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挖苦道:“你肯定害了很多人,才会活到现在吧!”
没想到,林志清摇摇头语带真诚的说:“没有,我是活到80岁的时候,才发现这个方法的,算起来,这是我第三次使用这个方法。
郑继国说:“那你也是害了三个人呢,用三个人的幸福去延长你的寿命,你是修道之人,难道不觉得这样是会遭天谴的吗?
林志清说:“我早就知道,可能会遭天谴,但是仍旧禁不住这诱惑,所以,今天我被你所伤乃是天意,我也没有什么怨恨,只求我死后你能将我妥善安葬。”
郑济国说:“的确是天意,如果我没有给你送东西,没有半路里得到了这个瓷枕,我也就不会在做梦中梦到有一条蜈蚣,进而惊醒林翀,然后也就不会发现你把蜈蚣放进了我的耳朵里。”
林志清说:“怎么会?蜈蚣怎么会闯进了你的梦里?”
他顿了顿又说:“啊,我明白了。黄粱枕是干扰了你的魂,我的乌头锥也是吃你的魂,所以,你就能够在梦里面梦到了蜈蚣,看来这黄粱枕有能够感知到魂魄收到惊扰的作用。”
他苦笑两声接着说:“想来我先是得知了黄粱枕的存在,后不久得到乌头锥,现在是见到了黄粱枕又因乌头锥而死,真是冥冥之中,命格早以定下,看来这些东西害了我了。”
郑济国说:“东西总不会是坏的,坏就坏在用他的人,你有没有想过,人杀人走的是穷途末路,人杀猪羊就是顺应天道,这个方法取得可能根本就不是只能取人的精魂,取动物难道不行么?”
林书同望着郑济同,脸上开始弥漫黑气,他说:“济国,不用多说,我已经看知道了,赶快准备柴垛,将我的尸体火化,因为死后我体内的蜈蚣会脱化成金锥蛊,到时候会连累你们连落脚的地都没有了,快!”
郑济国和林翀闻言也不敢停留,立刻在外面的空地里准备了柴堆,等他们回到屋里,林志清已经气绝身亡,他们马上将林志清的尸体抬了出去,在抬出去的时候,就见他腹部有什么东西在蠕动,似乎要破腹而出,两人加快动作,点燃了柴堆,林志清的尸体随即被大火包围,在大火中,似乎有一条一尺长的东西从林志清的腹部一跃而起,但是尾部似乎被黏在林志清身上不能挣脱,最后跟尸体一起烧成灰烬。
郑济国心中叹了一口气,虽然林志清想要害他,但是他心中却是一点恨意都没有,反而林志清惨死对郑济国的触动很大,晚上他跟林翀一起收拾林志清的遗物,发现在他的一个小箱子里有半块玉佩,玉配上是一个女人右半边的身体,从这右半边的身体看来,这是一个宫廷的女子,赤足盘发,衣着华丽,面似银盘,体态丰腴,头部后面似乎是发光的太阳,是身体周围是云和飞鸟,这个造型很像一个仙女形象,但是偏偏手里拿了一把菜刀状的东西,这个造型让人琢磨不透这个人到底是谁。
郑济国随手将这半块玉佩放入自己的口袋,准备以后做个纪念。
收拾完毕后,他又将那本笔记也收了起来,但是他再也没看过,此后林翀也没在见过这本书。
讲到这里。林翀停了下来沉默不语,疯子有些疑惑的说:“林老板,故事不错你接着把它讲完啊!”
林老板说:“其实这件事情此后我跟济国哥都没在提起过,一晃都过去几十年了,我本来都已经淡忘了,但是没想到上个月济国哥去世了,这个枕头和玉佩却出现在我的家里,等我发现事情不对的时候,事情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
别老道淡淡地说:“所以,你前面讲你儿子在梦中梦到有个女人,教他做菜就与这玉佩和瓷枕有关。”
疯子有些失望的说:“这个故事到最后怎么变得如此平淡如水呢?这个女人就是在梦中教他做菜,也没有什么问题啊,你干嘛这么紧张?”
我点点头说:“林老板,你该不会有什么东西还没有告诉我们吧?正常的情况下,这个瓷枕目前只是让人做美梦,而这个玉佩呢,也是你得到的林志清的东西,就算你儿子在梦中梦到了一个女人,教他做菜,这也并没有导致什么恶果,现在看你这么紧张,感觉你的情绪和这个故事不搭呀!最主要的是,这件事情,还没有到你所说的失控的地步。”
这时候,别道人冷笑了一声说:“林老板,恐怕那女人教他做的不是普通的菜吧!”
