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看过很多书,描写英雄的时候都是说临危不乱什么的,但是那毕竟是英雄,是少数的存在,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现在我最好的两个朋友,也可以说是亲人了,忽然就这么被邪灵附体,而且短时间内不能解决问题就可能有性命之忧,你说我能不慌么,我不但慌,我还慌得一笔。
我脑子里飞速的想着我学到的东西,结果毫无头绪,急得我想拍自己的脑袋。
我怎么就这么倒霉,以前看电视看小说,那猪脚得到什么绝世的秘籍以后,几乎就天下无敌了,那是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碰到的事二没有他解决不了的,我好歹也学了道门医术,结果还不是处处不顺,遇事还是焦头烂额,所以以后这类的书还是少看。
想到这儿,我又拍了自己一巴掌,靠,什么时候了还想这个。
对了,占堆这小子跑到哪里去了?怎么出事了就不见了?这小子不像不讲义气的人啊?
真想着,占堆跑了进来说:“别急,我刚才打电话给苍教授了,他说马上过来。”
我已拍脑门,我这是关心则乱,怎么把老苍头给忘了,他是我的引路人啊!有事我应该先找他的,这段时间经历的事太多,竟然把他给忘了。我心中燃起了希望,赶忙问:“他有没有说能不能搞定?”
占堆摇摇头说:“没有,他没有说,他听了以后只说马上过来就把电话挂了。”
老苍头说话保守,说不定他有办法,我期盼老苍头早点过来。
老苍头没有辜负我们的期盼,果然很快就过来了,进了屋话都没跟我们讲,只是点了点头就直接冲到了疯子身边仔细观察了起来,看了一会儿,又跑到别老道身边,看完以后站在那里沉默不语,从他紧锁的眉头上看,我觉得事情不妙,看来他也是一筹莫展,我小心的走到他身后问:“老苍头,这个事情你也前遇到过么?”
老苍头瑶瑶头说:“我见到过人被魇住而失魂的,但是从来没见过人被魇住却被附体的,魇这种东西并不是鬼也不是魔,只是一种被迷惑的结果,但是魇魔就不同了,他有了自己的意识和灵体,那能力就强大的多,现在魇魔附体,我们必须要想办法将魇魔消灭,不然疯子他们恐怕就醒不过来了。”
占堆说:“仓教授,你有什么办法么?”
老苍头说:“除非我们能进到他们的梦里,然后消灭魇魔。”
我咽了口唾沫说:“进到他们的梦里?你怎么进到他们的梦里?而且以现在这种情况,这不是肉包子打狗有来无回么?你有几分把握?”
老苍头说:“根据哲学、小说、电影的目前公认的理论来说,在谁的梦里,谁的能力就应该最大,我们可以进去后提醒他们,这样理论上就行了。”
我哭笑不得,都是么时候了,你还拿小说和电影的理论来解决问题,这要是瞎编的,那进去了还不是白白送人头?我问:“除此之外,有其他的办法么?”
老苍头说:“有,打电话给你师傅,希望他能日行万里赶过来帮你。”
我马上拿出电话,老苍头说:“你就这么不相信我的办法?”
我苦笑着说:“我不想马上又多了一个活死人。”
老苍头听了竟然不高兴了说:“你要是不信我,我现在就走,不然就按我的来。”
我心中烦躁,怎么苍老头这这个节骨眼儿上还犯起混来了,都一把年纪了不知轻重么?
看着苍老头倔强的眼神,我给他一个不确认的回眸,但最后还是答应了,我问他:“我怎么做?”
苍老头见我答应,吩咐道:“你先去画几张符,用符封了我的七窍,不要让魇魔有机会附了我的身,我就有机会在梦里帮助疯子。”
见他有所防备,我也放下心来。看来老仓头还是下了一番功夫,有备而来的。我按照他的吩咐,用符封住了他的七窍,然后,他就躺在了疯子的旁边,用他的话说,魇魔的一丝残念就能让人做梦,在同一个地方,同用同样的东西两个人会做相同的梦,他毫不犹豫选择了玉佩,看来他也想从玉佩入手会比较简单。
在老张头,进入梦乡的,时候,我总觉得哪里不对,但是,却又不知道,哪里不对,但是我知道我不能,在等着,老唐头出事了,不管怎么样,我都要求助一下,我师傅,不能的事情不可挽回的时候,再去做。
于是,我掏出手机,想打个电话给师傅,正在这时,突然我看门口,走进来一个人。应该说走进了一个鬼。我一看我原来,是小马。
他看了,我和战队,冲我点点头,然后走到站内身边,问他。干脆,你这好几天没有来跟我报道了,这两天在忙什么呢?
