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蒋凡凡被吓到了，真正的被吓到了。
先是听到了什么《幻境世界》，然后又看见了非常刺激血腥的杀戮，再坚韧的神经也坚持不住了，这他喵的是真的杀人啊，还不带码的那种。
一屁股虚坐在空中，蒋凡凡的激动的情绪久久不能平息下来。
这是幻境，还是真的世界？如果是幻境，怎么一切都那么真实？
“好了，不是真的吓傻了吧？这就是我最近在编译的，慧敏他们几个人搭建出来的真正的幻境世界。在这里，所有的人物，动物，都是人工智能进化程序扮演的，他们模拟着国王、臣民、士兵、敌人。”
“这里，是人工智能的孵化场，相信在这里，我就能够进化出真正的人工智能。”
说着，杨森好像热血沸腾一样，妖精细嫩的双手举向天空。
“那你刚才说的开放，是什么意思？”
蒋凡凡一开始听到这些，也是非常激动，回顾了一下之后，又立马问道。
“哦，就是你带的这个头盔，我准备对外发售，将玩家们进入进来，加速这里的信息交汇。”
杨森开始讲解他的网游计划，不过蒋凡凡的眉头缺一直皱着，停不下来。
“你先等一下，老板，有几个问题你考虑过没有？”
“什么问题？”
很好奇的杨森，一脸天真的问道。
“第一，你的设备，就应该是我戴着的头盔吧？”
见妖精点了点头，蒋凡凡继续说道，
“这个头盔的性能是什么？有没有经过健康检测？现在哪怕是手机，新开发的手机也要经过各种标准检测，比如辐射、信号、电池、噪声等等，你有么？”
……
“还有，第二，你的这个软件主体，是要对公众发行的吧？有没有板书的审核？有没有出班许可？像刚才我看到的血腥场景，你知不知道会吓疯多少人？”
……
这一刻，杨森的心沉寂了。与或许即将到来太空的威胁相比，这些血腥场景的小问题，以前他还真的不怎么在乎，不过他发现，他好像做错了些什么。
“能想想办法么？”
沉闷的声音从妖精嘴里传了出来，好像很压抑的样子。
“想什么办法？就想刚才这种？什么门都没有，谁都不好使，从来没有过先例，无论是在世界上任意一个国家！”
残酷的声音，从蒋凡凡嘴里吐了出来，就想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样。
……
不知道怎么的，蒋凡凡好像听到了哭声，一闪而逝。
是的，杨森控制不住情绪，低沉的有些呜咽了。
即便如此，依然要改变，必须改变。
万一梦境是真实的，万一残酷的现实到来，至少人类，可以战斗，可以挣扎生存。
如果没有到来，那么人类也可以活在《乐园》之中。
或许谁都没有注意，杨森的思绪，被连接器记录了下来，传到了幻境系统的AI管理员那里，被标记为最高指示。
蒋凡凡走了，走的很干脆，顺便把头盔也带走了。
头盔的使用方法，和一些注意事项（包括每天只能用3个小时的限制），杨森都一一的告知了蒋凡凡。
蒋凡凡承诺，会让上司和各位大佬尽可能的尝试一下，尽量通过审核，但她也要求杨森，不要抱任何希望。
颇受打击的杨森，稳定了一下心神，开始了自己的另外一项开发计划，之前已经完成了不到一半的AR眼镜。
超导体因为强电流磁场效应，不能用在眼镜中的芯片里，但硅烯这种新型的半导体材料可以。
通过镜片反馈图像和叠加信息，通过声控和虚空操作，达到控制目的，各种的软硬件体系，逐步的完善。
另外，还需要迅速的提高小菲的计算性能。
杨森已经认清了一个事实，那就是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即使所谓的靠山再强大，也不如自己有实力。
将小菲的副本，送到了虚拟幻境的服务器中，充当管理员（光之女神）的角色，以最大的信息量去冲刷，希望她能够迅速成熟。
杨森已经不知疲惫，连续工作，他真的希望时间可以慢一点走，或者停下来。
先行者，需要开始提出，真正能改变世界的一些东西了。
小菲不到中午就回来了，她收到了副本那边传到的杨森的生理信息，她发现杨森正在伤心和激动之中。
“不管是谁，伤害了我的主人，都要付出代价！！！”
小菲并没有攻击限制，所有的机械副官都没有。
他们不进行攻击性的行为，仅仅是因为创造者不希望他们有任何的破坏行为。
因为杨森承诺过，先行者公司的技术，不会应用于菌’事领域。
回来的时候，小菲发现，杨森的情绪稳定下来了，却一直在工作，高强度的工作。
“主人，休息一下吧，小菲帮您揉揉肩，好么？”
这一次的小菲，没有往日的胡搅蛮缠，说话异常的轻柔。
“啊，小菲啊！”
杨森噼里啪啦的敲打着键盘，紧张的盯着屏幕，根本没注意有人到来，直到小菲到他背后轻声说话。
“小菲，正好有件事要找你。”
“主人，找我什么事儿呀？”
很惊讶的声音从小菲的嘴里发了出来，因为日常事务直接找副本1号就可以了，没必要……
“你想不想升级一下处理能力？”
杨森还在忙不停提的工作，但言语却给了小菲极大的惊喜，因为主人之前从来不会考虑这些的。
“真哒，主人，我能有什么样的处理核心呢？”
“你知道我一直在使用的服务器吧，用那个核心如何？”
“可是，主人，那个核心我要是用了，你的幻境系统怎么办？你的计划怎么办？机械副官的族群……”
“核心他们已经量产了，我这几天会开发出来一些储能装置，来保证你的运算能力。”
“主人，小菲真是爱死你啦。”
杨森感觉，身后怎么那么硌得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