只对苗苗不一样,转身到了这地方。看来我得快些跟苗苗说明这件事,要不这傻孩子吃大亏都不知道。”
刘书顺走进春花楼的行为被扶着腰一路紧跟着他的陈氏看个清楚。
想女儿对他所做的一切,女儿的话,她亲自见他进入这地方,陈氏再难忍心中对刘书顺的排斥,转身回去找女儿。
“娘,娘,真的是你,娘……”
就在陈氏折回客栈的半路,一个人冲到她跟前,说着跟走失的孩子抓着她的衣袖,哭着跪在她跟前。
“柱子,你怎么这副德行?我不是让你到集镇找苗苗吗?你……你们这些人做什么?干吗无缘无故过来就打我儿子?”
陈氏抬头,看林铁柱满脸泪水,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头发披散,不但脸这样嘴角也破了,额头也有伤。
虽然心中早知儿子的不靠谱,看他抓着自己哭的孩子样鼻涕眼泪直流,虽皱眉,还是急切问着他。
林铁柱还没从哽咽中回神,就从斜地中冲出三四个人,到前抓过陈氏身边的林铁柱,一把把他掀翻在地,对着他拳打脚踢起来。
陈氏还没意会到怎么回事,看儿子被人踢打在地,双手抱头躺在地上痛呼躲闪,那些人的脚和拳头依然不断向他身上招呼。
这些人的粗蛮,陈氏虽看得眉头直抖,还是哭喊着上前抱着地上被毒打的林铁柱,身上也挨了几拳,痛呼哭嚷着问着那些人。
“停。这混蛋到我们赌坊玩色子,出老千不算,还偷我们庄家的随身玉佩。这样的人,你说我们难道不该打吗?”
陈氏的上前,为首的大汉倒是抬手制止其他人,看着地上抱在一起的陈氏母子,说着林铁柱做的事,清冷反问。
“柱子,你,你怎么这么不成器,你怎么不直接去死呢?除了给我添乱,你就不能干些正事呀,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直接找人打断你的腿,也省得你整天让我闹心。”
对方的话,陈氏看着身边嘴角流血鼻子也流着血的儿子,想他就因为赌惹出的事,如今又这样。
陈氏脸色煞白,双唇颤抖,一把甩开她身边的林铁柱,抓着他头发,另一手狠甩了他一巴掌。
这么打过她还不解气,边骂边又连踹了他两脚,沉痛哭嚷。
看林铁柱被自己打只是低头跪在那,口中连道“我没有,我没有……”手中则死攥着个黄色通体透亮的玉佩,嘴角和鼻子直流血依然不放手,陈氏又气又怒。
“林铁柱,你说,我到底怎么教的你?你怎么一点都不学好,你怎么答应我的,如今去赌你还出老千……”
“娘,我没有,我是去赌了,可我根本没出老千我也没偷他们的玉佩,是他们庄家跟我来牌,我赢的。你是不知道我赢了好多,他们看我人单力薄,不但不给我赢的那些钱,还说我出老千偷玉佩,娘……”
林铁柱面对陈氏的又吼又打,想着自己的初衷,再想着自己确实是去赌,今天他手气超顺,不管下什么注都是赢,于是他就越玩越大。
就因为他平时在临江镇口风不好,庄家虽然在他跟前输了贴身玉佩。
却在他要离开时,着人拦住自己说自己出老千。
自己赢的一二百两的银子被他抢走不说,连这玉佩他也着人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