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袭击大营?无论是秦风,还是初照人,全都惊异无比:“一群土著还敢袭击中军大营?真是稀罕了!真是逆天了!该死,砍死他们!”
两人纵身跳到坐骑上,挥动双刀和长剑,就要冲杀出去;至于周围骚乱炸营的奴隶士兵,他们看都不看一眼,直接冲上去手起刀落,咔嚓一下,就把对方的脑袋砍下来!
就在此时,蔷薇公爵观察那群锦衣少年的排兵布阵,又看他们个体实力和武器配备以及坐骑,突然娇喝一声:“左大营攻击敌人右侧;右大营攻击敌人左侧!”
左边的军队攻击右边的敌人?右边的军队攻击左边的敌人?这怪异的命令,让秦风和初照人惊异无比;而且,他们都不知道左右大营在哪里!
然而,他们不知道这些,但是,蔷薇公爵手下的奴隶士兵们什么都知道;随着蔷薇公爵一声令下,左右大营的奴隶士兵们动了:这左右大营,是蔷薇公爵安排的,每一个大营中有五千重甲骑兵以及五千重甲步兵!
他们的个体战力虽然无法和铁甲护卫相提并论,甚至无法和骑士箱体比较;但,数千人一起出动,人山人海,浩浩荡荡,组成冠军阵,甚至能和骑士小队抗衡一二!
左右大营出击,他们可以说是整个奴隶大军中最精锐的士兵了!
这两万重甲士兵,得到命令,浩浩荡荡,好像洪流一样,朝席卷而来的锦袍少年们迎上去:轰!两哨人马毫不犹豫的撞击在一起,没有震耳欲聋的喊杀声,有的只有一面倒的屠杀:不错,两支队伍碰撞在一起,有的只是秦风他们这方的重甲士兵们被无情地屠杀!
数不清的重甲骑兵从战马上倒飞出去十多米,好像炮弹一样,重重的撞击在大地上,轰然爆炸!
有重甲士兵组成的军阵,瞬间被凿穿;等一切反应过来,身旁的战友已经像是被割草一样清理掉了!
轰!轰!轰!
有烈火、寒风、寒冰等能量具现化,这些具现化的能量撞击在重甲士兵们身上,瞬间就把他们撞飞出去,甚至是直接把他们化作焦炭,化作冰块!
甚至,有高手张嘴喷出无尽的虫子,虫子宛若跳蚤,落在人身上,从重甲缝隙中钻到肉中,啃食血肉,啃食骨头,短短不过几个呼吸时间,竟然把一个人连肉带骨头给吃光了,最后,只剩下一张人皮散落在盔甲中!
死亡!死亡!死亡!
只是一刹那的碰撞,就有三分之一的重甲士兵死亡!
但,初照人好像是什么也不知道一样,她继续让这些重甲士兵们阻拦冲锋而来的锦袍少年郎;同时,她操控了执法队,疯狂的收拢炸营的奴隶士兵:“砍头;所有士兵全都站在原地不许动:所有敢奔跑的士兵,全都要砍头!”
一声令下,好多奴隶士兵没有死在敌人手中,反而死在自己人手中:鬼头刀高高举起,然后狠狠滴落下来,稀里哗啦,也不知道砍死了多少人!
“所有人拿起武器,和身旁的人组成一个小队:所有小队听从官职最高的人!”
“前进,拿起武器前进,按照三才阵队列,前进,无论前面是什么,必须前进!”
轰!轰!轰!
中军大营轰鸣,数十万奴隶士兵,在死伤了数万人后,在鬼头刀下,很快就组建了一支庞大的军队:然后,这支庞大的军队浩浩荡荡,迎向那些锦袍少年郎!
刹那间的碰撞,灰飞烟灭!数千奴隶大军,瞬间就被锦袍少年郎们轰杀成渣渣!
但,因为左右大营的阻拦,因为这一批炮灰们的阻拦,锦袍少年郎们的速度终于降下来了:他们周围充斥了无穷无尽的奴隶士兵,甚至连他们的队伍缝隙中,都是这些奴隶士兵:“上,杀死他们;杀死一个,就能得到奖赏!”
“杀死一个敌人,就能随意挑选十个女人进行不可描述的事!杀不死敌人,没有资格和女人戏耍!”
各式各样的口号嗷嗷怪叫,所有人都疯狂的喊叫着,叫嚣着,他们恨不得立刻催动一切力量,杀死一名锦袍少年郎!
然而,这群锦袍少年实在是太强大了,即便是周围到处都是敌人,他们也毫不畏惧:他们或是催动飓风,或是催动寒冰,或是催动烈焰,绞杀一切对手:“杀,杀死这群泥腿子,杀死这群贱民!”
“该死,这群见面见到如此超凡的力量,难道不感觉恐惧吗?杀……杀死他们!”
然而,他们杀死一群奴隶士兵,但,有更多的奴隶士兵冲上来:“杀吧,老子已经在这个地狱一样的军团中活够了;老子在军团中天天吃人肉,道德受到谴责,良心受到指责,现在被你们杀死,是一种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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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有本事杀了老子,但,在老子之后还有千千万万个跟老子一样的勇士:而且,老子已经不亏了:老子玩过了数十个贵族女人,她们的味道,能让老子后代永远传唱!”
一阵阵怪叫声响起,好多人跟疯了一样,悍不畏死,疯狂的重现锦袍少年:终于,有人用长矛洞穿了一个锦袍少年郎的胸膛,哪怕对方很快拽出长矛,然后愈合了胸膛伤口,但,也无济于事!
噗嗤!噗嗤!噗嗤!
更多的长矛洞穿了最弱的一个锦袍少年的身体,锦袍少年嘶吼,刚刚拽出一根长矛,但,却有第二根长矛洞穿进去:一根根长矛洞穿进去,很快就把那个锦袍少年穿刺成刺猬;刺猬一样的锦袍少年身上伤口愈合,血肉蠕动,想要把长矛挤压出去;但,穿刺在他身上的长矛实在是太多了,他的血肉根本没有那么大的力气!
噗嗤!鲜血喷洒,有被长矛洞穿的地方流淌鲜血;随着第一个地方流淌鲜血,随后,其他几个地方的也都疯狂流血:鲜血好似喷泉一样,不要钱的喷洒出来;猩红而又炙热的鲜血,浇灌在众多奴隶士兵身上!
咕噜!咕噜!咕噜!
有奴隶士兵狂喝这锦袍少年郎的鲜血,然后,一脸幸福;一把长刀砍了他的脑袋,脑袋腾空而起,嘴巴开合,大吼一声:“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