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临旁有垃圾桶晃动,父亲右手一抓,由于桶身呈曲面状,父亲根本抓不住,只对桶身摸了一下,整个人就冲着那黑影滑去。
父亲心若死灰,在这种情况下,那家伙已经完全脱离了人正常的行为范围。
短短的几秒里,父亲被那吸力,足足吸了四五米远,他可是一百来斤的人,能让他这般,足以证明对方的那股邪劲得有多大。
“噔……”
漩涡煞气一停,父亲身子猛然颤了一下,紧张身子在地面停止了滑动。
这让父亲心中顿时一喜,这下自己不安全了嘛,至少目前不会被那人抓住。
他脸上的笑意还未散去,一双大手突然拍到了父亲的肩头
这让父亲眉头一皱:“什么情况?”他刚要准备回头去看,那双大手突然发力,父亲整个人居然被提了起来。
紧跟着,一个冰冷且带着腥味的气体,从他背后扑了出来,闻着这些气味,父亲差点吐了出来。
眼下这个情况,命都快保不住了,他哪里还敢吐啊!
正当想办法回头时,那双抓住他肩膀的大手,猛然一翻,他整个人瞬间就被翻了过来,而这个翻过来的角度,正好对着原先后背的位置。
他刚才还想着自己要翻过来呢,现在这个情况,正好符合他意。然而,被翻过来后,父亲就后悔了,他的人一翻过来,一双森然的眼睛,就恶狠狠的瞪着他。
那人脸色铁青,如同在脸上涂了一层青灰,颜色如同农村烧灶台留下的灰。
望着那个人,父亲一时间只剩下颤抖,脸色如白纸一般。
而那黑雾包裹的人,此时却阴笑着说起了话。
“你不记得我了?”
听到这话,父亲整个都傻了,他这个鬼样子,父亲脑海里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们可是老朋友啊!”那人盯着父亲,脸色依然挂着森然的笑。
如果是个正常的人,父亲听他说这番话,自然很高兴,然而这家伙,在父亲眼里,哪是个正常的人,说实话,他如果真要是鬼,也不是一个正常的鬼。
因为他的大致特征,与人无异,然而身上烟雾(煞气)缠绕,那张脸根本不是一张正常人的脸,可以说七分像人,三分像鬼。
见父亲哆哆嗦嗦的看着他,一副不认识的样子。
那煞气里面的人,仰首笑了笑,随后挥摆手掌,眼前的煞气瞬间消散了许多。
煞气一消散,父亲看到那人脸的轮廓,瞬间认出了他。
“你……你不是住在我隔壁的隔壁那人吗?”
对于这人,父亲已经不下见过八次,而且几乎每一次,都让父亲惊恐与慌张。
此时,看到这人的真面目,父亲这才明白为什么每次见到他,都会让他有这种感觉,原来弄了这长时间,这人真的有问题啊!
听到父亲的话,那人摇了摇头:“你只说对了一半。”
“一……一半?”父亲眉头紧蹙,对于他这话,一时没弄明白。
见父亲这表情,那张阴沉的脸露出一抹讪笑:“你看到这张脸,的确是那个人的,但这不是我的脸。”
听到这话,父亲真的糊涂了,这人不会是有精神分裂吧,但是看到那些旋转的雾气,父亲觉得这想法,又有些荒唐。
“我……不……不懂!”父亲强忍着心头的恐惧,对那人摇首道。
“哈哈……”那人发出一道冰冷的笑声,听得父亲头皮一阵发麻。
那人笑了两声,便继续说道:“你要不要看看我的那张脸?”
尽管对眼前这人,父亲已经下了一个不是人的结论,但是主动要求父亲看他那张脸,父亲还是难以接受。
他不停的哆嗦着,要不是对方那只手,提着他另一个肩膀,估计他早就吓得成了一滩烂泥。
见父亲不说话,那人森然笑了笑:“要不要看?”
他的这些话,吓得父亲脑子里像是飞进了千万只蜜蜂,除了一阵“嗡嗡”的乱叫,父亲已经没有空余的地方思考。
对于这种事情,眼下都到了这个时候,他哪还有愿不愿意,想不想的问题,主动权全在人家手里,他只能听吆喝的份。
看父亲依然不说话,那人笑道:“既然你不说话,那这件事,就有我决定了。”说着,他垂下的左手一挥,一道煞气翻腾。
在那铁青,狰狞的脸前,突然出现了另办张脸,这半张脸,父亲清楚的看到,是从黑雾里现象出来的,像是变魔术一样。
不过,这一切并不是魔术,父亲对这一点,他十分的明白。
半张脸在黑雾的翻滚中,越来越清楚,等到她完全显露出来后。
望着这半张脸,父亲惊异的发现,这张脸就是在梦中,以及在厕所见过的脸。
父亲一下子呆住了,这些天不是这男子跟他做对,而是这个一直跟着他家伙。
这些天没看到那个“人”,以为它离开了自己,或者说,选择了别人,对自己不再追究,然而事情并不是这样,原来他一直在跟着自己,而且还在想方设法的报复自己。
从这些天发生的事情来看,难怪会有这么多诡异的事情发生。例如:男子一直盯着他,大晚上在他门前徘徊,就是昨天晚上那病房的门,恐怕都是它搞出来的。
想到这些,父亲再也不淡定了,原来这一切,都是它在暗地里搞的鬼。
“不对!他就是鬼!”
想到这,父亲冷汗直冒,后背都感觉湿漉漉的。
而此时的父亲,就像一个被人用绳子栓的人,只要对方一动绳子,父亲整个人都会别牵动。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父亲颤抖着双唇,望着那人道。
“干什么?你难道忘了吗?答应我的事情,你做了没?”
“答……应的事情?”父亲跟了一句,脑子紧跟着一阵思考。
由于这几天,发生了很多事情,父亲一时间还真不知答应过他什么。
见父亲疑惑的表情,这让那人火气,瞬间增大了不少:“可恶,你还真敢忘了啊!”
看到他这表情,惊恐的父亲忍不住想向后退,而那人的手,却像鹰钩一般,死死是抓住父亲的肩膀,只有他身子稍晚倾斜,就发出撕裂的疼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