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秦砚的话,我有些蒙蒙的,“那我不会要叫魂了吧?”
“恩。”
我蹙眉,“可是我真的没感觉啊……”
“等你有感觉就晚了!”
我看着秦砚,“你,你帮我看我头发后面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我看看。”
秦砚再次拨开我的头发,好一会儿,他的手忽然顿住,久久未动。
我低头蹙眉,“怎么了?”
秦砚没回应。
“阿砚?”
“头现在还疼不疼?”
“不疼啊,怎么了!”
我想扭头,秦砚让我别动,我就乖乖坐着不动。
等了一会,突然觉得秦砚在很用力的扯我的头发一般,我痛呼,‘你在干嘛?’
“别动!”
秦砚厉声,我撇着嘴,真不知道他到底在干什么?!
半响后,秦砚突然将我的身子板正,直视着我的眼睛,“你……”
我一怔,“怎么了?”
“后天就开始解尸咒!”
“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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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从早上起来,秦砚的脸色就难看的很,我问了他到底怎么是回事,但是他就是不说,一大早就起来开始华晟他们,说后天解尸咒的事。
然后今天大清早,我就被他送到和华翎待在一起。
华晟很奇怪的问,“怎么回事?现在还不到解尸咒的时候,秦总到底想干什么?”
我看着秦砚站在窗户边上,一直电话不断,虽然看不见他的神色,但我知道他此时的心情很焦急。
“是啊,萧萧,是出什么事了么?秦砚他今天给我哥说接下来一周都不上班,说要解尸咒,可,可时间没到,这能行吗?”
华翎挽着我的胳膊,华晟看起来确实什么也不知道的模样,但只能听秦砚的,一大早接到秦砚电话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安排了接下来一周的工作了,就连华翎也是一样,这一周,她不能在见祁裴。
可是秦砚怎么连我都不能说,这到底是为什么突然就提前解尸咒了……
“我不知道,也没发生什么事,好像是因为我的头发……”
我说着,蹙眉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发。
华翎一怔,立马看着我的头发,“啊?什么意思?你的头发怎么了?我看看……”
华晟也觉得奇怪,看着不说话。
这时,秦砚挂断一直忙碌的电话,转身走过来,第一眼看向我,我不由的一怔,因为他的眼里有隐隐的愧疚,我不知道他怎么会有这样眼神。
“阿砚,就快到解尸咒的时候了,这样提前会不会出问题?”
我看着他。
“别担心了,没事……”
“可是我们还什么都没准备好,那月牙的鬼气……”
“这些事我去处理,这一周你不许出门,而且,不要照镜子。”
我一愣,华晟站起身,走近秦砚身边,“秦总,借一步说话……”
“我们下楼再说,席远这会应该已经到楼底了……”
秦砚看了眼腕表,拿起外套,华晟有些无奈,他确实不知道秦砚现在到底想干什么。
他走到门口,突然回头看我,“头要是在疼的时候,就先睡觉,华翎你照顾好她,随时给我打电话。”
“好。”
说完,秦砚急匆匆的出了门,华晟也跟着出门,华翎皱眉,突然叫了声,“哥……”
华晟顿住,回头,“听他的,不要乱跑。”
门紧闭。
华翎突然摸着我的额头,“萧萧,我觉得秦砚是因为你才提前解尸咒的,他刚说你会头疼,很严重么?”
我摇头,“算不上很严重,但也不好受,总之,我觉得,我这个头疼,好像把我整个身子都会弄的很虚弱似得……”
“那还不严重!今天早上我听见我哥给宋席远打电话了,他在电话说的好像是要强行放鬼气怎么样的,还说好像烧尸什么的,说了很久,最后我哥他避开我了,总之秦砚早上一通电话后,我就觉得不对劲了,现在秦氏也正是收购阮家公司的重要时刻,秦砚现在让一个星期的时间把工作积压推后,而且现在还不是解尸咒的时间,万一到时候出了什么岔子,那人和公司……”
听着华翎的话,我脸色渐渐泛白,“我想秦砚他这么做,是有原因的,反正最近我一直是心神不宁的,既然他决定开始了,那就开始吧……”
华翎沉默,好半响回应着,“萧萧,我也不想瞒你,关于阮家,祁裴那边也一直在争取利益的最大化,虽然这都是桌面上的事,谁心里都清楚,但有秦砚、宋席远还有我哥他们在,祁裴想独吞阮家,难度太大,而且他也跟我毫不避讳的说过这些事,况且他与秦砚本就不合,所以,在这个节骨眼上,秦砚他们突然放松警惕的话,祁裴还有邹渐,我担心,到时候,秦氏内部会出问题……”
是啊,到时候公司重要的几个能决策的人,都忙尸咒的事,秦氏怎么办……
“而且现在别说祁裴他们了,秦家不是只有秦砚一个,还有秦柒,那个人,不得不防……”
华翎一字一句的说着,她说的都是实话,提到秦柒,我倒是把他给忘了,“恩,他也是知道秦砚身子有问题的人之一……”
“恩,虽然表面上看着秦柒和秦砚是互不干涉,但是商场上事,哪有分的那么清楚的,一旦遇到利益,没有人还会坐以待毙,秦柒我也就接触了两三次,外面看着挺谦和的,背地里手段多着呢,我现在还就是担心,万一秦砚到了关键时候,他突然横插一杠子,那可真就麻烦了……”
我双手紧捏,“秦砚开始解尸咒的事,一定要保密!”
“恩,放心吧……”
我看着华翎,不是我不相信她,而是她身边有个祁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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