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解了事情的经过之后,陈玄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
风风火火的就赶了出去。
苏牧给他的要求并不高。
每天十头灵元魂兽,二十头灵涌魂兽,三十头灵元。不管什么方式,自己杀也好,去交易区买也好。
每天六十头新鲜的魂兽,苏牧就保证提供可以晋升的积分。
现在,消息已经传出去了,原本全天热闹的猎魂处,现在却是意外的冷清。
苏牧此刻交代好了,不慌不忙,慢悠悠的朝着异宝阁走去。
这个事情不用急。
距离结束还有一个月呢!
越是朝后,这些人越是着急。
早晚得把自己手中的积分吐出来。
苏牧晃了晃脑袋,感觉自己好像有点像是剥削农户的乡绅。
但是这可是积分啊!
两千人,一人一千就是一百万!
经过一个月,一个人总共积累个七八千不难吧?
因为往年想要足够的贡献,至少也要是十万贡献入门,也就是一万积分。
这还是对心殿试炼神师的优待!
正常想要通过贡献成为内部成员,标准是三十万贡献。
也就是说,若是能够将这些积分回收,那就是一千万左右的积分!
慢慢来慢慢来。
苏牧抿起一抹笑意,这些可算是煮熟的鸭子,可不能让他们飞了!
一边笑着,苏牧走进了异宝阁。
……
只是,在不远处的交易区,一直有一个人盯着苏牧。
是齐天门安怀之。
他在苏牧修改了猎魂处规矩之后,立刻就明白了他想要做什么!
拿那些贡献,去换取积分!
之前并没注意,是因为从来就没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而仔细估计,安怀之立刻被吓了一条!
最低几百万!
就算是只有一部人去换贡献,那也至少是几百万!
几百万积分!
除了那最顶尖的一部分东西,几乎可以在异宝阁任选!
安怀之的眼睛,浓烈的贪婪挡都挡不住!
分一杯羹,是他的第一个想法!
这种现象,简直就是不可复制的!
别的玄机阁,大部分都是有主的。猎魂处这样的地方,背后多半都是有地神师坐镇。
也唯独第七玄机阁是被一群穷凶极恶的人神师占据。
不知道那苏公子是怎么联合起了九张机等人,但是显然,此刻他手中握住了数百万积分的巨大利益!
安怀之眼中闪过一丝阴险。
呵呵,他这样做,岂不是和整个魂山的神师过不去?
怀璧其罪啊!
之前猎魂处都只是收尸体,赚取其中的贡献差价。他倒是大胆直接了当的,开口就是积分!
要是自己煽风点火,鼓吹他想要榨干魂山神师手中的积分,断了他们的晋升路……
“呵呵呵……”
安怀之站在人群中,飘然自若,但是那双眼睛,却是冷冽的很。
激起公愤,那苏公子,难道还能挡住不成?
玩弄人心,调动情绪,自己可是擅长的很啊。
安怀之眼中一抹神图闪过,旋即微微沉吟。
等会,先接触一下,他若是愿意出血倒是罢了,不愿意,那就一点好处也别想占!
不过,安怀之又有些看不透这小子,天生的谨慎让他不想出头。
安怀之眼睛微微一眯,接着转身走了出去。
找王跃!
那个纨绔子弟,一旦听到这个消息,必然会贪婪爆发!
让他去试探,正合适。
……
走进异宝阁坐下,看着那玉璧,苏牧不仅感觉有些物是人非。
第一次来,自己怀里只有一百积分。
而这一次过来,自己怀里,已经是足足一百万积分了。
这一次,苏牧打算看的,就是功法。
系统的拳脚功夫,和一套步法。
苏牧看了怀里一眼,养魂木内层是满满的金色魂力。劫灵老祖之前告诉自己,短时间内,自己会封闭养魂木,重新凝练本源。
再次出来,他大概就可以在人前现象了。
苏牧闭上眼睛,还能感受到自己识海之中的那浮动的金色玉简。
仙决《飞黄天》。
这个苏牧并不着急练。
因为练了也没有,甚至会伤了自己。
炼魄境,只有到了灵元期,才能够体内灵气浑圆一体。
灵肉灵涌虽然也能施展灵决,但是负荷太大,威力也小的很。哪怕是小九儿那般天生灵气浑厚的,在灵涌期施展起来灵决,威力也并不大。
灵元期可以保证不会损伤经络的施展灵决,心灯期之后肉体强悍了,才能真正发挥出灵决的真正威力。毕竟灵决的施展,越强,灵气就越沸腾汹涌,它们是会现在修士体内翻涌,然后才会化为灵决爆发。只有足够强大的肉身,才可以承载。
此刻,苏牧轻轻触碰玉璧。
刚要点击那功法一项,却是眼神一闪!
原本的玉璧之上是功法、阵法、灵器、丹药。
但是随着自己魂牌触碰,后面却是多出了卜天、缝魂、铭刻、通灵四个选项!
而且……在其后面,还浮现出了两个灰色的光点。
触碰之下,浮现文字:权限不足。
权限不足,不是积分不足。
也就是说,那两个选项,恐怕是需要内部和核心成员身份才可查看的。但是看着那先出现的杂道选项,苏牧却是面色纠结。
通灵啊。
自己身上那本《饲魂经》已经被劫灵老祖确定过,是可以学习的,是没有什么暗手的。
那自己是先修通灵之道,还是选择功法?
苏牧也不是婆婆妈妈的人,只是略微犹豫了十个呼吸,就立刻决定下来。
通灵!
功法能够给自己提升的实力有限。
而通灵则不一样。
若是掌握了厉害的通灵之术,提升可不是一星半点!
要知道神魂路之中的那个彩衣人,可是还等着给自己亲自设定关卡!
谁知道他会怎么做?
而之前已经确定了,在神魂路之中,杂道的能力,也是可以使用的。
那么通灵对于现在的自己来说,有限度是明显高于功法的。
更何况,自己也更好奇这被劫灵老祖称为最难,也是最为神秘的杂道,究竟是什么样子。
不过苏牧突然一愣。
对了!
彩衣人……
他给自己的那个彩衣呢?
苏牧眼神有些疑惑,是犼给自己放在别处了吗?
……
“阿嚏!”
识海之中,犼猛然打了一个喷嚏。
它大眼睛眨了眨,是谁想自己了?
不对啊,认识自己的人,应该都死光了吧?
就算是活着,估计也是自我封印了。
唔,管它呢!
犼伸了个懒腰,继续趴下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