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闻声,慢慢抬起了头,向老头子的方向看去。
一脸的疼痛道:“三爷爷,我好像受伤了!”
听到这话,老头子一阵无语,现在可不是问他伤没伤着,而是问还能不能逃跑的问题。
看着栓子,一副要对付自己的模样,老头子顾不得跟年轻人较劲,于是对其说道:“我问你还能不能跑?”说着,不由向后面退了退。
见到老头子后退,年轻人误以为要逃跑的意思,瞬间害怕了,他要是跑了,那不是把自己撇下了,这可不可以。
想到这,他对老头子连忙说道:“三爷爷,我……还能跑!”
依照栓子变成腊肉子的时间来看,已经很难将其杀死了,现在能做的就是快跑,不然要是被他在吸了血,到那时候即使想跑,也没机会了。
听到年轻人回答,老头子板着那张霜打的脸,对其冷冷道:“能跑,还不站起来怕跑,想等着他来喝血啊!”
一听这话,年轻人颤颤巍巍的,从地上连爬带跪的站了起来。
而就在这时,栓子突然把注意力,放到了他身上。
对他来说,年轻人可一直是他想要的猎物,要不是老头子横插一脚,估计他早就得手了。
见他站起来,很明显这是要逃跑的意思,栓子自然不能让他得逞。
看着栓子将目光,突然投向自己,那刚站起来,还没迈腿的年轻人,吓得陡然靠在石墙上。
看到这个情况,老头子也微微一怔,对其做了一个不要动的动作,其实不需要老头子这样,以年轻人的胆子,他也不敢动弹。
一时间,栓子夹在两人中间,先对付哪一个,对他来说面临了一个选择。
也许是因为老头子手中有火把,栓子很快把目标,重新定准了年轻人,看着他把注意力,都放在自己身上,年轻人想哭的心都有。
“三爷爷,救……救我!”年轻人哭丧着脸道。
见到这个情况,无论栓子是对付年轻人,还是对付自己,这对于老头子来说,都是一个很棘手的问题。
他微微转过头,将目光对准年轻人,道:“你不要动,我转移他的注意力,然后你就就跑。”
年轻人颤抖着身子,对于老爷子说的这个问题,他还是抱有怀疑的,这么黑漆漆的墓道,往哪跑啊!
见他不说话的,老爷子有些着急道:“听到了没有?”
年轻人看了栓子一眼,然后颤颤巍巍道:“往……往哪跑啊?”
被他这么一问,老头子眉头紧跟着一皱,是啊!往哪跑啊!两边是石墙,后面是走来的路,此时已经黑漆漆的一片。
这样看来,只有往他这里跑,然而栓子处在墓道的中央,要想跑过来,必须先经过他,这样一来,肯定有不少难度。
年轻人一脸祈求的模样,他真的很不希望,老头子带他走,而不是仍在这不管了。
老头子也能很是纠结,年轻人要是被咬了,他可以狠下心,撇下他独自离开。然而,他是一个健康的人,还是自己把他带出来的,这样独自逃走确实下不了狠心。
“别着急,我不会留下你,不管的!”老头子道。
虽然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但年轻人还是稍微安心了些。
就在这时候,注意力都放在年轻人身上的栓子,突然转过身,向年轻人的方向走去。
这让年轻人沿着石墙一阵后退,而老头子则拿着火把,向栓子挥甩而去。
火光甩动,照出的光芒,像探照灯一样,在黑漆漆的墓道里,一遍一遍的划过。
这让栓子陡然停住了脚步,放弃再追年轻人,而是挥着厉爪,对老头子攻击过来。
老子见情况不对,连忙转身就跑,他不肯敢于栓子较量,要是被他厉爪划伤了,那就相当于被咬了。
栓子身体机能刚复苏,属于初始阶段,要想追一个四肢健全的人,还真有些困难。
一阵挥摆与嘶吼,确实让老头子吓的不轻,但是一点也没用伤到他。
怒气冲冲的栓子,追了他近五六米,便停下了脚步,转头向后面年轻人的方向看去。
后面黑漆漆的,如黑幕一般,他嗅了嗅鼻子,便向黑幕中走去。
……
老头子还在跑,多跑了两米多,见后面突然没人了,这时他才慌了神。
“这栓子哪去了?”看着后面黑漆漆一片,老头子一时不知该怎么办。
是回去找找年轻人,还是就这样继续往前走。
对于回去找年人,有着两种风险,一是变成腊肉子的栓子,一定在黑暗的角落游荡,他只要往回走,有很大的可能受到他的攻击。
第二,游荡的栓子追寻找年轻人去了,自己回去不一定能救得了他,同样面临危险。
老头子仿佛站在了一处十字路口,一场艰难的选择,正摆放在他的面前。
而此时的年轻人,受到惊吓,他扶着石墙一直往后跑,直到听不见腊肉子“呼呼”的声音,他这才敢停下。
而这时候,他才发现不仅腊肉子不见了,就连老头子此时也不见了。
他躲在墙角处,不停的颤抖着,他很想大声喊,告诉老头子他在这里,但是又怕招来腊肉子过来,所以他很纠结。
老头子站在原地矗立一会,看到前面一片漆黑,静若无声,他的纠结,并比年轻人要少。
想到如果就这样走了,肯定是对不起年轻人,至于栓子,他已经成为腊肉子了,就没有好挂念的。
为了让内心好受些,老头子对着墓道,轻轻喊了几声,呼唤着年轻人回来,
他的声音并不是很大,因为这石墓里,不仅仅只有栓子这一个腊肉子,至于到底有几个,目前他不知道,反正他们都比栓子要厉害的多。
如果大声呼喊,老头子怕没叫来年轻人,倒把其余的腊肉子招来,那结果可不是他能对付的。
几声轻喊,可想而知,一点回音都没有,对于这一点,老头子其实也明白,他这这么做,也只不过自欺欺人罢了,算是对自己心灵上一种慰藉。
望着黑暗的墓道,他垂首叹道:“原谅我,孩子!我也无能无力了啊!”说着,他那皱如波纹的眼角,滑过两行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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