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布洛先生?”助理微喘,气息尚不平稳。帕布洛冲他礼貌地点点头。
助理后面跟着色戒的经理,他们没有乘电梯,直接跑上来的。那经理有些发福,还有将军肚,此时猛然剧烈运动再听见店员的话,不仅额头上有汗,后背也凉飕飕的。
经理脸上堆出一个笑来,对着帕布洛和亓瑾点头哈腰的“请稍等,我马上帮您联系一个包厢来。”
门口守门的服务生见状面如死灰,还有些不可置信,此事居然都惊动经理了。
经理找出一个包厢,入场费什么的直接给免了。
安排好包厢,把亓瑾二人送进去后,经理退了出来,跟着身后的秘书道“告诉前面那个收入场券的,她以后不用再来上班了。”
当然这只是个小插曲,亓瑾此时正研究着下注的屏幕呢。荷官给他们介绍了现在的局势已经人们普遍看好的球队。
这些其实都算是内部资料,需要花钱买的,但这个荷官是个精明人物,知道经理亲自招待的人身份定然不凡,此时算是刻意卖个好。
亓瑾也看出了荷官的好意,但她心中有自己的主意。
她预算是一百万人民币,大概但此处只售卖整数,所以她也只能买十万欧了,这些钱是她卖掉股票加上之前攒着的钱。手头还有十万留着周转。
她并没有因为知道结果就大意的直接把钱花出去,相反她在认真的了解每一支球队。
后天世界杯大赛才会正是拉开序幕,所以提前下注胜负率不是开赛后可以比的。
比较被人看好的球队胜负率比较平稳不会有太大波动,而那些不被看好的冷门的球队胜负率居然达到了01:37
亓瑾买了哥斯达黎加队八万欧,剩下的两万欧随大流买的巴西的队伍。
那荷官看亓瑾的感觉很是不可思议,哥斯达黎加是小队很不被看好,买它基本就是把钱丢水里了,这两位是经理亲自带过来的人,要是都玩亏了,他们发脾气,经理说不准会把自己推出去挡雷。
他再三劝告亓瑾无果后,又把求救的眼神投向了帕布洛,希望他帮着劝劝。
帕布洛能看得出亓瑾不缺钱,但一下玩儿十万欧他着实是没想到。他刚要开口,就被敲门声打断了,经理和后面的一串服务生进来了。
“帕布洛先生,安立奎总裁嘱咐我务必要招待好您,这是五十万欧的筹码,输了记在总裁账上,赢了就算您的。”刚说完这话,使者就把装着筹码的托盘放下了。
“这瓶是罗曼尼康帝”一个服务生戴着白色手套,小心的把酒瓶放下后夹着托盘垂手而立,“这瓶是欧颂”有又一个服务生将酒放下。“这是勒桦”……
“这是……”
亓瑾由最开始的惊讶变成后面的淡定,索性帕布洛及时制止,不然她感觉他们会直接把桌子摆成顶级酒品展示会了。
帕布洛想到亓瑾刚才喝的是草莓汁,索性就又要了两杯。
经理面有难色,感觉只用果汁,亏待了这位皇亲国戚。布洛不会做叫人难堪的事这是因为从小的教养使然,他回头问亓瑾要不要喝酒。
亓瑾摊摊手表示无所谓,她倒是真想尝尝世界顶级美酒的滋味,但不好意思占人家这么大的便宜。
帕布洛见状随意指了一瓶酒,经理才松口气,但帕布洛要求把筹码退回去。
经理一听这话更为难了,这是大老板吩咐下来的,他怎么敢随意篡改呢?
对于这一点,帕布洛坚持自己的想法。二人僵持不下彼此都在试图劝服对方,亓瑾看看时间,不想再磨叽了,对着在旁边发愣的荷官说。
“请帮我买上吧,谢谢。”
“啊,哦好。”荷官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但他受过长期专业的培训,条件反射的就把所有指令弄好了。
屋里的灯突然熄灭,电视已经后面的水晶墙上面突然出现了穿着清凉,拿着拉花热舞的性感女郎,欢呼声从音箱中传出。
然后用德文英文分别滚屏“恭喜0138号顾客购买哥斯达黎加队成功!”
“恭喜0138号顾客购买巴西队成功!”
众人被这变故吓了一跳,荷官也开始手忙脚乱的调整系统,上一个顾客口味奇葩,他忘记把设置更改过来了。
亓瑾看着这号码心底默默吐槽了下,随即暗自庆幸他们这群老外不懂这数字背后的内涵意思。
经理到底是经验老道,他脑袋很快就转过弯来了,帕布洛不玩儿,可以叫他的朋友玩儿啊!
“美丽的小姐,”经理一鞠躬,“尊敬的帕布洛先生,我必须要完成上司交给我的任务。”
“我先把这些筹码放在这里,如果你们玩儿的到就用,不想玩的话最后也可以退!”
帕布洛也不想再纠缠下去了,只好答应了下来。
亓瑾弄完自己的事情,便想离开了。可帕布洛就不好办了,他酒没喝,赌球也是一把都没玩儿,恐怕那经理又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不会轻易放自己走。
“帕布洛,你若是实在为难,不如跟着我投点儿,余下的退还给那个经理。”
“好!那就买五万吧!”帕布洛很快就做出了决定,对他的家族而言五十万欧真算不得什么大钱,但他出来就是想靠自己的本领赚钱,想想自己攒下的钱,就算亏了,五万欧也在他现在的承受范围内。
痛痛快快的买完了之后,亓瑾算是呼出一口气,希望运气别那么差,顺顺利利的把钱拿到吧。
“这瓶酒也一并退了,我们走吧?”亓瑾提议道。
“嗯,好。”帕布洛乖乖应下。
亓瑾心道可惜了那瓶好酒!但转念一想,她对红酒又没什么研究,只是知道牌子又不会品酒也没什么用。
虽是这样想的,但亓瑾还是忍不住拍了张照片,她准备回去发给乔恩看看。馋不死他!
这时电话突然拨进来了,亓瑾看了一眼,是盛岩打来的。
她没有理会,跟着帕布洛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