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灵顿斗舞场,据说是以打胜滑铁卢战役的威灵顿公爵命名,但是否如此,却没人去深究。工作、娱乐、赌博要关心的事儿太多了,谁会去注意一个已经死了好多年的什么公爵?就算他曾经是民族英雄又怎么样?现在也不过是坟墓中一堆腐朽的枯骨,即不能帮助自己职务升迁,也不能预报那支股票会涨。是以,走近威灵顿斗舞场的男男女女最多驻足停留片刻,欣赏下金光闪闪横匾上的一排字母,接着,就各奔东西了。
斗舞场内,圆形的舞池中各色人等正随着强劲的音乐疯狂扭动,舞池边环绕的休息区坐满了跳的疲倦静下来休息的人,或浅尝冰饮酒水,或高谈阔论。在他们中间,不断有女侍应生和怀着种种目的的人反复穿梭,构成了特殊环境独有的氛围。
靖静和梦雪坐在舞池边的座位上,边把各种水果、甜品送进嘴,边饶有兴味的左顾右盼,“靖静,这里的男人怎么和苍蝇一样?撵都撵不走?”
礼貌的拒绝了第n个男人的邀请,梦雪没好气的对靖静唠叨几句,又拿起杯子,就着吸管把橙汁吸进口中。
“嘻嘻,那是因为你漂亮哦。那些男人一看到你就情不自禁了,哈哈”
“哦,是这样吗?我怎么觉得找你搭讪的男人比找我的还多呢?这你又怎么说?”
“啊?没有吧?”
靖静眯起一双弯弯,装糊涂的反诘后,笑逐言开地道:“就算有,那也是本姑娘有魅力。让那些色男人一看到,就魂不守舍的主动过来搭茬。”
“哼!你少来,还本姑娘?靖静,你现在的身份是夫人!小心哦,回去我到梁子那里告你一状,让梁子狠狠扁你!”
“他?扁我?嘻嘻,雪儿,你是故意逗我笑呢吧?倒是你,云归都给你打两次电话了,你不怕回去被他修理?”
“不会的,云归舍不得!”
虽然已经成婚两年,梦雪一提起云归,还是满脸满眼的温柔神色,活脱脱象个浸泡在幸福中的小女人。
“喂,雪儿,你好肉麻!拜托,别摆出一副花痴模样好不好?”
不置可否的撇撇小嘴,靖静慵懒的站起身,活动活动身体,“刚才跳的好累,真是年纪不饶人呀,记得以前连跳十几个小时都没这么累过,雪儿,我要去趟洗手间,你去吗?”
“恩,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