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这样子,想要拦住他,却也是不可能的事儿。他自诩将门虎子,定然不会龟缩在家的。
只是,外面的灾荒已经闹到如此地步了吗?
朝廷就没有出面赈灾吗?
……
……
御书房里面,一道明黄的身影坐在御案后面,桌子上面奏折堆积如山,几乎看不到那个人的脸。
一旁一个太监小心翼翼的把一盏茶放在皇上手边儿,小声儿、谈好的说道:“万岁爷,这都三个时辰了,您却一直没有休息,就是连杯水都没有喝呢!”见他无动于衷,又拖长声音,叫道:“万岁爷!!”
万岁爷嗔怪的瞪了那太监一眼,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两口,复又低下了头。
不一会儿,太子走了进来,对着万岁爷行过礼之后,这才问道:“父皇,您找我什么事儿?”
万岁爷一指桌子,“这些都是各地送来的折子,全都嚷着跟朕哭穷呢!”说着,又指了指另一摞奏折道:“边境线上又报,蛮子前来骚扰,各处已经是打了几小仗了。”
太子低头听着,并不插话,直到御案后面那人问道:“你怎么看?”
太子这才抬起头来,眼睛里面却是满满的不可思议,低声问道:“这胡人许多年没有来犯边了吧?这次是?”
国内灾荒是实打实的,各地的流民越来越多的拥入了京城,形容可怜,可是胡人也要趁火打劫吗?
“父皇,你说的都是真的?”太子不安的问道,眉毛都蹙到了一块儿。
万岁爷又捡出几份奏折,拍在桌子一角儿,
只是,看这样子,想要拦住他,却也是不可能的事儿。他自诩将门虎子,定然不会龟缩在家的。
只是,外面的灾荒已经闹到如此地步了吗?
朝廷就没有出面赈灾吗?
……
……
御书房里面,一道明黄的身影坐在御案后面,桌子上面奏折堆积如山,几乎看不到那个人的脸。
一旁一个太监小心翼翼的把一盏茶放在皇上手边儿,小声儿、谈好的说道:“万岁爷,这都三个时辰了,您却一直没有休息,就是连杯水都没有喝呢!”见他无动于衷,又拖长声音,叫道:“万岁爷!!”
万岁爷嗔怪的瞪了那太监一眼,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两口,复又低下了头。
不一会儿,太子走了进来,对着万岁爷行过礼之后,这才问道:“父皇,您找我什么事儿?”
万岁爷一指桌子,“这些都是各地送来的折子,全都嚷着跟朕哭穷呢!”说着,又指了指另一摞奏折道:“边境线上又报,蛮子前来骚扰,各处已经是打了几小仗了。”
太子低头听着,并不插话,直到御案后面那人问道:“你怎么看?”
太子这才抬起头来,眼睛里面却是满满的不可思议,低声问道:“这胡人许多年没有来犯边了吧?这次是?”
国内灾荒是实打实的,各地的流民越来越多的拥入了京城,形容可怜,可是胡人也要趁火打劫吗?
“父皇,你说的都是真的?”太子不安的问道,眉毛都蹙到了一块儿。
万岁爷又捡出几份奏折,拍在桌子一角儿,“这些都是上折子,反对征战的,说什么国库空虚,不适合动武。”
太子了然,却反问道:“父皇不喜打仗?可是胡人狼子野心……”
万岁摆摆手,道:“攘外必先安内啊!”可是,谈何容易?
……
……
安国公府内,也在有人谈论着外面的情形,安国公一副愁眉深锁的样子,抬眼看着自己这些年来养着的这些幕僚,脸上闪过一丝不耐。
他敲了敲桌子,问道:“大家到底有没有办法?”
立刻有一个留着山羊胡个儿,胡子花白的老者站了起来,慢条斯理的说道:“老朽都是有一个办法,只是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室内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的投向那个老者,老者似乎很享受众人的瞩目,有一下没一下的捋着自己的胡须,脸上带着神秘的笑。
安国公心头更是一紧,追了上去,小声的问道:“什么办法?还有什么当讲不当讲的?快说,快说,这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还拿起捏起了?”
那老者也是安国公之前收的一个门客相公之一,少年的时候便考取了举人,可是这学业上一直到年过四十都没有再得寸进,年年名落孙山,一直考了这许多年,后来年龄大了,这才看淡了,正好有人举荐,便进了安国公府,做了一个幕僚。平时倒也清闲,只需要有事儿的时候,出出主意便罢了。
这不,有了事儿,安国公已经是不知道第多少次把他们聚在一起了。
可是前前后后商量了无数次,也没有商量出个所以然来。
安国公近日更是急的满口生泡,早已经搭上了太子爷这一线,可是一直都没有得到重用,好不容易这一次得了提点,他自然是卯足了劲儿想要表现,可是时间都过去好久了,事情却没有进行了多少,焉能不着急上火?
现在听到自己手底下的人有主意,便又是这样一副支支吾吾的样子,少不得催促上几声儿。
那人却是摆足了架子,一边捋着胡须,一边慢条斯理地说道:“国公爷,我们都是读书人,对这商贾之事,自然是一窍不通,国公爷现在想要行商,为何不找一个商人来问问?”
说完,见安国公眼睛一亮,又接着道:“原来那芙蓉阁,是令爱与丫头们小打小闹兴起来的,一个小女子带着几个丫头便能做成的事儿,没有理由,我们几个大老爷们做不好?她们能做一个,咱们的能力定是她们的十倍百倍,所以把铺子开到全国,根本就不能算是一个事儿。”
后面的话便是吹牛了,但是偏偏安国公众人听了觉得十分的有道理,一个个频频的点头儿。一时间,安国公便谴了自己身边的两个小厮出门儿,行使这事儿。
屋里面的会议自然也便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