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蔷薇公爵,你呢?你只是三色堇家族的一个顺位继承人而已!”
“你很嚣张,你真的很嚣张!”
“你的手下被砍死,全是他们活该,是他们没本事,他们罪有应得!”
“但,你嚣张,你嚣张到现在依然想着教训我?收复我?让我蔷薇公爵家族为你做事?你太天真了!”
蔷薇公爵伸手,指点三色月,眼神冰冷:“你这个家伙,以为我蔷薇家族没落了?沉沦了?所以能够随意羞辱我?”
三色月脸色难看:“我哪里羞辱你了?”
蔷薇公爵起身,她深深滴看了三色月一眼:“当你在这里一直叫嚣我的两个恩人低贱的时候,就是在羞辱我!你侮辱我的恩人,比侮辱我还要过分!”
说话间,她起身就走,看都不看三色月一眼!
三色月脸色难看到极点,他狠狠滴瞪了他们一眼,然后,转身就要走!
初照人咳嗽,她拽出一把长剑,挡住三色月去路:三色月一脸阴沉:“怎么?你还想囚禁我?还想阻拦我?”
“你只是一名骑士而已,你还没有资格阻拦一名贵族,一名荣耀贵族的道路!让开,否则,大康帝国的律法,分分钟钟落在你身上,让你生不如死!”
初照人惊异的看着三色月,她眨了眨眼睛,然后,环视周围,笑道:“你知道外面是什么吗?”
“外面是七十多万奴隶军团!”
“那些奴隶军团们的脑袋,已经被杀戮包裹,他们只知道杀戮;我这次带他们来帝都,不是为了给你们这些所谓的贵族,所谓的荣光贵族做狗的,我们来,是要屠城的:这个帝都,在沦陷的时候,七十万奴隶军团十天十夜不封刀!”
“知道什么是十天十夜不封刀吗?你一个毛都没有的小崽子,竟然敢拿所谓的大康帝国的律法威胁我?真是可笑!我如果惧怕大康帝国的律法,我还会带着七十万奴隶士兵一路屠杀过来?”
三色月冷笑:“你只是屠了几十座城市而已,只是死了一些人而已:大康帝国这么大,死那点人算什么?只要你们随便投靠一个家族,投靠一个势力,那么,以前的过错,根本不是过错!”
初照人笑了:“真是好笑……怎么到现在,你依然以为我们过来是为了给自己找一个主人?”
三色月冷笑:“像你们这种没有血脉的下等骑士,不给自己找一个主人,今后怎么过?”
哗啦!秦风一脚把桌子踢开,他起身,手持两把三米多长的猩红长刀,杀气腾腾道:“是你砍死这个自以为是的话唠?还是我砍死他?”
初照人轻笑:“这么帅气的男人,杀了实在是可惜啊!”
三色月冷笑:“就凭你们敢杀我?就凭你们能杀……!”
沧哴!
一把长剑横扫,剑光划过长空,下一瞬间落在三色月脖颈上!
鲜血喷洒,三色月的喉咙喷出鲜血!他脸色大变,双手捂住咽喉,眼中竟然喷出两道三色光,要钉死初照人!
而初照人面色不变,她身子摇晃,下一瞬间,就出现在三色月身旁:纤细的小手探出,轻轻的抓了三色月的脑袋,然后,这只纤细的小手就推了三色月疯狂后退:轰!帐篷被撞碎!
轰!轰!轰!
三色月的身体撞击在大地上,然后,被初照人强行推动,硬生生推动出去数十米后,她才放手!
一条半米多深的沟壑出现在身后,三色月破烂的身体在沟壑中抽出,他两眼上翻,大口喷血,两只手无力的垂落在身旁。、然而,让人惊异的是,他脖颈上的伤口竟然愈合了!竟然完全愈合了!
“尼玛蛋,怎么回事?”秦风拖拽了长刀过来,他看看初照人刚才拖拽的沟壑,再看看那个已经愈合了伤口的三色堇,整个人有些激动:“他是不是也拥有神兵血脉?”
初照人摇头:“不,不是神兵血脉,而是荣光血脉!”
“你还记得那个乌鸦子爵吗?那个家伙在主世界的实验室中,号称玩不死的小强!这个家伙若是丢到实验室中,恐怕也是一个玩不死的小强!”
秦风心中一动:“可是,我们还不知道他的能力,贸然把他丢到主世界,机会不会引来麻烦?”
初照人摇头:“怎么会呢?主世界的高科技防御体系下,即便是一个神兵强者进入其中,也会分分钟钟成为小白鼠;更何况是一个普通的荣光贵族?”
“更何况,我已经知道他的能力了:瞳术!三色堇家族玩的是瞳术,他们的血脉和瞳术有关系:如果把他的血脉复制提取出来,那么,如果我们能兼容,就能掌握他们的三色瞳术!”
“瞳术?三色瞳术?”秦风摸了摸自己的眼睛,他的眼睛因为异宝而成为绯红之眼,虽然这双眼睛杀死对手的几率有点低,升级需要的经验有点多,但,他感觉用起来相当痛快,相当顺手!
若是能够把三色瞳术融入到绯红之眼中,那么,威力一定会更厉害!
“不过,这三色瞳术有什么效果?”秦风看看昏迷过去的三色月,一脸好奇!
初照人指了指身后,在远处,一个帐篷变成灰白色,有士兵从其中出来,看看灰白色已经成为石头的帐篷,然后,尖叫一声,一翻白眼,直接晕了!
“石化?”秦风低声嘟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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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照人摇头,不确定道:“石化应该只是其中一种能力;这个三色瞳术,还有其他两种能力!”
“只不过,这两种能力三色月的脑袋中还没有,因为,他的血脉不够浓,所以,不知道另外两种能力是什么;但,可以确定,另外两种能力,一定会比单纯的石化厉害!”
秦风纳闷:“你怎么如此了解三色堇家族的血脉力量?”
初照人轻笑:“我可是禁区骑士啊!我这个骑士类别,有特殊的能力:这种读取他人思想的能力,只不过是禁区骑士能力的一种!”
此话一出,秦风心中瘙痒无比:“你有没有读过我的记忆?”
初照人嗤嗤轻笑,却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