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车突然一个急刹停车,手机玩得正嗨,差点儿没飞出去。
“你先走,我有事情要办!”陆启琛看着手机,手指飞快地挥舞,似乎在跟谁回短信。
惊喜来得太快,直到他头也不抬地解锁车门,我才反应过来。
天助我也,我赶紧拉开车门钻出去,临走前不忘挥手向他道别。
“陆先生,请慢走!后会无期!”嘴角上扬,我露出极为灿烂的微笑,然后用力关上门。
“郝易,你还欠我四小时二十六分钟,我会再来找你!”
他的话来得太陡,我还没来得及仔细琢磨,买菜车一骑绝尘,很快就消失在路口。
拿起手机算算,这家伙时间还算得挺准,不过不好意思,已经没下次了。
我当然不可能再回会所,老金他们也只留有我的微信,真不知道他说那话是哪儿来的自信。
可又想到横躺在老金办公室的客人,心不觉一沉,赶紧给小兰打了个电话。
小兰跟我是一个村儿的,我俩从小学起就同桌,她在语火会所当会计,我到会所上班的事,也是她帮忙牵的线。
“喂,郝易!”没响两声,小兰略带沙哑的声音便在听筒里传来。
“小兰,老金没找你麻烦吧?”
“嗯……没有!”
听到这话,我暗松口气,又赶紧问:“那个客人怎么样了?”
“听英姐说叫了辆救护车,把人送走了,上车前还有气!应该没生命危险!老金他也没报警,估计这事儿能私了!”
私了?我有些意外。
老金跟我就是雇佣和被雇佣的关系,现在我给他闯这么大的祸,他没理由帮我背黑锅。
“老金跟你说的?”我带着一丝怀疑的口吻,轻声问。
小兰沉默了片刻,这才轻轻嗯一声。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小兰情绪有些不对头,还没等我细问,她倒先抢了白。
“不跟你说了,这会儿月底,会所的账等着我算,晚上还要盘点,今儿我就不回家了啊!”说完,她便挂断了电话。
听着话筒里“嘟嘟”的盲音,我愣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收起电话。
小兰的确有些不对劲,可具体哪儿不对,我又说不上来,不过老金是小兰的亲表叔,应该不会怎么为难她……
一股寒风吹过,拍在脸上跟刀割似的,我伸手捋起帽子,把脑袋裹得严严实实。
还好那家伙把我扔在交通要道上,跳上公交车,晕晕乎乎地坐了十几站,也不知道怎么到家的,反正关上门,一头就栽倒在床上。
会所的工作没了,筹钱也就更难,尽管忧心冲冲,可也架不住瞌睡虫上脑,没一会儿,意识开始慢慢涣散……
“简单点,说话的方式简单点……”
轻柔的歌声惊扰清梦,我极不情愿地睁开眼,慢吞吞摸起手机一看,是疗养院打来的。
现在还不到早上六点,尽管有些窝火,可我还是接起了电话。
“是郝小姐吗?”对方的开场白竟然有些小心翼翼的感觉。
“嗯,是我!”
我很坦然地回答,然后开始思考这次该找个什么理由搪塞过去。
“你哥哥……郝容他不见了!”
大脑瞬间有点儿懵。
“什么意思?”
“昨天晚上刘大婶走的时候忘了锁门,今早过来叫他起床的时候,发现他人已经不见了!我们全院都有找过,没看到人影……”
之后她再解释什么,我都听不进去了,赶紧抓起手包,冲出家门。
当我急匆匆地赶到疗养院服务台的时候,负责人林姐已经在台前候着了。
这个刚刚四十出头的女人衣着鲜亮,做过微整形的脸上无时无刻透出商人的精明。
“郝小姐,真是对不起,这事儿是我们疏忽了!”
还没等我开口,林姐就先给我鞠了一躬,脸上带着浓浓的歉意。
她这一来,让我满腔的怒火没了着地点,我只好稳稳情绪,咬牙问道:“林姐,这里不是号称阳城最安全最稳妥的疗养院吗?为什么我哥会失踪?”
“不是失踪,是暂时走失而已!”林姐很温和地纠正我的说法,然后拿出她的手机。
“你看啊,这段视频我是从监控上翻拍的……凌晨三点的时候,郝容他自己从咱们院儿的大门走了出去,然后就没回来!”
虽然她放的那段录像黑乎乎的有些看不清,可我一眼就认出,那个摇摇晃晃的人影就是郝容。
他身上只穿着秋衣秋裤啊,这么冷的天……我的心颤抖不已。
“昨个白天呢,刚好有几条野狗跑进院里,保安就没锁大门,想让它们再跑出去,可谁能想到事情就这么凑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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