战队三言两语将我们遇到的事情跟小马说了,小马皱着眉头说:“这个还真是棘手。”
据小马说,魇是魂,却非鬼,它是一种游离于阴阳两界之外的东西。因为界定的界限比较模糊,所以管辖的人也是不清楚,加上这种东西并无大害,因此这种东西在两界之内,反倒落了个自在没有了管制,没想到这个却成了气候变成了魔。
我现在是急病乱投医,听小马说的头头是道,于是急忙问小马:“你们阴间已经经历了几千年,有没有听说过对付魇魔的方法?”
小马想了半天说:“没有,魇魔似乎从来没有对地府有过任何的危害,地府也没有任何关于对付夜魔的记载,所以我们并不知道对付夜魔的方法。”
占堆说:“不应该呀!如果阎魔能成气候变成魔,那么在过去的几千年内,不可能只有这个魇成了魔,应该有其他的验成魔的记录才对啊?”
小马自信满满的说:“这个你要相信我,如果地府有关于对魇魔的那怕有只言片语的记载我一定会知道的。”
占堆说:“魇魔为什么对地府没有任何的威胁呢?”
小马说:“这很我理解啊!魇总是在梦里面对魂魄产生影响,鬼本来就是魂魄的存在的另一种形式,而鬼不需要睡觉,所以魇怎么会对鬼产生影响呢?”
占堆恍然大悟道:“哦!怪不得,那天晚上我和疯子出了趟阴差,就没有做梦,只有在睡觉的棒子做了梦,想来没有魂魄的身体是不会做梦的。”
我正在犹豫,要不要打电话给师傅?隐约听到占堆这么说,心中灵光一闪,问占堆:“占堆,你刚才说什么?”
占堆被我突然这么一叫也愣了一下说:“啊!我说什么了,我说我和疯子离魂出了趟阴柴所以就没做梦啊!”
我摇摇头说:“不是,你说的最后一句话。”
占堆想了想说:“哦!我是说没有魂魄的身体是不会做梦的,这个是自然的,因为人死了当然就不会做梦了。”
我高兴的一拍手说:“对了,人死了就不会做梦,人死了不会做梦是因为魂魄离开了身体,所以,如果你想让一个人不要做梦,那就把他的魂魄从身体抓出来。”
占堆听了我的话,想了想,突然也恍然大悟说:“对呀!我们可以把魂魄给他抓出来。”
但是马上他又沮丧的说:“话虽这么说,但现在他们的魂魄在同一个身体,怎样才能把他们的魂魄准确的抓出来呢?”
我挠挠头,这果然是一个问题,但是这时小马却说:“你们是阴差,这你们来说应该很简单啊!”
听听他怎么说,我和占堆齐齐的望向他齐声问:“有什么好办法吗?”
小马说:“你们把渡魂伞撑在他们身上,说出他的生辰八字和姓名,直接用勾魂牌把他的魂魄勾出来不就行了吗?”
我却得一遍说:“就算他们俩的魂魄现在在一个身体里也行?”
小马说:“完全没问题,以前有厉鬼附到活人在身上,我们还不是很准确的把他给勾了出来,这种事情我们遇到的多了,一个身体里只有一个人的魂魄时,你随便就能狗出来,一个身体里只有两个人的魂魄时,你就要用生辰八字先勾出一个,剩下的不久容易了么,所以这事儿确定能这样做。”
我看了看别老道和疯子说:“别老道这边情况比较简单,我们从别老道开始,占堆,你将渡魂伞放到别老道身上,我把他的魂魄勾出来。”
占堆说:“那你干嘛不直接把魇魔勾出来呢?”
我这时候心情很好,对占堆说:“你能告诉我魇魔的生辰八字,我现在就把它勾出来。”
我一边说,边念念有词,很快别老道的魂魄被我提了出来,提出来后别老道就醒了过来,他马上明白了怎么回事,回头看看他的身体说:“好险,差点被他吃了。”然后一看疯子和他老伴老苍头,他着急的说:“快点勾出来,魂魄静止是场景静止,他们各自的魂魄还是在动的,如果被魇魔吞噬了魂魄就晚了。”
小马忽然说:“对了,据说魇魔的魂魄也是可以吃的。”
我想起老苍头今天的反常,心说:他不会是想吃魇魔的魂魄吧?这家伙难到心怀不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