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的身上还穿着宽松华丽的裘服没有脱掉外面是白毛很厚里面只要一件薄薄贴身的袍子就够了同样白色的帽子下几绺丝滑下来衬托得娇艳的面庞更加妩媚。
杨政手扶着她的纤腰仔细欣赏着相思已久的恋人完美无瑕的脸庞没有留下丝毫岁月的痕迹挺直的鼻梁下红润的嘴唇微微开合着吐出芬芳的热气一双深邃的明眸带着水光更加惹人垂涎。
好久没有做那样的事了思念涌上来就把持不住杨政一把抱起瑞秋朝着那张大床走去。
瑞秋显然看到了杨政炽热的目光知道接下来要生什么事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太激动甚至有些恐惧。
“不要……”她的手一只抓着杨政衣领一只绕在杨政脖子后面身体软得没有一丝气力蜷缩在杨政的怀里如同一只猫。
说是抗拒不如说是诱惑杨政更加难以忍受将她扔到床上有些霸道的将瑞秋的两只手压在头领俯着身看她目光幽幽梭巡过去瑞秋感觉衣服丝毫不能阻挡那种炙热肌肤不断泛起鸡皮疙瘩。
她出低低的呼声身体扭摆着无法阻止杨政另一只手拉开她的裘服又拉开她的长袍动作有些用力粗暴中感觉体内的涌得更厉害。
雪白的躯体直接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瑞秋出异样地呻吟。杨政几把扯掉自己的衣服强壮的躯体合上去瑞秋有些怕冷杨政的身体正好像个火炉为了寻求温暖她不断的往杨政的怀里靠。
两人的情绪都积蓄了太久根本不要前戏只是这样互相拥抱身体已经受不了。拼命的合二为一。
房间里响起压抑的呻吟。
在澎湃地中一阵暴风骤雨似的交欢。
很短的时间内瑞秋就几次身上香汗津津。整个软在那里不能动弹杨政有些怜惜的抱着她不忍再堪伐她。
瑞秋感觉到他动作停下抬起头看着他温柔地眼。脸红得像蜜桃:“怎么不动了?你还没好……”
杨政轻轻吻着她长长的睫毛柔声道:“这样就好了你刚才情绪太激动了身体会受不了。”
瑞秋垂下眼睑。有些愧疚:“对不起都不能让你开心。”
“傻瓜这样已经很好了。我的身体和常人不一样。就算不出来对我也没影响。”杨政躺到床上。将她搂过来。
很久没有这样依偎瑞秋靠着杨政怀里不愿爬起来。吩咐外面的人不许打扰两个人说些悄悄话竟然睡了过去。
醒来时天色都黑了。
还是杨政先听到外面脚步声推醒瑞秋。
一听是斯帝安来问安瑞秋吓得急忙坐起她朝外面喊着“稍等”从床上跳到地上拿起衣服穿起来。
杨政一只手支着眼里含着坏笑看着手忙脚乱地瑞秋当瑞秋瞪过来时他还不怀好意的指指床单和被子。
因为刚才太激烈的“运动”床单被子上一块块的湿痕还在大多是瑞秋身上地体液干了就硬结在那里。空气里点了檀香应该没有男女交合的气味。
“还不起来。”瑞秋咬牙切齿的朝杨政低呼像只小野猫。
杨政耸耸肩膀:“我起来该去哪里?”
瑞秋一边整理衣装一边扫视了房间她地房间典雅简洁除了桌椅就是琴画书架也不可能有衣柜那样地东西。
“母后!”斯帝安地声音就在门外。
瑞秋跺跺脚也不晓得该怎么办杨政脸上的笑意更浓看到瑞秋急得要流泪才摆摆手:“别急你把帐幔放下来我躲在床上就可以了。”
帐幔是用轻纱做地很薄瑞秋一脸担忧:“这怎么行太危险了。”
“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杨政笑着问道。
他其实可以瞬间离开房间不过觉得这样挺有意思有种偷情的刺激杨政怎肯放过这么好玩的机会。
瑞秋也是急病乱投医觉得没有更好的办法连忙放下帐
嗽了一声朝外面道:“我就来了皇儿再等一下。
她顺手再揭帐幔挥舞着拳头低声威胁:“不许出声。”
杨政忍着笑点头。
瑞秋这才合回帐幔理理头再对着铜镜看了看自己确保没什么纰漏声音变得无比端庄:“进来吧皇儿。”
门被推开斯帝安走进来朝瑞秋弯腰行礼:“母后孩儿来向你问安刚才听外面人说母后早早就睡了是否身体不舒服?”
