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貌似不太划算。”
一个小姐妹说。
“这就对了,这就是我想要的。”李亚男说。
“那,大姐,我们不换了?”另外一名姐妹试探的说,因为李亚男居然还没有要回城的意思,而和嬴泗约定的时间早已经到了,时间过去差不多已经好几分钟的时间,对于战斗职业来说,一分钟都可以算是长。
“换,当然是换。”李亚男说。
“那大姐,你还不走!”一位姐妹翻了翻白眼说道。
“我......”李亚男无语,都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其实她还是有一些犹豫不说,更是故意想要凉一凉嬴泗,因为嬴泗居然只发了一张戒指的成品图片。
发一张戒指的成品图片是什么意思?
是想炫耀他有一枚强化加十的戒指?如果是发了双刀的强化加十的属性,李亚男二话不说就立即过去交易,十五级的紫色武器,如果能做出强化加十来,至少能用到三十级不说,更因为两仪双刀的特殊属性,用到四十级没有问题。
不过李亚男趋向于嬴泗的意思想要告诉她,嬴泗能帮助强化和镶嵌,这算是附加的赠送,以补充差价,但是能强化到几,李亚男就没有谱了,现阶段强化的难度,李亚男是知道的,那几乎就是死亡的过程。
或许嬴泗能运气好,强化出一个加十的戒指,但如果换一件装备,嬴泗肯定不能保证再次强化到十。
“我看,还是要换的,或许我们吃亏一些,但是大姐喜欢。”
“就是,一万个都难买大姐喜欢。”
“或许这就是人生吧?”
“对,这应该就是人生,一万个难买大姐愿意!”
“嘎嘎,就是。”
“至于四姐愿不愿意,管她呢!”
“嘎嘎,就是。”
“一万个难买大姐愿意,也难买一万个我愿意。”
“对啊,复活术是我们三十多人刷出来的,并且没有用佣兵团的任何帮助,所以按照佣兵团的规定,这就是属于我们的。”
“只要我们愿意就可以了,我想给嬴泗就给嬴泗。”
“如果她不愿意,那她自己干脆自己去刷好了,我们的就给嬴泗!”
“不对,我们的就给大姐,然后让大姐去换武器。”
“对,就是这样,大姐高兴我们才高兴。”
“我们高兴,此生不虚!”
“我不知道你们的人生追求是什么,但我的就是想要开心过每一天。”
“什么此生不虚,你们也太文艺了,只要和各位姐妹在一起,我就感觉好幸福。”何茉莉说话从来都是大大咧咧的。
“对,只要我们在一起,就是最大的幸福!”
“大姐,我们要幸福的在一起。”
“在这个战乱的世界。”
“在这个混乱的时代。”
“我们要幸福的在一起。”
“这就是人生的追求。”
不知道是哪一位姐妹提出了一个李亚男无法拒绝的理由,并且直指人生的真理,人生的终极追求,从而引来了所有姐妹的共鸣。
人生的追求才是真理。
有追求的人生才是有意义的人生,这是灵长类生命存在的意义。
此时的四川行省同样是半夜,不过四川行省这里却是晴空万里,星光和月光都是能看得非常的清楚,在清幽的月光之下,三十多位白百何的核心成员拥抱在了一起,各种颜色的武器价值连城却被丢在了一边。
不少姐妹的眼中都有眼泪。
此时的她们还没有意识到未来社会的更困难,也没有意识到未来社会的更危险,但是她们却在这里留下了最好的回忆,以及更为深刻的人生认识。
许久......
“那么,大姐,你还是去吧!”
“对,快点去,要是姐夫等急了,走了,那就搞笑了。”
“对啊,要不先打个电话给姐夫,让他再等等。”
“姐夫,到底是哪个姐夫?”
“不会是四姐夫吧?”
“实在不行,三姐夫也行。”
“大姐夫、二姐夫、三姐夫、四姐夫都是同一个人,那也太便宜嬴泗了吧?”
“据说四姐夫也是凌烟阁的。”
“你们可不要乱说。”
“什么、什么?四姐夫也是凌烟阁的?是谁?”
“据说是一个堂主。”
“只是一个堂主?”
这个时候,凌烟阁也只是迪化的龙头,而且是地位没有稳定的那种龙头,据说有不少迪化的佣兵团在等着把凌烟阁掀下来,而白百何佣兵团同样不弱,所以白百何的姐妹有些唏嘘也是正常,一个凌烟阁的堂主还不值得她们仰视。
不过刚才的气氛已经完全没有了,她们再次开始各种脑洞大开,就是把四女都送给嬴泗的话都说了出来,引得吴莉莉一阵的无语。
而嬴泗在火车南站已经等了很长的时间了,不用看手表,看手机就知道,已经过了至少二十多分钟的时间。
莫非是李亚男遇到的事情?嬴泗在怀疑,不过嬴泗却是不担心,因为李亚男在前世就成为了定价你的高手,这说明她的运气非常的好,至少个人安全不是问题。
所以也不用担心,即使有一些小问题,也绝对能处理,而且李亚男前世给嬴泗留下的果决、干练的性子,让嬴泗放心。
但是在寂静的深夜,嬴泗却是把注意力放到了一个有争吵的摊位。
那是两个散人战斗职业,因为嬴泗很容易就看出了他们手中的武器,那是两把五级的木剑,而且是白板的木剑,不说大型的佣兵团,就是小型只有几百人的佣兵团,也淘汰了五级的白板武器,至少也是有一些八级、十级的白板武器。
最先引入嬴泗耳朵的,是站在摊位面前的一个精灵族法师,手持白板木剑,估计是‘砍刀流’的高手。
所谓‘砍刀流’就是你一刀、我一刀,来呀,互相伤害呀,这样的打怪手段。
‘砍刀流’可以说是网游世界档次最低、操作最差的一些战斗的战斗方式,这些人中绝大多数在面对怪物的时候,有一种天然的恐惧,然后就有一种天然的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