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黄土高坡的雪域上步行了将近2个小时,才到达黑子所说的村子,在路上我已经慢慢清醒过来,现在的处境是,已经陷入这场盗墓行动中了,以这些人的手段肯定不会放我和三胖离去,可是往后的危险越来越多,究竟该怎么摆脱他们?一时之间我陷入苦恼之中。
黑子所说的村子不大,依着黄土高坡的背面而建,这里是避风口,如果建造在其他地方,一场龙卷风或者橫风,村子就给大风吹没了。
我们是晚上6点左右到的村子,村子内只有十几座瓦房,瓦片上覆盖着厚厚的积雪,炊烟枭枭而上,血红的晚霞染红积雪。
三胖站在村落上方的雪丘上望着夕阳,他诗意大发的赞叹道:“漫天皆白,雪里行军情更迫,头上高山,风卷红旗过大关,
此行何去,赣江风雪迷漫处,命令昨颁,十万工农下吉安。”
李妍笑呵呵的对三胖说道:“王先生念诗不错啊。”
三胖的声音浑圆底气足,念点诗听起来还真的有点味道,我打趣的竖起大拇指赞叹道:“王诗人。”
三胖摆了摆手,装着满不在乎的模样,说道:“不敢当,不敢当。”
一时之间我们所有人都笑了起来,我望着火红的夕阳和余晖下的银白村落,这样的场景在城市中,只能在图画上才能看到,一时间心情也不由放松下来。
我们刚进村子口就迎来一只土狗狂吠,一个穿着破旧棉袄,嘴里叼着土卷烟的老农民,一脸警惕的看着我们,黑子用当地的方言和那个老头沟通了几句,老人一脸不善的看着我们,随后点了点头。
晚上我们住在这个老农民家,他是这里村长,膝下有一个儿子,以打猎为生,当晚李妍花高价买走了村长儿子的那柄猎枪,又买了一些干粮和火折子、绳索、铁楸、手电、居然还买到了他们用来炸井的土雷管,虽然我也不知道在黄土高坡上挖井干嘛。
晚饭老村长很高兴,让他儿媳妇宰了两只鸡和一只土狗招待我们,我和三胖是多少天没吃过饱饭了,一阵风卷残云,虽然菜有点咸,不过味道还不错,黑子他们和老村长拼着酒。
等我和三胖吃饱了,三胖拍了拍溜圆的肚子,打了个饱嗝说道:“瓶子你说咋们吃这条狗,是不是我们进村子叫那一条?”
我不知道三胖问这个是什么意思,还别说我刚才去茅厕的时候,还真看见他们杀狗了,于是点了点头,说道:“就是那条,怎么了?”
三胖骂咧了句:“他娘的,敢对着我叫,这就是你做狗的下场。”
我笑了下,不过瞬间就明白了三胖的意思,随即我用脚轻轻的踢了下三胖,示意他不要乱说话,转头黑子和村长还在喝酒,李妍坐在一旁趁机套老村长的话,没有注意到我们,我不由松了口气,老村长此时已经是喝得迷迷糊糊也没什么戒备,问什么答什么。
等老村长完全喝趴下了,李妍才对我们讲道,她从老村长哪里套来的两条有用信息“一条是,一天前有批人马也在村子里投宿过,他们像我们这样买走了大量的武器和食物,听老村长说,带头的是一个穿着黑色连衣帽的年轻人,头发很长遮住了半张脸。”
“二条是,两天前村子里打猎的李大柱,在村口南边100里处见到了一座诡异的楼宇,由于那是一片无人区,在加上古老的传说,李大柱没敢前去查看,回村子后李大柱就病了,现在都还没好,村子的人都说他遇到了鬼楼,被勾了魂。”
李妍和黑子商量着,三胖想要参言被我制止了,我示意听他们讨论就行,毕竟我们两个是新人,李妍认为先前那个穿着连衣帽的人也是来盗墓的,而且看样子应该是盗和我们相同的墓,为了不让人捷足先登,李妍认为应该连夜启程赶在那路人的前面去。
黑子和三没有反对,赞同李妍的说法,她又问我和三胖:“王先生、张先生,你们有没有什么建议,如果有的话可以说出来?”
我摇了摇头,表示没有。
三胖将一颗花生丢进嘴里说道:“李...小姐,你看着冰天雪的,咋们好不容易才找到一户人家,怎么的也得休息一晚,在赶路吧?”
李妍摇了摇头:“现在情况紧急,必须马上赶路,要休息你留下来休息”说着他对黑子和三说道:“我们走。”
我一愣难道他们就这样放过我们了?三胖被花生给噎住了,我忙拍了拍三胖的后背,走到门口的李妍说了句:“如果进了这座楼,你们将会得到天大的好处。”
三胖抓起桌子上的一杯酒,将花生咽了下去,忙说:“姐姐别介啊,我不休息就是了”说着朝门口追了过去.
我思索着李妍那句话,天大的好处?,不就是钱吗,能给多少,十万?还是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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