林老板抬起头来,喝了一杯酒,苦笑着说:“别道长,我实话跟你说,这个故事也只是个引子,让大家知道这两个东西来源于什么地方?当初,因为林志清的死,还有我们所经历的可怕事情,导致了我们再也不愿意碰那个瓷枕和玉佩。但是没想到,这两个东西放在一起却会让人变成恶魔,前面我说那个女人教我儿子做菜并没有撒谎和隐瞒,但是别道长猜的不错,他做的不是普通的菜,他做的菜到后来变成是用人肉做的,有天晚上,我听到厨房里有响动,于是走下去看,却发现他在炒一份红烧肉,但是那份红烧肉所用的肉,竟然是从他自己大腿上割下来的,我去时,肉已经烧好,他大腿血淋淋的坐在那里,流这么多的血却毫不影响他的胃口,大口大口的嚼着那些肉,我看到这些就叫来人制止他他,他竟然像发疯的一样的撕咬来制止他的人,后来我们强行的将他捆绑在椅子上家里的医生,给他做检查,医生最后诊断说他疯了。”我在这里,李老板浑身僵硬,目光呆滞,再没有了刚来时的从容和洒脱,完全就是一个迟暮的老人。
疯子不解的问:“林老板,照这么看来你儿子真是中了邪了,你既然年轻的时候也学过道术,怎么可能不知道帮他找一些高人驱邪呢?”
林老板苦笑道:“老弟,能找的人,我全部都找了,但是却没有人可以帮上忙,这个你要相信我,我找的全都是,有名的法师。”
我问他:“既然你找了那么多有名的法师,都不能帮你解决,那你又怎么会找到我们,认为我们可以帮你解决呢?”
林老板说:“前几日,我去找一位大师卜上一卦,那个大师给了我一个西天取经的卦语,然后,让我在,提我的饭店里,等待着一个出家人带着三个年轻小伙子在西厢房吃饭,并嘱咐我,等你们第二次来的时候,才来找你们,第一次来找你们,会败了你们的兴致,我这才公正的时机,来拜会各位。”
我、疯子和占堆,听了都面面相觑,没想到还有这样的高人,不但能够算出来,我们能够帮他,而且,能准确算出来第一次不能来打搅我,知道我们久别重逢要叙旧。
我正想问李老板,这个高人是谁,这时候别老道捋了捋胡子,打断了我冷冷的说:“李老板,首先你要做几件事情?第一件事情,你将那块玉佩和瓷枕,送到明月观旁的居士堂来。第二件事,你要弄清楚,是谁将玉佩和瓷枕送到你家去的?第三件事,你要弄清楚,在整个事情里面还有一本林志清的手记,那本书现在在哪里?这几件事情能弄清楚,我想,这事还是可以解的。”
林老板听了以后,恍然大悟。而且这一段时间,他,都是急着给儿子治病,到处寻找高人,帮他儿子去邪,偏偏这几天重要的事情,都没有做。
别老道这时候站起身来对我们几个说:“吃饱喝足我们也该走了,李老板,你这几件事做好以后来找我。”说完,不等老板回答,就快步走了出去。
我们三个也跟着出去,有时候,我就感觉到很奇怪,这个别拿到,明明是个瞎子,但是,如果你不想他是瞎子的这件事情,你似乎好像根本感觉不出来,他就是个瞎子。
除了饭店,瞎子疯子赶上他跟他说,不要了,你怎么搞的?他说有个算命的竟然能算出来,我们在他饭店里吃饭还能帮他,像这样的人,难道你不想知道他是谁吗?
别老道冷冷的,对疯子说:“这有什么奇怪的,能算得出来我们是高人,这很正常,算不出来,那他就是个笨蛋、蠢货。”
我一听他的话音儿,悠,似乎她知道那个人是谁。这同行是冤家,果然不假,别人把它算出来了,他就很不爽。
疯子也不想惹别老道生气就改个话题问:“别老道,林老板这事解决起来难度大吗?”
别老说:“我处理这件事情,难度很大。”
我安慰他说:“没事,还有我们三个呢!”
别老道说:“就是因为有你们三个在,所以难度才大。”
疯子不服气的说:“为什么?”
别老道说:“你们还别不服气,你们谁能忍住,不去睡那个黄粱枕”
我拍着胸脯说:“别道长,不放心别人,你还不放心我啊?你知道的,我对那种东西都不感兴趣,除非我真的困了,否则我绝对不动那个枕头。”
疯子搂着别老在肩膀说:“别老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的佛语?你如果不能身临其境,亲身体会一把人间疾苦,又怎么能知道苦的根源在哪里呢?所以你不用激我,我一定会睡一睡那个瓷枕的。”
别老道那口气,摇摇头回过头来问战堆:“你呢?”
占堆说:“嗯,别道长,我不跟他们抢的,那我排第三吧!”
别老道差点晕过去,他说道:“年轻人总是喜欢以身犯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