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仙也不起身只是点了点头,然后把要跟着出去的老道士给叫住:“你留下来,我有些话要对你说说。”
这李飘然心里很是不舒服,也太不把咱当回事了吧?好歹咱也是大家族家主呢。却又不能表露出来,毕竟面对的是个神仙,虽然看起来是个凡人,而且在凡间也是有身份证可以证明其凡人身份。只能压抑着自己赔着笑脸退出去。
当然比他悲摧的自然是老道士,实际上老道士岂止是悲摧,简直就是心中如同悬吊着水桶似的七上八下。一点也不踏实。最怕大仙迁怒于自己,因为这一切要追究根源的话,虽然是李飘然给引起的,但是最终则是自己把大仙给牵连了进来。只能心虚地站在一边等待着发落。
不过大出意外的是,大仙并没有发落他,而是冲着他笑了笑,点点头,让他把耳朵伸过来,附在他耳边如此这般地交待起来。只听得老道士心惊胆寒。却又不敢有半句怨言,只能连连点头,“是,是,是,一定照办,一定照办。”在他看来只要不受到惩罚,已是大仙格外开恩啦,也只有惟命是从才是最好的开脱。
大仙吩咐完,随即把双眼给闭上,向其挥挥手,“好了,我也睏了,该休息了,你去吧。”
老道士赶紧如释重负地逃跑似的跑出来追赶李飘然。
然后在电梯里与三不响相遇。
三不响之所以没有与李飘然他们在一起,是因为出了大仙的门,他就借口解手躲到过道的厕所里给牛脸盆它们打电话,告诉它们李飘然下楼去了,叫它们赶紧回来。三不响之所以要这样做,完全是被小狗给控制住啦。
而现在进了电梯,小狗不再控制他,并且离开了他的身体,他又恢复了正常,然后与老道士交谈起来。
而李飘然他们一行人到了楼下并没有急着离去,他们得等三不响。见三不响陪伴着老道士出来,李飘然身边的秘书这才吩咐身边的一个驾驶员:“去把车开过来,老爷子想少爷了,都去看看吧。”
五辆豪华车依次开过来后,李飘然坐进了处于正中央的那辆惟一的一辆绝板劳斯莱斯。这辆特别宽大的房车里只有他有秘书兼首席保镖坐在后排,前头正副驾驶室上则坐着保镖兼司机和贴身保镖。
李飘然坐上去就叫秘书把椅子给他放下来,然后躺上去闭上双眼睡起来。并且很快就打起呼噜来。
也只有秘书清楚他根本就没有睡觉。呼噜声也是装出来的。之所以要这样,说明他心中非常得痛苦,因为在江湖上打拼了这么多年,已养成了李飘然不承认输的脾气,即便是输得很惨,如同今天一个样,他也会装作无事一般,然后就以假睡来掩盖内心的痛苦。
也正因为只有秘书了解内情,所以秘书也装作他是真睡的样子,拿出毛巾被来替他盖上。然后拍拍前排的贴身保镖示意他和驾驶员不要惊动老大。
不知就里的前面两位自然是点头表示同意的。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牛脸盆四师兄弟也钻进了这辆开动起来的劳斯莱斯里。见车子里也正好是四个人,牛脸盆做了个分开行动的手势。
然后小狗就坐在了驾驶员的身旁,而屎壳郎则站在了贴身保镖的椅子靠背上。秘书则由冬瓜来陪伴。李飘然自然就交给了牛脸盆。
当然这一切都是在不知不觉中发生的,别说那三个保镖不得而知。就连精通阴阳八卦的装作熟睡的李飘然不得而知的。
当然它们既然进来了就不会闲着无事,它们首先要做得就是让这辆车在不知不觉中脱离车队,这个对于小狗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它轻轻地向驾驶员吹了一口气,驾驶员的神志就一种神奇的力量给控制着,然后就在它的指挥下渐渐地脱离了车队向乡下开去。
虽然车子已经脱离了车队,且渐渐由闹市区进入到郊区赶到乡下,坐在车上的贴身保镖和秘书也于开车的司机一样以为车子继续紧紧地盯着前面的那辆大奔呢。因为在他们的眼里看到的就是这样。根本就看不到实际情况。
直至车子进入乡下在干河沟的乱石堆里如同跳舞似的跳跃着,突然咚的一声停下来。他们才发现了异常。因为直至此时,牛脸盆它们才把施行于他们眼前的障眼法给解除了。就在他们尚未弄清楚是怎么回事的时候,一直装睡的李飘然首先骂起来:“搞什么搞?开得什么车?”随即把眼睛睁开。
一睁开就见处于这样的荒凉地带。心中暗自叫声不好,然后疑惑地看着眼前的三个保镖。莫非是被他们给绑架了?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呀,平时对他们那样好,而且老发毒誓,肝脑涂地在所不惜。这才啥情况呀,仅仅失了一回手,就闹起背叛来了。这一惊非同小可。
不过李飘然毕竟是久经江湖,而且自身本领也是不弱的,虽然是心虚仍然能够帮作镇静大声呵斥:“好一群没良心的,良心都被狗给吃了?我亏待过你们?还是欠过你们?真以为我没有翻身的机会了,这个时候要来害我了。你告诉你们,都给我听好啦,想好啦。我李飘然风风雨雨这么多年都过来了,没什么事情会让我低头的。现在不会,将来不会,永远都不会。”
三个保镖被他给这样一骂,也是一肚子的苦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李飘然见了很是气恼,“看什么看?天天看还没有看够是不是?好了,我也不说这些没用的话啦,知错就改仍然是好兄弟,念在你们一时糊涂的份上,我就不追究你们啦,只要现在改过来。继续是好兄弟。要是再执迷不悟。就怨不得我啦。”
直至此时,秘书才在另外两个保镖的目光下对李飘然解释道:“老大,你弄错了,”
李飘然见他们对待自己的态度仍然是之前的样子,误以为是在自己的淫威下低了头,说话的语气也就越发地大,“弄错?明摆着的事,会弄错?搞什么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