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东西被太爷压在胸前,此时正是下手的好时机,她长袖一扇,整个人腾空飘起。
趴在地上的太爷,此时还浑然不知。
巧莲目光冷然,开始聚力,然后伸出尖长的爪刀,再次向太爷扑去。
趴在地上的太爷,还在为疼痛呻吟,突然感觉一阵强劲的冷风直扑后脑勺而来,吓得太爷头发都不自觉得炸了起来。
抬眼间,就看到怒气横冲的巧莲,正飞旋于上空四十五度的位置,而这强大的阴冷,就是她所带来的。
她的速度之快,根本没有容他爬起来的时间,吓得太爷就地打滚起来。
身子一翻转,那金属的牌牌,瞬间又裸露于空气中,这让巧莲不由连忙闭目躲避,因而攻击的动作相对就慢了下来。
巧莲那边刚慢下,而这边的金属牌牌,受到太爷身子的翻滚,很快又被压在背下,那道强光于是迅速收拢。
巧莲见状,又突然加快了速度,刚提速还未两秒,那牌牌又陡然被翻了过来。
一连好几次,巧莲都跟着金属牌牌的显现,攻击忽快忽慢。
这一套动作下来,可把巧莲气得不轻,本身脸色就白的瘆人,此时更像是冷冻的冰霜。
眼见时间拖了很久,再拖下去,只会对自己不利。巧莲绝不能承受不好的事态逼向自己,她必须一击而杀。
衣袖挥甩,一股黑煞的阴气,瞬间席卷而起。
厉鬼之所以为厉鬼,就是在于她能不停的吸收周围的阴气,也可根据自己的怨气,来提高自己继力的修为。就像道士修行一样,不仅需要靠自我修行,还需要一个好的环境。
如果长此以往,厉鬼就会越来越厉害,一些次等的法器,也就逐渐对其失去作用。
煞气翻滚,在巧莲周身形成一圈强大的气波,而那阵阵旋波,如嘶吼怒号的北风,呼啸而至。
刺啦一声,锋利的爪刀,猛然抓开了太爷后背的衣服,幸亏太爷穿着一件宽松的睡衣,要不然非得把后背划出一道血口子,刚才可以说是有惊无险。
听到衣服破裂的声音,太爷额头上不停滚落豆大的汗珠,他知道自己刚才差点就命丧黄泉。
不顾衣服的破裂,他拼命的在地上滚动。太爷的卧室本来很大,但是由于放的家具比较多,所以留给人活动的空间也就相对有限,尽管房间是用来睡觉的地方。
约么滚了三四次,此时他已滚到了门口处,房门是程管家临走时关上的,所以没有从后面插上。
眼见生路就在眼前,太爷脸上不由露出一抹喜悦之色,跨过这道门,就有很大的机会脱离危险。
这些可谓都是简短过脑,说时迟那时快,他先是从地上的打滚,变成双腿跪地,然后用了一个屎壳郎推粪球的姿势,连忙跪地而行,虽然动作很是难看,但关键很是管用。
一溜烟的功夫,他已经用手摸到了门,顺着门缝抠去,只要稍微用力,门就可以被其打开。
眼见太爷就要将门打开,杀气腾腾的巧莲,右手一甩,一支锐利的爪刀,电光火石般飞出。
“嘭!”
一声撞击,爪刀从太爷脑袋顶上飞过,可谓有惊无险的贴着头皮而过,然后硬生生插进了木门里。
打眼望去,入木足足有半指深,力道可谓十分的厚重,望着这入木半指的爪刀,太爷差点吓尿了。
“我的妈呀!这婆娘下手可真够黑啊!”太爷哭丧着脸,惊恐不安的跟了一句。
这边说着,太爷并没敢停下手中的动作,依然抠着门缝往里掰。
身后不远处的巧莲,见自己一击没中,又是一阵怒火中烧。
“还想跑!”
巧莲冷哼一声,双手一挥,黑紫色的雾气,从袖中喷出,直接化成两股劲风,向那两扇门吹去。
眼见房门已开了两指宽,受到强风的猛推,门瞬间又被关上了,吓得太爷连忙缩手,不然就会被门给夹到了,可谓功亏一篑。
强风奔袭,卧房里的家具一阵晃动,不时还有些花瓶,杯具一类的瓷器,掉落在地面摔得粉碎,响声此起彼伏。
太爷被吹得整张脸,紧紧的贴在门上,像是被人强行按在上面似的,表情极其狼狈与滑稽。
一切的主动权,此时又回到巧莲的手中,看到太爷那副狼狈相,她不由又升起一抹得意的讪笑。
“跑啊!有能耐就跑啊!”巧莲对着太爷的后背冷讥道。
说实话,太爷真的想跑,可就是打不开门,身体又被强行禁锢在门上,哪有什么机会啊!眼下真可谓她为刀俎,自己为鱼肉。
见太爷几经奋力的挣扎,都没有一丝效果,巧莲又是一阵仰首阴笑。
“看来,你还没尽力啊!”巧莲笑罢,突然抬起爪刀,就朝太爷的后背甩去。
刺啦一声,太爷的后背瞬间又被划了几道口子,衣服破裂,后背也被划开了,伤口犹如被猫抓的一般。
贴在门上的太爷明显感到,一阵火辣辣的疼痛,爬上心头。
“我靠,你这个恶毒的女人,这下可真破了。”太爷龇着牙怒骂道。
听到骂声,巧莲并没有生气,而是仰首笑道:“呵呵,尽管骂吧,不然你可就没有机会了。”
太爷被禁锢在木门上,不断挣扎,可是一点效果都没有。
而此时巧莲却变得安静下来,对于她来说,现在杀太爷可谓轻而易举。然而,她突然又不想让太爷这么快死去,毕竟折磨一个人,比杀一个人要爽的多。
巧莲说完,又对其挥了一爪刀,白影飞奔,在太爷背上又加深了下几道血痕。
血痕一深,太爷紧跟着痛吟了一声。
“你这个毒女人,鬼女人,有本事现在就杀了我。”太爷虽然不想死,但是一直被这样对待,还真不如痛快的选择去死。
见太爷主动求死,巧莲心中很是满意,毕竟这就是她要的预期效果。
心中虽然如此,但面容依旧冰冷如霜,道:“哼!想死的这么容易,没门!”
她冷哼一声,抬手又是一番挥甩,太爷背后的血痕,可谓渐密渐深,不再像先前的猫抓,而是像藤条抽打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