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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诡事 第0711章 死党

殓书 韶华呓语 4694 2022-11-02 21:27

  我自从生了那场病后,几乎就没再生过病,就连疼脑热,都很少有。

  即使大冬天光着身子,在门外溜一圈,都不会因此患上感冒。

  至于为什么,除了因为我身体好外,我将此事归结于小时候生的那场重病。

  当然,家里人可不会把这件事,与那场病联系在一起。之所以我会有这个想法,其实是当我知道小时候那场病后,自己瞎想的。

  对于这个说法,除了二叔同意外,几乎没人再同意。

  为此,我问过二叔,问他为什么会同意我这一说法。然而,他只是嘿嘿一笑,总是找别的理由,将我的问题打断。

  然后,就不了了之。

  那个时候,对于二叔的事情,我是一点都不知道的,甚至连他怎么变傻的,我都不清楚。

  我也为此好奇过,问过家里人。

  毕竟以爷爷与父亲的智商作为参考,二叔智商再怎么低,也不可能是个傻子。

  可是事实就不在眼前,容不得我半分怀疑。

  要说二叔傻,这件事我是很不能理解,更难以释怀。

  虽然他做一些事情,是有那么些糊里糊涂,但是整个人整体还不错,与那种流着哈喇子,生活不能自理的傻子,一点都不一样。

  有时候,他讲话,还很是风趣,为人不仅温柔谦和,而且从不为了事情,给人一点脸色看。

  就是他这么一个人,村里面的人老是叫他“傻子”,这一点让我很是生气。

  想想,谁家里有个人,愿意被人叫成傻子。

  尽管二叔在某些方面,做出的事情,确实让常人难以理解,但是他在我心里,始终是不傻的。

  不仅不傻,还有着他独特的聪明。

  被村里的人这么一喊,那些与我一起玩的小伙伴,也跟着没大没小的直呼二叔这个名字。

  而且更过分的事,他们居然还当我与二叔的面喊,这是让我最气愤的。

  然而,除了我生气,二叔却像是没事人一样,对他们的冒犯,一点也不在意。

  因此,这时候的我,就必须出来伸张正义。

  这样一来,与我打架的小伙伴,没有一个连,也得有一个班。

  那时候,我们家的条件好。

  爷爷是老兵,父亲是老师,无论是家庭成分,还是工资待遇,都不是村里任何家庭能比的。

  小时候打架,一块饼干,一个橡皮,几句好话,又可以成为好朋友。

  就像三国时代里的人物一样,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你从我这能不能得到好处,我在你那能不能得到利益。

  拉帮结派比比皆是,除了核心人物不便,周围的追随的人,可谓换了一波又一波。

  当然,像我这样优秀的人,无论是家庭条件,还是人缘,那都是在村里排得上名的,周围自然聚集了不少拍我马屁的人。

  我呢,出手相对也比较大方,家里有些好吃的好玩的,我都会很慷慨的与他们分享。

  最重要的是,家里就我一个小孩,一个孩子的家庭,拥有的资源很是丰厚,只要我不拿出去,就没人跟我抢。

  而我们庄,更多的家庭,都是有着三四个孩子,有的甚至达到六七个。

  他们家庭本身就不富裕,在此基础上,孩子又多,每个孩子定然获取的资源,就会变得更少。

  虽说这一点不好,但是可有一样是我羡慕的。

  就说每当他们与别人发生矛盾时,他们总是仗着人多,去欺压那些孩子少的家庭。

  而那些孩子少的家庭,根本不敢去欺负他们。

  当然,这其中也包括我,身为家里的独苗,在这方面我显得就很势单力薄了。

  曾经与他们闹矛盾时,确实看到他们的优势,可谓冲着我一拥而上,吓得我是不要不要的。

  为此,我还曾向家里的人抱怨过,为什么家里只有我一个小孩,与别的孩子打架,连个帮手都没有。

  我觉得我很委屈。

  非得让我父母,再生几个。

  听到我这话,父亲与母亲一阵皱眉,对我的话,很是无语。

  看到他们欲言又止的样子,当时的我,根本不明白他们这是什么意思。

  直到青春期,长达成人后,我在这方面才顿悟。

  每次想到这事,看到父母时,我都感觉很难为情。

  而说到孩子多,为了在他们中站住脚,必须说一下我的伙伴。

  在我的伙伴中,最铁的要数我的左右邻居,一个叫黑皮,另一个叫二柱。

  它们两个人,可算是我的死党,说成过命的交情一点都不为过。

  黑皮,这是他的外号,因为他这人长得很黑,跟锅底灰无二,而且性格很是调皮,所以就给他起来这么个名字。

  其实,他的小名叫鹏鹏,而对于这个名字,说起来,我们都很陌生,除了他们家里人叫,村里的人几乎都叫他黑皮。

  久而久之,真名字就变得越来越陌生了。

  而另一个死党,就是二柱。

  “二柱”这个名,它可不是外号,而是实实在在的真名字。

  为什么叫这个名字,我估摸着,是因为他有个哥哥叫大柱吧。

  农村人有个习惯,就是按顺序起名字,特别是家里男孩子比较多的,比如大宝、二宝啦!大毛、二毛啦!都是按顺序起的。

  而至于为什么给他哥起来这么个名字,我就不得而知了。

  提起他们的名字,我感觉我的名字,瞬间变得高大上起来。

  “七七!七七……”

  我越喊,越TMD感觉带劲。

  我们三个可谓铁三角,除了吃饭与睡觉外,我们几乎每天都呆在一起。

  六七岁的孩子,正是比较淘的年龄,不是堵烟囱,就是烧麦秸垛。(不过,这些被我们破坏的对象,都是与我们不合的玩伴家里。)

  说起调皮,有一件事,我至今都难以忘怀。

  而这件事,可谓既刺激又恐怖。

  记得,那是一个夏天,我们在村里逮知了。

  农村遍地都是树,无论是房前屋后,还是路旁沟边,那都能看到树的身影。

  我们那属于淮河以北,种的最多是树,就是杨树。

  其余的树也有,只不过数量有限。

  杨树这种树,长的又高又大,不仅生长速度快,还很耐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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