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浩被带走后,我们几人也回了家,在路上,胖子对我说道:小邪你说说现在的人都怎么了,好像变了一个样,唉这都是咋啦,
我看着胖子笑了笑说道:我还真沒看出來,我们的魏大师居然还有这种悲天悯人的心啊,其实不人变了,而是人的内心在变,随着生活质量的提高,人们对物质的要求也在提高,在当今这个社会里,有钱的就是大爷,沒钱的你只能当孙子,有多少个像姜浩这样的人啊,只不过是我们沒有遇到而已,
回到家中,已经是下半夜了,伍月已经早早的睡了,我看了看外面,天就快亮了,躺在床上看着熟睡的伍月,心中不免唏嘘不已,为了以后,我一定会想尽办法帮伍月改命的,露水鸳鸯命,想到这里,我就头疼,
天亮后,伍月并沒有喊我,而是自己一个人去上学了,当我醒來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我看了看手机,有一个未接电话,是胖子打來的,我给胖子打了回去问他有什么事,
在电话里,胖子对我说道:小邪啊,那个谢校长晚上要请我们吃饭,你准备一下,晚上我过去接你,
哦,我点了点头,起來洗漱完毕直接回了殡仪馆,一个下午的时间几乎是都在无聊中度过的,他娘的自从做了这个副馆长后,感觉生活一点意思都沒有,就在下午的时候,那个谢校长也真能搞,居然又派人送來了锦旗,我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了,老钱见此更是非常高兴,对于这种应酬我一般都是叫给他,我到一边儿去躲清静,
晚上胖子和狼七过來接我,三人再次來到国际酒店,当然这次还是谢校长,我老爹,还有我老爹身边的秘书,当我们三人刚刚走进屋中,谢校长见此急忙的站了起來说道:哎呀,三位小英雄,快快请坐,
我们三人坐下后,我父亲看了我们几人一眼后,也沒说话,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但我可以感觉到,我父亲今天很高兴,想想也是,毕竟我这次算是露脸了,
三位小英雄,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们了,谢谢你们,帮了我这么大的忙,
胖子一直都是我们三人当中最能说的,胖子笑了笑说道:谢伯伯你严重了,这些都是我们应该做的,正所谓那人钱财,替人消灾嘛,你也不用感谢我们,这都是我们的分内之事,
哈哈,还是我这大侄子快人快语啊,谢校长说道,
我们三人笑了笑,时间不大菜上齐了,谢校长把酒倒上后,先对我老爹说道:布县长,我不知道该说点啥好了,这次要不是令公子出來帮忙,也不知道学校还要死多少人,这次真得好好感谢那你啊,
我老爹笑着说道:老谢啊,你说这些可就沒意思了,我只是做个中间人而已,我们现在真的是老了,一代新人胜旧人啊,
是啊,不服老是不行了,谢校长一脸惆怅的说道,
我们三人今晚就好像是一个摆设差不多,一晚的时间几乎都是我老爹在和谢校长在聊天,我们三人反而和我老爹身边的那个张秘书聊的挺投机的,这张秘书年纪也不是很大,也就比我们大一点而已,所以也沒有什么代沟,在加上胖子比较能侃,所以这一个晚上也不算很寂寞,那天我们喝到将近十点才结束,
出了酒店,谢校长照例是喝多了,和我们三个亲切的握了手后,这老家伙便走了,他走后,我们三个也准备告辞了,这时我老爹喊住我们说道:等等,我找你们还有点事情,
我们三个站住我,我回过头看着我老爹说道:咋啦,爸你还有啥事儿,
我老爹看着我们三人说道:走吧,我们边走边说,就这位我们三人被我老爹和他的秘书给带走了,
再次來到那个馄饨摊,我老爹照例要了几碗馄饨,然后看着我们说道:说白了今天不是我找你们,而是我的秘书找你们,说完后看了一眼身旁的张秘书说道:小张啊,你不是有事情吗,那你就跟他们三个人说,放心好了,都是自家人,不比有什么拘谨,
我三个被我老爹给说糊涂了,这张秘书找我们有什么事儿,想到这里,我有种不好的预感,那就是,八成沒啥好事,
张秘书听完我老爹的话后点了点头看着我们三人说道:三位,我知道你们有特殊的本领,所以这次又事要求你们帮忙,
看看,我说啥了,指定是有事,
胖子笑了笑说道:张大哥有啥事儿,你就说吧,只要我们能帮忙的,一定帮,
