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非与白马将军虽然各出一招,但却是两人的最强一击,其破坏力自然不容小觑,整个营地在那劲风的席卷下被破坏了七七八八,藏在营帐内的人都被掀飞出去,有些人还受了不轻的伤。
白马将军没想到岳非在天火之下还藏着刀罡,而且那刀罡在神秘金刀的帮助下,对鬼魂和鬼兵有着难以形容的杀伤力,因此,一招之下,白马将军受了不轻的伤,看他临走时虚幻的身形,其魂魄应当受损。
岳非好奇的看着金刀,没想到在将阴阳桃木剑留在家里,却得到了一把神秘金刀,看样子这金刀对鬼魂的杀伤力还在阴阳桃木剑之上。
只是金刀在神秘也太诡异,岳非不敢乱用,若非白马将军实力强大,他还真不会用金刀对敌。
岳非收起金刀,招呼杨天生等人过来帮忙救人,三个盗墓贼在岳非与白马将军的大战中受到波及,伤势严重,已是昏迷。
三人的命倒是很硬,虽然伤势不轻,但还有呼息,岳非又懂医术,而且军营中又不缺少药品,因此在经过近一个时辰的救治之后,三人虽没有睡来,但已无生命之忧。
在岳非与杨天生救治三个盗墓贼时,其他军人也将营帐重新搭起。
此时东方已经发白,众人也没了睡觉的心思,丁队长命人做饭,款待岳非与杨天生,不为别的,只因岳非治好他们的病。
在吃过早饭之后,趁着天气较为凉爽,岳非与杨天生离开了丁队长等人。
这一带的军人都认识杨天生,虽然一路之上碰到了不少站岗放哨的军人,但当看清杨天生之时,都放松了警惕,放两人通过。
不过,为表谢意,杨天生与岳非也会送一些驱鬼避邪的符给那些军人。
战场上死人多,鬼魂自然不少,出现一些诡异之事纯属正常,有了这些符,倒能让这些军人踏实不少。
岳非与杨天生脚程都比较快,在天色黑暗下来的时候,两人已到了陵山脚下,那里有净明观的接待处,是一座四合院,有着两名年轻道人负责这里的卫生,以及给客人做饭。
但当岳非与杨天生到来之时,这里已住满了人,多数是老人和孩子,看样子是逃来此地的难民。
“那些人说的并不假,净明观还真的收留了不少难民。”岳非瞧着在院中聊天的老人,还有玩耍的孩子,暗自嘀咕了一声,对于明元道人的好感又加了一分。
因为难民较多,已无住处,岳非在留下二百块大洋之后,便与杨天生一起映着夜色上山。
上山的路并不难行,因为方便上山祈福的人,因此净明观修建了一条上山的路,虽然弯弯曲曲,但台阶倒是很平,而且陵山并不算高大,因此一个时辰之后,岳非两人已到达了净明观。
净明观做为西山万寿宫的分支,以万寿宫的名气,净明观也不会差到那去,但当岳非进入净明观之后才发现,这里与自己想象的完全不同。
陵山净明观不知建于哪个朝代,建筑风格很是古朴,但也很破旧,与想象中的富丽堂皇完全不同,而且由于地形所限,净明观并不大,相比于平阳城的魔云观,小了差不多一半,但前殿后堂,偏殿客房还是一应俱全。
此时,天色虽已晚,但净明观内依旧灯火通明,将整个道观照的如同白昼。
几个道人在院中修炼,有静坐养心之人,也有切磋拳脚的,还有比试符法威力的,倒是十分热闹,而最热闹的地方还是院子的中心。
那里有着一位明艳女子,身材苗条婀娜,曲线柔美,精致的俏脸一颦一笑间透着一股轿艳和妩媚。
在其身边围着几个道人,不停的说着自己以前的英勇事迹,有的还会说些自己的丑事,只为搏得那女子一笑。
在那女子身边有着一个道人,一直没有说话,只是面带温和笑意的看着明艳女子,此人身形挺拔,相貌英俊,与那女子站在一起,倒是极为般配。
杨天生扫视了一眼众人,便带着岳非穿过这片广场,向后院走去,所过之处,那些道都面带笑意向杨天生打招呼,尊称一声师兄,而杨天生同样面带笑意的回敬一声,显然杨天生在众师兄弟中的人缘还是不错的。
“咦,那个小道长倒是挺帅啊!”
在岳非跟着杨天生穿过广场时,那个明艳女子突然惊咦一声,岳非很是自信的认为,那女子在说自己,于是面带笑意的回头看了那女子一眼,又点了点头,算是打声招呼。
明艳女子瞧着岳非那英俊的令人嫉妒的相貌,还有脸上那令女人陶醉的慵懒笑意,立时让前者美眸瞪圆,好似在那一刻痴了。
女子这般神色,立时让其身边的那个英俊道人脸色一寒,双眼中凶光涌动,瞪了岳非一眼。
此人的目光岳非自然没有看到,因为他已随着杨天生转入了后院。
进入后院,顿时安静下来。
“天师,这后院是师兄弟们休息的地方,师尊他老人家就在东面那间房。”
杨天生指了指东面的偏房,此时房中正点着灯,房门大开,正有两要对坐交谈,其中一人岳非认识,正是以魔云观见过的明元道人。
“天师,有件事要委屈您一下。”杨天生拉住岳非,小声说道.
“什么事?尽管说。”
为了得到龟灵山的消息,岳非已不在乎其他了。
“天师代表我净明观出席神殿试练,自然是我净明观的人,因此,在外人面前还请天师叫我师尊一声师父。”杨天生摸了摸头,有些不好意的说道。
“这……好吧!”岳非心中他的师父只有一个,那便是吕老头,但为了得到那本书,知道龟灵山的消息,也只好委屈一下了。
“师弟,是你回来了吗?快进来,阴山净明观的观主明玄道长在此做客,快过来见见吧。”
岳非正在调整心情,准备叫明元师父时,屋内突然传来明元道人的声音。
“叫我师弟?”岳非微微一愣,紧接着心中一喜,看来自己不用受委屈了,但杨天生却是一阵尴尬,师尊的一句话,让自己小了一辈,以后在外人面前还要叫这个比自己小十来岁的年轻人为师叔。
不过,想想岳非境界,叫声师叔也不算分委屈,于是长出一口气,带着岳非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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