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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哥的女人。
这霸气的宣言让惊魂未定的南宫星竟是心头不自觉的泛起了一丝异样的情绪,闻着那花衬衫上的一缕清幽气息,受惊过度的小心肝儿竟出奇的安定了下来。
吃力的将压在身上的两名保镖推开,发现两人竟是口鼻出血,胸口塌陷,显然这刚刚进来的赤o身青年不是善茬。
眼见赤着上身,脖子上挂着个小指粗的‘金狗链’和一块金牌,两膀上密密麻麻的如同符文一般的纹身,心头一动,却是将骆陌当做了哪个不开眼的二混子愣头青了。
在龙山这片地界儿,别说他的姐夫宝爷,就算是他自己在道上都能说得上话。
这么一想,七哥不由翻身而起,也不管两个保镖的死活,更不顾自己全身不着寸缕,就这么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下巴一杨,趾高气昂的问道:“小子,你跟谁混的?知不知道娱乐城七哥的名头?这小妞虽然长得俊,可你这样强出头,信不信七哥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傻叉!
看着七哥那姿态和丑态,骆陌一脸的鄙夷,甚至都没心思搭理他,所以直接来了一个眼不见为净,直接背对着他蹲了下来,同时也正好挡住了南宫星的视线,贴心的为她阻隔了那不堪的画面。
“美女,没让那肥猪伤着吧?”
带着痞痞的微笑,然而此刻在南宫星眼中却那么的亲切,那一直蓄养在眼眶中的泪水瞬间崩溃而出,大颗大颗的掉了下来,哽咽的摇头回道:“没…有..呜呜…..谢谢你…”
眼见南宫星内眼角那一点红点恰在此时消弭,显然灾劫已经因为自己的出现而消去,骆陌满意一笑,正要说话,身后却传来那肥猪阴沉的声音。
“小子!你这是在找死你知道吗?”
七哥最恨人叫他肥猪,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能叫他肥猪而安然无恙,那就是他的姐夫,那个给予了他一切的男人,而其他人,却都已经成为了龙山港口的‘鱼饲料’了!
“啧!我说你烦不烦呀!”骆陌掏了掏耳朵,不耐烦的回身的瞬间,一道微弱的银色光芒划过,大马金刀坐在沙发上的七哥瞬间如同被人按了暂停的机器人一般,不言、不语、甚至不动,唯有眼中流露出恐惧和焦虑,而他的咽喉右侧,锁骨上三寸处,一枚银针针尾还在轻微的颤抖着。
“这下安静了。”
在南宫星讶异的眼神中,骆陌嘀咕一声,随意的看了一眼在自己花衬衫下若隐若现的诱惑,还真别说,这女人确实是极品中的极品,饶是见惯了那些天使美女的他看着她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诱惑都有了瞬间的心跳漏拍。
在包厢里面四处翻了翻,终于在一旁的暗柜里面找到了一件宽松的浴袍,头也不会却精准的将浴袍扔到南宫星身上,让她自己穿上,骆陌看着暗柜里面那琳琅满目的东西摩挲着下巴,摇头叹息。
“哎!就从这暗柜来看,这K吧想必也不怎么干净了。”
皮鞭蜡油只是标配,各种品牌的安全套以及医生、护士、警察、空姐、OL等等穿在身上就能给人致命诱惑的制服,饶是骆陌看了都忍不住心头暗叹,尼玛城里人真会玩儿!
悄悄回头看了一眼已经将浴袍简单套在身上,总算免去了身体暴露的那种羞耻的南宫星,浴袍很宽大,说真的,饶是南宫星天生丽质,可还是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因此骆陌扫了一眼暗柜里面那些衣物一眼,选了一套OL装,转身将暗柜关好,随即来到南宫星身边笑道:“你的衣服已经彻底报废了,穿着浴袍也不吭呢到处走,就先将就着穿这一套吧。”
南宫星脸红脖子粗的接过那一套衣物,虽然难为情,却也点了点头,在骆陌转过身去后自觉的又脱下浴袍,将OL装套在身上。
“好…了…”
南宫星的声音有些怯懦,而骆陌转身后更是差点将眼珠子贴到她身上去!
这套OL虽然和那些动辄暴露重点部位的特殊制服放在一块儿,可总的来说还算正常的。
一件纯白的短袖衬衫,好吧,这衬衫布料少了一些,短了一些,让南宫星那如水蛇般的腰肢完全暴露在外,其实真要说起来,说成是一件以衬衫布料做成的泳衣更为合适,下面是一条恰巧过臀的包臀裙,再配了一双肉色的裤袜,那一双纤细笔直的大长腿看的人眼花缭乱。
“别看了。”南宫星此时此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想她二十几年来洁身自爱,自懂事起就不成让人看过自己的身子,今天不但让一个肥猪给那般羞辱了,还要穿上这一身在一个连名字都还不知道的神棍面前晃荡。
“咳咳…”骆陌干咳两声,一脸正气的道:“嗯,你还是把我衬衫穿上吧。”
骆陌个头一米八八,而南宫星虽然看起来也挺高,其实也才一米七,那一件花衬衫一穿上,甚至都比南宫星身上那一条包臀裙还要长一些。
将纽扣扣上,南宫星终于松了一口气,经过这么一阵子折腾,她一开始的慌乱也终于散去,俏脸含煞的走到裸o身大马金刀坐在沙发上的七哥身前。
虽然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肥猪这会儿不言不语也不动,可心中的怒火让她懒得去深究,利落的抬起那刚刚穿好的殷红的七厘米高跟鞋。
“噗!”
“撕!”站在她身后的骆陌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的捂着裆部快速后退了两三步。
尼玛!太狠了!
看着肥猪全身肌肉自发抖动,两眼吐出,眼白充血,细密的汗珠瞬间遍布其全身,骆陌暗道一声抱歉。
若非他以银针封住了七哥的行动和语言功能,只怕这哥们儿的叫声得突破天际。
南宫星一脚之后便厌恶的转身离去,路过门口时左右看了看,没发现骆清,便回头招呼了骆陌一声大步离去,这地方,她是一秒钟都不想待了。
骆陌肉疼的看着七哥胯下原本的小肉丁的地方现在变成了一个幽深的血洞,这哥们儿这会儿已经彻底疼得晕了过去,看着他锁骨上方那一根银针,想了想,这好歹也是天庭御医院的东西,在天庭不算珍贵,可流落到下三天也太好,终究还是上前一步,小心翼翼的避开地上那一滩血污,将银针取下收好,转身大步离去。
骆陌刚刚踏出包厢门,七哥便直挺挺的从沙发上栽倒在地,全身一阵阵的痉挛,口吐白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