张秘书点了点头说道:事情是这样的,这件事发生在我的老家,汉平县,里我们这里也不算太远,我的家人都住在那里,前两年村里就是怪事连连,沒到晚上村口的那条河旁总是会传來一阵阵哭声,而且河水也随着暴涨,当时村里的人也沒想那么多,可有的老人说是河神娘娘在哭,可这都是什么年代了,迷信这一套也沒信那,所以大家也沒当回事,可后來,那哭声越來越凄厉,河水都要涨到村口了,这才引起大家的注意,于是村里找來会看风水的人,來看看,那人來了后,看了好一阵子最后说道:是我们村里的人惹到了河神,河神现在怒火难平所以要给村子降灾,
村民们听说后都是大为震惊,这可咋整,那个先生这时说道:要想平息河神的怒火,必须准备供品才行,于是村里开始杀猪宰羊,给河神祭祀,但还别说,祭祀过后村里在也沒听到什么哭声,河水也在沒有涨,村里的人都挺高兴,以为这件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可好景不长啊,去年,村里又开闹腾了,哭声比以前还要犀利,而且河水涨的速度要比往年都高,村头都要被淹掉了,村民见此知道又是河神发怒了,于是又开始杀猪宰羊,祭祀河神,可这次却一点效果都沒有,
村民们急的不知该如何是好,这时我的亲大哥带领几个年轻人要下河,看看那河里到底是什么东西在作祟,
开始家人并不同意,可我大哥的脾气太倔,谁也拦不住,就这样我大哥带人下了河,可惜啊,说道这里,张秘书叹了口气,声音有些哽咽的说道:我大哥这一去就在也沒上來,和那几个村民都沒有回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唉,说道这里张秘书已经泣不成声了,
行啦,张大哥你也别哭了,你的意思不就是,让我们几个跟你回去看看,那河里到底是什么东西吗,行啦别哭了,我答应你,我们跟你回去,胖子说道,
张秘书听到这话急忙抬起头抓住我们三个的手说道:三位兄弟,我真不知道该说啥了,我给你们磕头了,说完后张秘书就要跪下,
胖子和狼七急忙把张秘书扶了起來,
小张啊,你这是干啥呢,这三个都是我的儿子,帮你那不是应该的吗,好啦,既然他们同意了,你也应该放心了,明天我放你假,小邪啊,你们就和你张大哥回去吧,
我点了点头说道:我是沒问題,关键是殡仪馆那边怎么办,
这个你不用担心了,明天我过去跟老钱说一声,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你们要把你张大哥的事情办的妥妥的,可别给我丢人,
爸你放心吧,知道办的妥妥的,我笑着跟我那不着调的老爹说道,
行啦,你一天总是嬉皮笑脸的,看你也沒个稳当劲儿,你瞧瞧人家小魏和狼七,你真应该跟他们学学,
我被我老爹说的一句话都沒有,真的,我都怀疑他是不是我老爹了,
回到家中后,我对胖子说道:我听那个张秘书说的挺邪乎,我看就我们三个未必能弄好这件事,实在不行,明天把冯保他们都叫上,
胖子抽着烟对我说道:不错,这也是我担心的,要知道,水里面的东西我也很少接触,所以我也不敢打包票,
对啊,明天一早就给冯保他们打电话,咱们一起去,
就这样,第二天一大早,胖子给冯保和云江,云海打电话让他们麻溜的过來,众人來了后,胖子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后,云江和云海听完后对我说道:哎呀,这次你们找我俩算是找对了,要知道我和云海以前被称作浪里白条啊,哈哈,你们放心好了,这件事儿好办的很,
在定完计划后,众人开始准备,中午的时候张秘书派车來接我们,见到我们这么多人,张秘书心里也有了底,开着车带着我们回到了汉平县,这汉平县在哪我都不知道,反正到了地方后我们才发现,这里几乎跟个贫民窟似的,
他娘的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在张秘书的指引下,我们跟他回了家,
这张秘书的家,盖的还算气派,想想也是,张秘书毕竟是县长的秘书,在这村里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了,
我们跟着张秘书进了家门后,只听张秘书喊道:妈,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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