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周大发一向都是性子急躁的人,说什么就去做什么,这次他去问好无奈,既然他承认自己杀人,这个案不要费多大的力气就可以搞定,周大发连夜审讯好无奈,好无奈又被带到派出所问话,这次是周大发问好无奈,好无奈的心情很低落,没有什么力量,整个人就像一个病殃殃的人一样,周大发开始问起他。“我们在别墅里面发现了死者,也就是五金店的老板,你之前承认,你sha了他,告诉我,你的做案过程是什么?”
好无奈眯着眼睛想睡觉,他根本就不想回答,他举起双手说道。“警察同志,我袖口上有血迹,是死者的血迹,你们警方不是要证据吗,证据在这里,我也说了是我杀的人,你们还怎么样,难道你们想放了我,这不可能的事情。”
周大发可不像王牌那样,问话起来一向就是粗鲁,一巴掌打在桌子上。“你给我老实点,,到底说还是不说,你提供证据给我们,我还是头一次见吗?我告诉你,你想替别人顶罪,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我劝你还是老实交待清楚。”
周大发也碰过这种案子,替人顶罪,没有想到这次又碰上了,不过这也只是王牌的分析,什么情况,还要看好无奈的反应,好无奈他也知道自己是在替别人顶罪,可是自己怎么也不能说出来,没有办法只能胡言乱语。“警察同志,我连做两案,神经失常,没有办法回答你,我已经承认了,你们就可以拉我去打靶了,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周大发突然被这人气得七窍流血,怎么会有这样的人。“你,怎么会是这样,反了,你怎么顽固呢,难道你不怕我们,你的良心怎么会是这样。”
好无奈直接来个蛮不讲理。“我都承认杀人了,你们现在还要找我问什么?”
周大发没有办法在问好无奈了,怎么会有这样的人,还要不要脸。“你是什么人哦,让我没有办法问你。”
此时的王牌已经来到这里,王牌对周大发直声说道。“局长,你这样问,不会有结果的?”
周大发无奈的看着王牌,这次他没有办法在问下去,现在王牌来了,只能让他出阵了。
“你来问他,我一点办法都没有?”跟着周大发起身,让王牌去审讯好无奈,王牌不是按着周大发的套路来问好无奈,他利用一些巧妙的方法来问,王牌坐下去在凳子上,马上就开问好无奈。
王牌问好无奈。“你把死者的手放在哪里去了?”王牌直接问,他是话中有话,他知道要问的是死者的头,故意说颠倒,目的是要看好无奈的反应。
好无奈的反应,一切正常,他太平静了,他们怎么问,也是一问三不知,继续装聋做哑。“你们说什么,我不清楚,可能我头脑发热,记不起来,或者就是你们在乱说,我都说了是我干的,你们还要追问到底。”
好无奈一脸的倔强,根本就东拉西扯,没有办法,让自己撒谎也编不出来。
王牌对他的话看出一些破绽来,就是他在帮别人顶罪,要不然,他怎么会是对现场一无所知。
王牌想了一下,决定在问下去。“你跟我们说,你害了五金店老板,就在别墅里面吗?”
“是。”好无奈答应了一声。
王牌看有了效果就继续问下去。“那你是怎么害了他的?”
“我有痴呆症,想不起来了。”好无奈根本没有要回答的意思,把话题扯得越来越远,王牌也抓狂起来,怎么会有这样的人?“你到底是什么哦?”王牌真的也是气坏了,现在也拿这个人没有办法。
“你都第几次,还是这样的态度,不配合我们,这样对你是没有好处的,假如你知道在包庇罪犯,我告诉你,你是罪加一等。”周大发在一旁狠狠训斥好无奈。
金山这时候也从DNA实验室里面出来,他来到这里心里很不常的对王牌说道。“不要问了,别墅里面的人,不是五金店老板,死者另有其人,我们提取了死者的血,跟五金店老爸的家属,他们完全不匹配。”
“什么,既然不是他,我的天。”王牌听到这话,也颤惊起来,既然还有这样的事情,这让人太匪夷所思了,王牌说话的口气都有点惊讶,而且是惊讶过度。
金山拿着文档说道。“不但不是他,而且别墅里面有三个月没有人住,屋里的灰尘也可以证明,而且我们看了客厅,没有人去过客厅。”
死者是另外一个人,王牌的心思完全放在死者身上,在也不去管好无奈,周大发把好无奈的袖口拉开来看,果然有血迹,难道真是像他所说的那样,为了保险起见周大发还是把这个血迹拿去鉴定。
王牌分析道。“死者既然不是五金店的老板,那么他到底是谁,现在五金店老板又在哪里,屋内既然不是第一现场,凶手是怎么把死者送到别人家的别墅里面去。”
金山分析道。“我跟五金店老板家属了解一些有关于他的活动范围,最近五金店老板也没有回家,别墅是买给儿子的,儿子一直在国外留学,没有回来,根据她老婆的的说辞是这样,五金店老板偶尔带着女朋友去那里过夜,现在就没有人在里面住过,现在五金店老板也打不通电话,人也消失殆尽在人群中。”
王牌分析道。“那这个男死者是谁,怎么会出现在别墅里面,他跟五金店老板是什么关系,凶手跟五金店老板又是什么关系,在加上好无奈的不配合,我们陷入了迷迷糊糊的状态中,他说他害了五金店老板,还告诉我们地址,我们去现场,发现的却不是五金店老板,现在思路完全混乱,会不会是好无奈认错人,还是替别人顶罪的时候,把地址给说错了,可是有这么凑巧吗,绝不是,难道是五金店老板也遇害了。”王牌的思想一下子思想的好遥远,思想这么复杂谁能明白,在一旁的卫精根本就是一头雾水,哪里听得懂,这是什么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