隔着纱幔为杨政的视野其实没什么影响能看到斯帝安比一年多前更高更壮了嘴边已长出一圈绒毛目光坚毅不再有当初年少时的怯懦。
斯帝安抬起头说话的时候已经看向放下帐幔的床脸上显然有些奇怪。
这时节也没什么蚊虫很少会放下帐幔睡觉的不过这亦更确定瑞秋确实上床睡过觉。
杨政和斯帝安其实在对视不过斯帝安是看不到他的如果这点能力都没有杨政也不要混了不过瑞秋可不晓得杨政有多通天的能力在心虚的情况下更没办法冷静思考紧张得心跳到嗓眼平静一下心跳才道:“我没什么事只是白天有些疲累有些想睡觉皇儿你来的时候我也正想起来吃点东西。”
“那我就放心了”斯帝安也没想多更不可能因为帐幔放下就怀疑自己母亲什么毕竟对瑞秋他充满了尊敬和爱戴微笑道:“正好我也刚处理好政事都还没时间吃饭母后最近这么忙都好久没有陪您吃饭了今天我就在这边吃了母后让厨子多准备些食物。”
瑞秋恨得直想拍自己嘴巴没事说什么吃饭平日斯帝安问安后就会离开今天难得会来陪她可却陪得不是时候。
当然不好说“皇儿你还是回去吃吧”只得强笑应了吩咐厨子多准备些食物。
不过瑞秋也有借口让斯帝安和她到外厅吃饭。
侍女进来时斯帝安忽然插口道:“芬妮帮母后去整理下房间母后你是不是感觉太冷放下帐幔睡觉。”
瑞秋刚刚放下的心又猛的一抽幸好没让人看见她一闪而过的紧张她叫住芬妮:“不用整理了我今天想早些睡觉那些被褥还是热的不要去动。”
她又转身朝斯帝安说:“倒不是太冷觉得放下来更舒服而已你知道的房子太大感觉心里空空的。”
斯帝安听了一愣想起小时候自己也因为房间太大难以入睡因为太大的房间更让人觉得孤独即使现在偶尔冰冷的午夜风如果吹进空旷的房间依然觉得会冷。
他看着自己的母亲依然娇艳无比是他见过最美丽的女人这样完美的女人却没有自己幸福完整的人生想想都会让做儿子的感觉心痛。
她除了母亲也是一个正常需要慰藉的女人呀。
斯帝安分外能感受这种孤独所以现在他长大了一旦每晚受不了那种孤单也会叫几个侍女来陪他睡觉异性的温柔确实让他的孤独消失。
不过他当然不希望自己母亲是个放浪的女人心里面觉得只有这世上最好最厉害的男人才配得上母亲。
这样的男人斯帝安只承认一个。
他缓缓坐到桌边忽然说道:“师傅都好久没回来了。”
“啊?”瑞秋一惊不清楚是否是否露出破绽让斯帝安来试探自己。
斯帝安拿着一个果汁罐帮瑞秋倒了碗果汁不露声色道:“你看这还是师傅明的不然我们都知道水果还可以榨成汁吃都不知道师傅的脑袋是什么做的永远有让人惊喜的地方。”
就在一刻前还和杨政在温存斯帝安这样说瑞秋的心神一荡脸上染起一片晕红她有些魂不守舍的道:“他是很厉害拉。”
看到母亲那愈娇艳的神态斯帝安更加确定自己母亲对师傅有异样的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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