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工夫我就打倒了六七个人,其他人吓得远远逃开,我正想冲向一毛子忽听有人喝道:“住手,你想让他死吗?”
我停步望去,见洪七扯着赵平安从后面走出来;赵平安双臂被捆在身上,洪七用一把尖刀架在他脖子上。
“乔面...”赵平安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一看到我就亮出哭腔,“救我...乔面,他们打我?”
“你没事儿吧奶油,受伤了没有?”
“鼻子疼...脑袋疼...眼边疼...胸疼...”
哎哟我去!问你受伤没有啰里啰嗦说这些干什么?我打断他问道:“记住是谁打你吗?”
“记得...”
“记你娘的头?”洪七掉过刀柄在他头部敲了一下,“天行健,你给老子跪下!”
“凭什么呢?”我心里紧张脸上却挂着笑容。
“不跪下我就杀了他!”
“嘿嘿,你愿意杀他就杀呗!他死了你就是杀人犯,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众人听了都惊讶不已,洪七有点发懵,“他可是你最好的朋友,你就这么不讲义气?”
“讲义气干什么?”我笑着反问:“讲义气我还得跪下,被你们打被你们杀?我傻不傻啊?
爹死娘嫁人个人顾个人,他又不是我爹,就算是我爹我也不能拿自己的命去换呀?快杀,你现在就杀了他!”
“乔面...”赵平安失望的大叫,“你特么还是人不是人?从小到大你吃了我多少薯条、牛肉干、火腿肠,现在竟然...竟然让人杀死我?你王八蛋你...!”
“哈哈...大伙听听这小子傻逼不?哦,吃你薯片、牛肉干就得替你死啊?老子的命就那么不值钱!告诉你你死了正好,老子就可以不欠你人情了。”
“天行健,你混蛋...王八蛋...”
我不理会赵平安的叫骂,转身向一毛子走去。“拦住他...!”一毛子见了心惊不已,居然用单腿蹦了起来,“你们特么都是死人啊?给我上...!”
在他的威逼下六七个汉子冲上来,有两个拿着三尺多长的砍刀、其他人也都拿着尖刀铁棒。
这些武器对付普通地痞流氓还行,对我来说狗屁用也没有,我低喝一声双手结印推出、当先的两个立刻被打翻在地。
后面几个人立时吓懵了,“毛爷,这家伙是武林高手啊...?”
“这小兔崽子会内功...!”
“降龙十八掌,他使的是降龙十八掌...”
“哈哈...你们还挺识货,亢龙有悔!”我笑着再次结印打出,把距离我四五米远的一个汉子打得摔出去两三米、吓得众人连滚带爬的远远躲开。
别人能跑一毛子跑不了啊!单腿蹦还不如蜗牛快呢!恐惧之下,一毛子把手杖砸过来。
这家伙虽然是瘸子力气可不小,手杖带着风声冲过来;我急忙甩头躲开、双手结印推出,打得一毛子飞来砸在茶几上、立时撞的头破血流。
“混蛋,还有敢上来的没有?洪七,你特么放开我朋友、否则我把这儿拆喽你信不信...?”
“你拆一个试试...?”一毛子骂道:“你特么武功再高能干过枪子不?”
我扭头看去,见一毛子不知从哪弄出把枪指着我,“跪下...给老子唱征服!”
特么,这下可坏菜了!就算练过金钟罩铁布衫也挡不住子弹啊?我怎么忽略了这个问题,龙头老大岂能没有枪。
这可怎么办?以前都是我逼着别人唱征服,没想到今天轮到自己了!这是不是报应啊?
砰!一毛子朝我脚下开了一枪,狞笑着叫道:“给老子跪下唱征服,跪下!”
“快跪下...!”
“小兔崽子,这回怂了吧...?”
“跪下!否则毛爷一枪崩了你!”他手下的喽啰见状也都重新围拢上来,挥舞着刀棒大声斥骂。
这时候门外忽然传来嘈杂声,我心中一动立刻双腿一软跪在地上,“毛爷、毛爷,求你放了我朋友吧!他可是我最好的朋友,你放了他要杀要砍冲我来。”
一屋子人都有点懵逼,纳闷我刚刚还不在乎赵平安的死活,怎么突然就转变了?
“小子,你特么也不打听打听我一毛子是什么人,会功夫了不起啊?老子一枪...”一毛子话说一半突然冲进来一群警察,他举着枪想收起来都来不及。
我佯装不见,依旧大声喊:“求你了毛爷,可别杀我...!”
进来的警察都端着枪,立时就把一毛子和他的手下都控制住了,有警察过来扶起我、还关心的问我受伤没有。
我哭丧着脸说:“我被七八个大汉打,现在身上哪都疼。”
“你特么放屁!”一毛子气得怪叫:“谁打你了,是你打了我...!”
“警察叔叔们,你们信吗?”我问道。
一毛子拿着枪、他的手下都拿着刀棒,警察看得清清楚楚的怎么会相信他的话?带队警官立刻吩咐把一毛子等人都扣上。
嘿嘿,绑架勒索意欲伤人、人证物证俱在,就算一毛子请来全世界最好的律师怕是也得进去蹲几年。
有警员带着我和赵平安到医院检查,我哪有伤啊、不过是顺便做个免费体检罢了;赵平安也只是鼻子被打出血而已,根本算不上伤。
之后到警局做了笔录,警察还直夸我聪明,人不知鬼不觉就报了警、而且有了一份最直接的证据。
等出了警局赵平安还不爱搭理我呢!我笑着说:“傻帽啊你?我要是不那么说怎么收场,投鼠忌器我还敢动手吗?”
赵平安白了我一眼,“反正听你那么说我很伤心很伤心。”
“你伤心个下水,有心吗,你?我说不在乎你他们就不会伤害你了,这还不懂啊?”
“好吧好吧,就你会说,怪不得勾搭上那么多美女...乔面,我也没看到你报警啊?”
“进楼门之前我就拨了报警电话...”
为了安慰被惊吓到的赵平安,我请他吃了顿大餐;饭店离我家不远,吃过饭也没打车、遛达的往回走。
这时已经将近午夜时分了,这里又不是繁华商业区、街上几乎看不到什么行人了。
喝了酒赵平安大脑兴奋,一个劲儿跟我说他多么多么的英勇、洪七如何那般的严刑拷打他都一个字都不说。
毕竟是受了我的牵累,我也不好意思反驳、还顺嘴夸了他两句。
离得我家还有三四十米时我忽然有种异样的感觉,不动声色的扫视了一番却没有发现什么,但是...总有一股不祥预感萦绕在脑海,咦?怎么感觉有股阴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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