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汪宝宝那不太正式的提问之下,两个惊魂未定的人才,终于回过神来。
这是一对男女。女生蹲在地上死死的抱住男生的胳膊。听到汪宝宝的问话,显然还有些呆滞地转过头来。
“谢,谢谢你们。”相比较于女孩儿的呆愣,抱着他的那名男生到是最先回过神来,冲着边薇等人就是道谢。
“我叫查斯,她是莉莉,非常感谢几位的帮助。”叫查斯的男生把女生经历的浮起来。或者好像是被吓的有些腿软,踉跄了一下,倒也终于回过神来。
“没事了?太好了!终于得救了。那个嚣张的恶魔终于不在了!”莉莉激动的抓着查斯的衣领,喊到。
“莉莉,你冷静一点,有外人在。要好好的跟他们道谢,是他们救了我们。”查斯罗京了怀中的女人,目光一闪温柔的说道。
莉莉愣了一下,方才赶紧点头。对着边薇几人扯出了一抹不太自然的笑容。
汪宝宝来着这两人皱眉,而一旁的边薇显然还在愁心费茜现在的状态,费茜也没有在在要求追上去。这是愣愣地看着自己的妹妹消失的方向,一双手被他捏的泛白。
“她,又消失了,什么都不告诉我,什么也不说,她....”到底想要做什么啊。
费茜觉得自己的眼睛,有些酸涩。回头一看。边薇正在在他旁边,用担忧的眼神,注视着她。
她闭上双眼,再睁开时,眼睛已经有了一抹决然。
“边薇,下次再碰上他。我会出手。”
看着费茜那仿佛是决定了什么事的模样。他也只能轻叹了一口气。既然费茜自己不想说,他也不会去问。
“你还是先把身上的伤口治疗一下吧。我记得用剩的质量绷带在……”
边薇刚刚开口,一点。已经缩小了很多的治疗绷带便是出现在了面前。
看着那双拿着绷带苍白的手,边薇向着宫竹道谢,他总是在必要的时候出现。然后在不需要他的时候又默默的隐藏自己。
一边帮着费茜绑着治疗绷带,然后他就发现自己的手臂上一重,确实宫竹正拿着另一节短小很多的绷带正绑在她受伤的地方。
“边薇也受伤了。”宫竹的声音低低的听不出什么情感。这是一双眼睛盯着她流血的地方,专注而认真。
边薇有些哭笑不得,倒是费茜确实已经从刚刚的那段颓丧中醒过来,看着边薇有些促狭的眨了眨眼。更让边薇忍不住扶额。
而另一旁汪宝宝则是拉着自己胆小的姐姐,皱着眉头盯着那已经互相扶持起来,看上去只是受了些惊吓的男女。
“我好像见过你们。”汪宝宝突然开口说道。
“你们应该是跟在那个叫穆词的队伍里的。没错,我有印象。”
查斯看着汪宝宝一惊,随即扯着一抹笑容说道。“啊,是的,我们之前就一直跟着穆词队伍里的,只不过因为一些理念不合。所以我们就和他们分开了。”
听到查斯的解释,把剩下相互包扎的三个人也吸引过来。
费茜看着查斯和一旁始终没有抬头的莉莉,皱眉问道。
“刚刚费....那个人为什么要攻击你们。你们不是一个队伍里的吗。”她记得汪宝宝说过,费西也是跟在穆词那个队伍中的。
汪宝宝之前刚惊魂未定地躲过一波攻击。还真的没有注意刚刚攻击他们的人的面容,听到费茜这么一说,再稍稍回想一下。有些惊疑未定的看了眼费茜,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目光转了转又咽了回去。顺着费茜话说了下去。
“对呀。我记得那个女生身手不错的这。你们不是在一个队里的吗。难不成说,是穆词看你们要离开,所以就要报复?”
查斯感觉到自己的脑门儿和手心中全是汗。他倒是没有想到我。遇见的这一波“救命恩人”竟然是认识刚刚那个恐怖的女人的。听到汪宝宝的问话,查斯还没来得及开口。在一旁的莉莉却是猛然抬头,冲着汪宝宝急切的说道。
“对对对,没错。就是他们先不对在先的。我们只是想要离开而已,说是替我们着指令牌,其实就是把指令牌都归他自己所有。还大言不惭的说什么积分实验。这都一天过去了,也没有把指令牌还给我们,我们当然要走了。”
听到莉莉的解释,边薇也是抓住了几个关键点。看来因为只能排在一个人的手中确实能够获得积分。不过对于莉莉说的话,他倒没有完全相信。
毕竟加上还有费茜的妹妹参与,所以这件事情还不能盖棺定论。况且这两个人浑身上下也是充满了疑点。刚刚回去了妹妹可是毫不犹豫的下了死手的。到底是什么样的利益,才会对同学之间下死手?
“妹妹她性子很沉闷,虽然我也不知道她这几年发生了什么,但是我敢肯定,妹妹不会杀人的。”费茜好似是知道边薇在想什么,看着她坚定的说道。
边薇点点头,她也不希望费茜的妹妹会是个残忍的人,于是又转头看向在一起战战兢兢的查斯和莉莉,问道。
“刚刚攻击你们的那个女生,是因为什么攻击你们。”
“我都说了谁,因为穆词的报复!就因为我们要离开。”莉莉又一次开口。但是费茜却是打断了她。
“你们连指令牌都没有了。他们为什么要报复你们?你们根本没有什么筹码值得他们去这样如此,如果你们真的做了过分的事情。估计同窗之间也不会下如此大的……狠手,除非,你们身上或者你们口中,有关于他们很重要的东西。”
查斯看着边薇几人,严重的不安都快要溢出表面。他的语气中已经不仅带上了几抹暴躁。
“虽然很感谢你们救了我们,但是我们毕竟是在测试中,我们都是竞争对手。阁下不觉得管得太宽了吗。还请让我们离开,谢谢。”
莉莉则更加激动,刚刚那场压制性的攻击,让他感觉到了死亡的威胁。所以从精神状态上,她显得更加不稳定,而不稳定总容易露出更多的破绽。
她几乎是脱口而出。
“我们不过是想活下去,谁愿意待在被猎人盯住的队伍里,那个女人就是个疯子!奴隶,听猎人话的狗!穆词就是让我们拉我们这些人当垫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