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书接上回。
注:下面的剧情与本小说上一代《妹妹背着洋娃娃》篇相连,有喜欢的读者可以补一补上一代的剧情。
二零一七年二月十三日,滨海大学,艺术学院。
“听说了么?几个月前的燕婧雯失踪案结案了。”
“什么?结案了?不可能吧,不是说没找着么,失踪了么?”
“嗨!别提了,听说院里的那个又出来作祟了,院长已经提交禁严令,晚上不许靠近四号宿舍楼,里面的女学生全部迁出来了。”
“啊?这么严重啊,我说这两个女子到底是什么来头,怎么如此厉害。尤其是那个叫……唔唔唔——!!”一位穿着时尚的女孩儿刚想说出那个名字,就被另一位女孩儿用手捂住了。“嘘!不要命了,说不定,那个就在某处听着呢。听明白了就点头,我放开你。”被捂住嘴巴的女孩点了点头,另一名女孩儿这才松开手。
“呼呼——,你别吓唬我,我真的刚才不是故意要说的。”
“你真的没见识过,那个楼邪门的很,听说每年的毕业季就会有女孩儿莫名其妙地死亡,有时是跳楼,有时是猝死,还有的时候是密室死亡,最可怕的就是最近的一次,听说一名大三的学姐被活活地解剖了,只留一副空壳,身体的内脏全部被完美地解剖下来,放在那副空壳的旁边。”
说完,两女孩儿的脸色变得煞白,很显然都被吓着了。
吴烎和天妒面面相觑,他们受命调查此处的神秘的自杀案已经两个月了,但是却一无所获,目前唯一能够解释的是这些奇怪的案件都是用一个“人”做的,但是这个“人”到底是谁,还不清楚,如果这个“人”能找到的话,那恐怕可以作为特异功能的特殊人了,因为谁也无法做到在身体外壳毫无破损的情况下,就把内脏完整取出来。
“怎么办?已经两个月了,总不能把所有的事情全部归结在殷晓玉的身上吧?”穿高中制服的吴烎说道。
“那还能怎么解释?吴烎,别不信这个邪,你信不信今年的毕业季,肯定还有女生死在四号宿舍楼,即便是再怎么封禁都挡不住。”天妒紧绷着脸,说道。
“唉,这事也是难调查——对了,听说燕婧雯的案子结了,最终法院怎么判的?”吴烎问道。“还能怎么判?燕氏集团总裁亲自提交的停止调查书,要求停止对燕婧雯失踪案的调查。”“奇怪,一个月前还不是大放厥词,扬言谁能找到燕婧雯就给出高额悬赏金一百万么?怎么突然间就撤案了呢?”吴烎感觉这件事情有点不对劲,摸了摸下巴,说道。
“吴烎,这样,咱们停止对殷晓玉的案件调查,前几天的那个天气异象你还记得么?”“记得,我记得是在南宁大学。”“对,那天,我感觉到有一股可以和于诗音一个能量等级的恶鬼,不,恐怕比于诗音还可怕。”
“梦魇?”吴烎摸了摸下巴,感觉两年前的事情又要重现了。“我估摸着是同一批人,当年主神教有很多分部落,其中前往陕西省的更为猖獗,他们甚至还在那里建立起了军队。”
“上一次,天地异象的方位是哪里?”吴烎问道。
“好像是,哦,对了,当时我查了一下地图,似乎是乾县——莫非陕西省的那支邪教和这次天地异象有关?”天妒脸变得严肃了,老实说,如果真的和陕西省的主神教有关,那么新的梦魇恐怕很快就要出现了。
“要不,咱们先暂停手头里面的调查任务,先去乾县,你也知道,梦魇这个玩意儿很可怕,一旦被某些恶鬼的意识侵蚀,就会陷入永无止境的梦境之中,直到死亡。”吴烎思考了一番,说道。
“不,不仅仅是死亡的问题,甚至可能颠覆真实世界——整个世界的人都沉入了梦魇之中,那么真实世界的概念就再也不复存在了。”天妒补充道。
“那好,咱们先去乾县吧,这样,说不定殷晓玉也和乾县有关系。”吴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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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一七年三月一日,吴烎和天妒一同前往滨海机场,准备乘坐飞机前往乾县。
吴烎和天妒下计程车的一刹那,不远处传来了一阵鞭炮声,二人同时望向放鞭炮的方位,只见一男一女跪在地上,堵住了前往机场的路口,密密麻麻的人群集中在机场的入口处,怎么也无法进入。那对似乎是夫妻的中年男女一边哭泣,一边磕头,嘴里大声喃喃道:“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二十年了,你到底去了哪里?各位好心人,醒醒好,帮我找一找我的孩子,我可怜的孩子。”
看着如此多人都被堵在了门口,吴烎觉得这件事情如果不处理,恐怕他们赶不上飞机。“……要不过去看看?”吴烎碰了碰天妒的手说道。“那看看吧,这样堵着,咱们也没办法进去。”说完,天妒拿起了招魂铃,一边念叨,一边摇铃,走了过去。
吴烎摇了摇头,虽然天妒当了何玥的贴身管家,可还是没有忘了看家本领,两年过去了,居然还记着。“天灵灵,地灵灵,妖魔鬼怪快显灵……”天妒半眯着眼,一边走,一边吆喝,众人看见疯子一般模样的天妒,纷纷让开了路。
天妒也充脸大,直接就往人群里挤。“嘶——,哎呀呀,这位大哥和大嫂,印堂充满黑气,恐怕是有灾星徘徊在二人的头上,让小道瞧一瞧,唉!原来是二位的孩子丢了……”天妒瞅了瞅他们手里拿着的照片,照片里面站着一位可爱的小男孩儿。“金大川……”天妒喃喃道。
“大仙,您!您有何高见?”旁边的旅客等不及了,他们也很想赶紧进机场,再这么耗着,肯定会延误登机的。“二位!二位!你们的孩子二十年前丢失的??”天妒问了一句废话。
“是,是呀。”夫妻二人抬起头,天妒立刻皱紧了眉头,这对可怜的夫妻,面色憔悴,年仅四十露头,却发如雪,当真是可怜啊。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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