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看着祖爷身影,消失的方向,眉头紧缩的李青山,咂了咂嘴摩挲着下巴,微微沉思道。
“不应该呀!”
“没有发现我们,这或许就是他的策略!”
话音里充满了笃定的藏一道,说出自己的判断后。就猛的低下了头,在他自己身上一阵摸索起来。
藏一道那一副异常的举动,落入李青山眼中,立马引起了他的好奇。
“干嘛呢?”
李青山那充满疑惑的话音,脱口而出后,浑身上下一阵摸索的藏一道,像是找到了他准备找找的东西一样,手上动作忽然停了下来。
随着藏一道手上动作,忽然停下那一刻,一个看上去像是红纸,剪出来的红纸人,被藏一道从衣兜内给摸了出来。
红色纸人被藏一道,从衣兜内给摸了出来那一刻,就被藏一道在手上微微一捻,一片通红的纸人,就在藏一道手里,变出三个红纸人来。
一个变三个的红纸人,在手里完成变化后,就被藏一道给分给李青山和唐胖子两人手里。
红色纸人分散完毕后,藏一道又身上摸出三根红绳来,分给两人道。
“挤一滴血在纸人上!让它带我们过去!”
“这样也可以?”
对藏一道的话,尽管心里充满了怀疑,但是李青山还是按照藏一道的说法,那样做了。
猩红的鲜血,从咬破的指尖,滴到红色符纸上后。那一滴猩红鲜血,就像是被那猩红纸人,给瞬间给吸吮了一样,眨眼间的功夫,消失在一片猩红的纸人上。
而那一个吸收了,那一滴猩红鲜血的纸人,忽然间一个剧烈挣扎,从李青山手上挣脱而下。
充满质感的红色纸人,笔直落入地面后,一片猩红的身体,立马以着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地面上疯长而起。
仅仅几个呼吸间得功夫,一片猩红的纸片人,就在地面上长成一个活生生的人。
纸片人长成人后,藏一道再一次开口,让李青山和唐胖子两人,之前拿在手里的,那一根红绳套在纸片人的脖子上。
按照藏一道的吩咐,李青山和唐胖子两人,依次把手上的那一节红绳,套在了各自身前的纸片人身上。
就在两人做完这一切过后,嘴里念念有词的藏一道,随着嘴里断断续续传出的话音间,从身上掏出一只小巧玲珑的毛笔来。
红色的笔杆,漆黑的笔头,出现在藏一道手里那一刻,就被藏一道合拢得双手大拇指夹住。随着嘴里叽里咕噜的,不知道在念叨着些什么中,被藏一道给高高举过了头顶。
紧随其后高高举起毛笔的藏一道,整个人忽然弯腰,朝着北方深深弯腰,作了三个大礼。
就在李青山和唐胖子两人,双眼充满了不解的,看着身前藏一道,三个大礼行完之后。原本被他双手合十,夹在两个大拇指下面,那一只笔杆一片猩红,笔头一片漆黑的毛笔上。
忽然随着一阵清风徐徐呼啸吹过间,黑色的笔头,忽然飘散出一阵又一阵浓郁清香中,充满诡异的变得一片润起来。
给人一个最直观的感觉,就像是一片漆黑的笔尖上,似乎要落下墨来一样。
然而就整只笔,都充满了诡异的,变得一片温润后,行完大礼的藏一道,两个手指微微一转。原本夹在他大拇指间的毛笔,顺势一转到了他手心之内。
红色的笔杆一入手心,嘴里也停止了,断断续续话语的藏一道,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握住手中的猩红笔杆,对着身前身体一片猩红的纸人身体,就是一阵笔走游蛇的写起来。
不断从毛笔头上,渗出来的墨汁,像是无穷无尽一样,也不知道挥动着毛笔的藏一道,在那一片猩红的纸人身上,究竟写了些什么鬼画符。
反正偌大一个红纸人身上,被藏一道挥动着手中毛笔,仅仅几个呼吸间的功夫,就给密密麻麻的给画的满满当当。
但是你问李青山,被画的满满当当的红纸人身上,究竟写的是什么东西,李青山那是一个也认识不了,更谈不山能明白,藏一道画下的那一道道鬼画符,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虽然李青山完全不明白,藏一道画下的,那一道道鬼画符,究竟是个什么意思。但是就在藏一道手中的,那红色笔杆黑色笔头的毛笔,落下最后一笔后。
原本一片干瘪的纸人,竟然像是被突然间吹胀了一样,整个身体以着肉眼可见的速度,飞速鼓胀而起。
纸人整个身体,在鼓胀而起的同时,原本画在纸人身上,那一道道浓浓的笔墨,也在那一瞬间,像是滴入水中的浓墨一样,以着肉眼可见的速度,飞速飘散开来。
红纸人身上,不断飘散开来的浓墨,落入李青山眼中那一刻。让整个纸片人看上去,就像是穿上一件,夹杂着红与黑的墨衣一样。
但是就在这一件,夹杂着红与黑的墨衣,出现在整个身体,一片鼓胀的纸片人身上后。
若大个纸片人,竟然充满诡异的,缓缓抬起了双臂,朝着身前藏一道整个人,拥抱了过去。
对于纸片人的拥抱,藏一道没有任何躲避之意,任由张开双臂的纸片人,把他得身体给拥抱了进去。
被诡异的纸人,给拥入怀抱的藏一道,在李青山和唐胖子两人目光中,就像一瞬间变了一个人一样。
给李青山和唐胖子两人,产生出一股极其不舒服的感觉,就像是此时此刻的藏一道整个人,像是一个死的不能再死的死人一样。
但是藏一道似乎十分满意,此时此刻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死人一样装扮。
浑身上下都被那红色纸人,给包裹进去后,藏一道拿着手里,那一片猩红的笔杆,转身对李青山身前,那一具已经长到成人大小的红色纸人,一阵疯狂涂鸦起来。
当藏一道在成人大小的红色纸人身上,落下最后一笔间,上下一片猩红的纸人,像是一个突然间,被吹胀的气球一样,整个身体以着肉眼可见的速度,疯狂鼓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