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在宁言弹指打飞银光的同时,楚凤砚的双截棍也打在了游耗子的脑袋上。
没了血鱼防护,一个伪超人的脑袋也不比普通上强多少。
瞬间,脑开浆崩,死于非命!
楚凤砚豁然转身,看向背后。
一截断开银针,细若牛毛,钉在坚硬的花钢岩地面上微微颤抖。
楚风砚瞳孔收缩,脸色大变。
身子微微颤抖,又惊又怒,刚刚的动静她也感受到了,但是一切发生的太快了,跟本来不及反应。若是不有人暗中帮助自己,自己恐怕已经变成一具尸体了。
谁在帮自己?
楚凤砚举目四望,心中即充满了感激又有些担心。
铁戈地下拳场的实力,她有知晓一二。整个津城,也没几家敢惹这家地下拳场。暗中出手的中,若被发现,肯定会遭到报复。
然而,她什么都没有发现,只看到一个个正处于发懵中的观众。
发生了什么?
大多数人都没看清楚怎么回事,但是多少猜出一些。
一时间,斗场中议论声一片。
二楼包厢!
“该死,是谁?”
李经理面色阴沉如水,目光四下扫射。
操纵赌斗,是地下拳场的大忌。虽然大家都心知肚明,没有不出千的赌场。但是知道是一回来,被抓个现行却是另外一回事。
“查看监控,我道要看看,谁敢管铁戈拳场的闲事。”
李经理低吼一声,面露凶光,扫了一眼外面,骂道:“主持人干嘛哪?死了吗?”
助理又惧又急,满头大汗,连忙和主持人联系。
“恭喜双截棍女王,在次取得胜利。”
主持人透着欢喜的声音响起,随后语气一转,沉声说道:“铁戈拳场,欢迎所有的朋友客人。但是有些人,若想要铁戈拳场里搞鬼,影响比赛结果,可别怪铁戈斗场不讲情面?”
“刚刚,真有人暗中出手!”
“谁干了,胆子也太肥了吧。”
“切,真当大家傻吗?贼喊捉贼。”
“小声点,来找乐子,别引火烧身。暗中出手的人,估计也不敢现身,怎么说还不是全凭铁戈拳场一张嘴!”
…………
“此事,铁戈斗场会追查到底,某些人别心存侥幸!”
主持人态度强硬,戏份很足,道让有些人产生了动摇,难道真不是铁戈斗场干的。
斗场中,楚凤砚身子剧烈的颤抖,咬碎银牙。
这一刻,她恨,恨自己实力太弱,耐何不得铁戈拳场。想到暗中出手的人,可能面临的遭遇,心中又是担忧又是愧疚。
“这就是地下世界!”
宁言静静的看着,一斑窥豹。
他不了解铁战这个人,但是铁戈拳场,却是铁战一手创建而来。拳场的行事作风,都深受铁战的影响,从中宁言能够了解铁战这个人。
这对宁言来说,很重要!
毕竟,这关系到宁家镇五万族人的性命。若不知晓铁战,怎么可能把最后的希望压在他身上。
结果,宁言已经看到了。
黑暗世界,果然很黑暗。但是,也很简单!
拳头是大哥,谁拳头大就是有理。
道义、廉耻,全都是狗屁!
既然如此,就是按黑暗世界的方则行事!
“啧啧啧,这是真不要脸啊!”
宁言站立而起,声音压过全场,主持人面色大变,有些骇然的望向三楼。全场,也瞬间变的一片安静,目光齐唰唰的望过来。
安静,安静的可怕!
要出大事!
有好戏看了!
这个念头,不约而同的出现众人的脑海中。
铁戈拳场,建立至今,有谁敢这么公开叫板打脸过。
没有!
这位仁兄是谁?
是真不怕死,还是本身是一头过江龙。
宁言没让众人失望,在万众的目光期待下,fengsao无比的出场了。
咔咔……
五层防护铁钢笼子,被一股恐怖的力道撕碎,宁言飘身而下,落在楚风砚面前。
“是你!”
楚风砚惊的张大嘴巴,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宁言。
“你什么你。”
宁言脸上露出几分恼怒之色,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真当自己有点小本事小手段就了不起了。
当这里是什么地方?
若不是今天自己凑巧出现在这里,现在她已经是一具死尸了。
“这里是什么地方,也是你能来的。”
楚凤砚脸色一沉,感激喜悦之情,顿时憋回心中。
她生性要强,宁折不弯。
被宁言一顿训斥,心头恼怒,下意识的我。”
“还不服气。”
宁言气乐了,说道:“我是谁,我是建大武术社的社长,你是武术社的成员。社团的社规都熟吧。说说,我有没有权力管你。”
“你……”
楚凤砚瞪大瞬间,硬是被堵的说不出话来。
与宁言对视几秒,楚观砚败下阵来。
气的咬牙切齿,又恼又委屈。
刚刚见到宁言跳下来时,她真的好高兴,好生欢喜。
虽然和宁言不是很熟,但是在这个宛若地狱一般的斗场中,能够见到同学,同社团的伙伴,又和见到亲人有什么两样。
而且,宁言刚刚还救了她一命。
然而,她还没得及表达这份喜悦高兴,就被宁言劈头盖脸一顿呵斥。
宁言不知道,她几天前刚失去了父亲,就是那场灾难性的血蚊事件。也不知道,她同寝室的闺蜜,也在同场血蚊之灾中失去了鲜活年轻的生命。
铁戈拳场,这个可怕的地方,她想来吗?
不想!
可她真的想变强,想有点自保之力。
更想多赚点钱,能够买更多淬体液,让母亲也变强,最起码不惧血蚊,不用夜上不能踏实的睡觉。
楚凤砚虽然坚强,可刚刚经历了一次生死,心理正处于脆弱敏感的状态。
此时情绪有点崩溃了,大眼睛微微泛红,晶莹的泪花在眼眶里打转,硬不是忍着不落下来。
“哭了!”
宁言愣了愣,太意外了,自己很过份吗?
不就是说你两句吗,在说也是为了你好,我又没真干吗,怎么弄的好像我欺负你一般。
“女人真麻烦。”
宁言心中吐糟一句,递过去一张纸巾,说道:“行了,当我是在放屁,快擦擦把,鼻子都快流嘴里了。”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