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刚才,只是因为我听说传说中那魂婆婆的居所一直都不是固定的的关系。因此,其实我从进入到这里之后,就一直在四处寻找魂婆婆那名传说中的‘使者’。”
小乞丐在解释的同时,眼中已经满是委屈的泪水。
而也在此时,随着一声诡异的“喵!”叫声响起,一脸惊慌失措的小乞丐与来自西方启灵界的罗贝尔等人,都是齐齐将自己目光投向了声音所发出的前方不远处。
却只见,在漆黑的前方,一双如铜铃般大小,还在漆黑的背景下发出诡异光芒的大眼,居然就那般突兀的出出现在了所有人的眼前。
“那就是…魂婆婆的……‘使……者’”似乎还是第一次在漆黑中亲眼看到这双眼睛的小乞丐,此时却是举起了颤抖的右手,指向了不远处半空中的那双眼睛。
听到他这话,大法师罗贝尔瞬间就是又惊又喜。他连忙再次开口催促道。
“那你赶紧问他,你们的城主桑普尔斯此时是不是就在魂婆婆的身边!”
听到大法师罗贝尔的催促,小乞丐却是表情纠结的转过头来,眼神纠结的看了他一眼,并立即低声说了一句。
“可是,叔叔,它的眼睛看起来好可怕!我不想跟它说话!”
这话,小乞丐分明是用汉语说的,不过,这罗贝尔却像是听懂了他的话,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可在那之后,却是忽然再次抬起了头来,紧紧的盯着小乞丐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又再问道。
“这是真的?”
对此,小乞丐眼中虽有些疑惑,可还是很快点了点头。
见这小乞丐的神情不似作伪,大法师罗贝尔这才再次站直了身子。
“那男孩,你能不能将我们带到那魂婆婆的居所中去?而作为交换的代价,叔叔一会请你吃大鸡腿。”
一听到居然有大鸡腿,小乞丐自然是忙不迭的连连点起了头来。
“也就是说,这小孩是真要将这群人带到魂婆婆玉萝那里去?”
对此,风烨明显有些皱眉:“可是如此一来,那他的处境岂不是很危险?”
但对此,桑普尔斯却是立即用不屑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小子,你是不是也未免太看不起,我们为维利的普通民众的能力水准了?”
“什么意思?”
风烨却是一脸的疑惑。在他想起来,那个看起来最多不到十周岁的小乞丐,怎可能会拥有什么逆天的能力。而且,还是能在罗贝尔大法师面前足以让自己艰难的处境瞬间化险为夷的能力……
“这……也太不靠谱了吧!”
与此相比,如果要说作为一城之主的桑普尔斯对于这么一条人命是毫不在意的话,风烨却是会信的!
只是,桑普尔斯在这事上,却是明显不想多谈。因此,风烨自然也是不好再追问下去的。
“别废话了,还是先跟上去吧!”
凌云霄这般说完,他人也是再次御使起自己的次元空间,朝着那些人追了上去。
与此同时,那小小乞丐也早已是带领着那一大群来自西方的修者,进入了为维利地下黑市中……
而随着大法师罗贝尔一行人进入到了为维利的地下黑市中,一种阴冷而晦暗,让他们明显感觉到非常陌生的怪异气息,却也是瞬间笼罩上了他们的身体。
对此,对于气息变化最为敏感的大法师罗贝尔在惊骇之余,却是立即朝那个小乞丐灵魂传音着问道。
“男孩,在你进入到这里之后,有没有感觉到一种非常奇怪的气息?”
而对此,小乞丐却是一脸坦然的摇了摇头,并语气天真的说道。
“没有啊!我从有记忆开始,就一直都生活在这里了。一点都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啊!不过,我也曾听人说过,你们外边的大部分地区,都会比我们为维利温暖很多。可我们为维利,却是一直都是温度偏低的。”
“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啊!”一听到小乞丐这番解释,来自西方的大魔法师罗贝尔也是立即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站在他的角度想来,刚才所感到的不适,很可能就是因为身处不同地区,所不同的气候所引起的错觉。
可对此,圣骑士诺维奇却是在眼珠一转之下,忽然也是立即以灵魂传音的方式,向小乞丐问了出来。
“那也就是说,即使其他城市是在如何炎热的夏天中,可你们为维利的气候,却还是一直都保持在起码秋天的温度!”
“就是这样没错啊!”小男孩理所当然的直接以中文回了他一句。
“而且,你们这些外界来的人肯定都还不知道吧!我们为维利的日照时间,每天平均还不到四个小时!”
“这么短!”
别说是来自与启灵界的大魔法罗贝尔等人了,其实风烨在第一次从古籍中看到这段内容之时候,也是同样被惊到差点直接掉下眼珠!
“是的!听那些大人们说,在上古时期,我们为维利所处的这片区域,其实是被人称之为神弃之地的!字面意思就够明显的啦!就是连神都选择抛弃的地方!”
小乞丐此时忽然再次补充道,似乎丝毫都没有注意到,身后那群被惊愣到了西方大兵们。
“那肯定也是因为这个,才导致了我们东西方两界之中那群嫉妒套样阳光的亡者修炼者们,齐齐集中到了这种近乎暗无天日的地方来。”
大法师罗贝尔在明显思考了一番后,才若有所思的这般说了一句。
而那小乞丐也是相当的配合他的步调。
“是的,不过叔叔你们别看我小,但我可是活生生的人啊!可不是什么亡者哦!”
小乞丐此时的语气中,依旧满是调皮和轻松。
其实关于这个,即使小乞丐不说,他身后的这群高阶修者们,自然是早在第一眼时候,就已经有了答案。
只是,此时身在次元空间中的风烨几人,却是在听到这些人刚才的对话后,齐齐扬起嘴角,微笑了起来:“可最可怕的,却永远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