烨华虽然以前是个没有感情的人,但是经过我本人的调教之下变得会哭会闹了。这不,还学会调侃我来了?
“咳咳,主子,我把东西带来了,是不是该开始了。”
已经把城门封闭起来,任何不得进入,因为安定侯不除,必有麻烦,命人将百姓的安排好。围成一个圈。侍卫们都站在城门的每个角落可以说是滴水不漏!
女皇宇文清还一脸懵逼的看着周围的动静,喊侍卫们来干嘛?还叫上了内卫?拉了拉宇文烟的衣角想询问她到底什么意思。
“烟儿啊,你这是何意?”
“母皇不要着急,儿臣待会做场好戏给你看看,你便知道。”
一个像是户部尚书的女人被烨华的手下带了上来。你说什么?为什么带了上来?那是因为公堂都搬上来了笨!
从样貌上来看,可以不难看是以前见过的李敏,在一旁的千牛卫护卫队的队长看着自已的母亲呆呆地被人强拉上台阶。绝望的闭着双眼不愿去看。似乎做了什么决定。
眼神充满了憎恨,就算是你养育了我。可是你当年的不救之恩我现在可是没有忘记!兰儿是怎么被你弄死的!
大步上前,跪在那公堂之下,周围都是百姓自然都认得她。然而她对于周围的说词并不在意。
抱拳请安道:“太女殿下,臣是千牛卫大将军李欣。”
“殿下,所想说之事,由臣来代替殿下说便是。”
宇文烟睁大了那双眼睛看着这个跪在地上的女子,这是要造反的节奏?一脸疑惑地向她问着:“你这是,何意?罢了罢了,待会见机行事吧。”
“烨华呈堂证供拿上来!”
烨华把下人们拿上来的东西丢在李敏的脚下,让她自已好好看清楚。她跟安定侯的所做所为。
李敏颤抖地从地上捡起那一堆堆的告状书,好多都是他们百姓联名写名字上去的。越看越恐怖,越是惊讶,惊讶到她的尖叫:“啊!啊!不是我,不是我干的!”
疯了一般似得把证据洒得满天飞,疯了一般在叫唤着让旁边都担惊受怕的躲开。
李欣绝望地看着自已的母亲的疯癫行为,走过她的身边拿起地上的纸对她说:“这是你这几年的种种行为。诸位百姓们,大人们。在下谢谢你们的厚爱。可是我愧对于大家。有这样一个母亲!”
“她这几年犯下的错,全部都在这里,还,还有,她与安定侯一起折磨兰儿的事情。全部都被我写在了这些纸上了。他们不是人!”
安定被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在那里,气得跺脚。该死的,原本以为绑了她的男人她会乖乖就范!没想到反而惹上一堆麻烦那个男人真的比她还狠心!
一手甩掉控制她的侍卫冲上前去推了李欣一把,冲着她大叫:“你胡说,本侯哪里是那种人。在胡说本侯要皇上治你的罪!哼,呵呵堂堂大将军说话如此不负责任。你该当何罪!”
李欣把口水吐在了她的脚下,嫌弃地看了她一眼道:“母亲大人,您的所作所为我不知道是深感道谢好,还是恨您好。我不敢狠您。但是你把我的兰儿折磨成不成模样就不应该!”
“当年如果不是殿下在那个时候遇到我,我那时候还并不是什么大将军,无法保护自已的爱人。殿下看我嫉恶如仇,是个栋梁之才。才救于我水深火热之中。但是,您跟安定侯两人死性不改。”
“居然为了那一丝利益,而不顾正义所在,殿下已经无数次劝你回头是岸。你还是不听。如今当着圣上的面,我李欣对您李敏恩断义绝。如何处置与我无关!”愤怒地挥了挥袖子退到宇文烟身边去了。
好啊,没想到事情进展得如此快。宇文卿你不就是想玩什么,我就陪你玩玩。不过下次我可是要收钱的了哦!
“啪”地一声,把公板摔在桌子上,严肃地盯着安定侯:“公孙红梅,你一家人无恶不作,实在可恶至极,居然利用先皇对你的恩待。为非作歹。实属可恶!”
“以下罪证你可认罪!嗯?”
公孙红梅还想动弹,却被侍卫们按耐住了动不了,惊慌之下,大力挣扎着居然跑到大皇女宇文卿的脚下,眼神极为恐惧,拉扯着她的衣裤,哆哆嗦嗦地说着:“大,大皇女你要救我,我也是因为你才这样的啊。救我救我!”
宇文卿已经感受到了宇文清投向过来的疑虑了,惊慌失措地一脚把他踢开,求救似得扯母皇的衣服道:“母皇,不关我事的啊。都是她想要陷害我。孩儿的为人你是知道的。”
宇文烟让月琉璃坐好,稍安勿躁,温柔地笑着:“真不好意思啊,这是我们国的丑事,让皇子见笑了。”
月琉璃肯定地摇摇头,表示自已没有怪他不陪他的意思,只是想说她支持她的做法,这个女子也并不是只有软弱。还有那份正义和智慧。
“殿下,琉璃没有那个意思,我,我只是刚刚见到那个场景有点害怕了。你可以不用管我的其他事情你可以继续做。”
“公孙红梅,这些都是当年你虐待过的人。本殿见他们的时候,都已经不成人样了!你还是人吗?”
回想起当年与慕容云逸一起去紫阳救的人的时候看到那些人的情景。是如何的凄凉。真的是把公孙红梅株连九族都不过!
一群穿着衣衫褴褛地紫阳百姓,有些是木工,有些是土工。有些还是个孩子。还有些居然是当时怀着孕的孕夫!
都被那个恶毒地公孙红梅因为自已的计划把他们的家人都关了起来,如果不为他们所用就是在对抗公孙红梅,还拿皇族来当挡箭牌。真是岂有此理!
一只黑漆漆地抓着公孙红梅的衣角,如果不是因为那快脸上没有什么肉,似乎都没人知道那是男子了。这个男子伸手摸上她的脸颊,一脸痛恨地说道:“你,你怎么这么狠心,于我和孩儿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