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干嘛,老佟?扎得慌。”老棺头埋怨的说到。
“我什么时候把手搭在你肩膀上了?”佟先生疑惑的问到。
“老棺头你的背后,有人。”我回过头看见有个陌生人将手搭在老棺头的肩膀上。
大家听到我说的话,顿时心里都起了鸡皮疙瘩。
因为在进洞的时候,老棺头是排在最后一个的。他后面根本就没有人,也根本不会出现人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的情况,除非是白天活见鬼了。
当大家转过头的时候,只看见老棺头后面是一个比他还高一头的人形,毛茸茸的感觉。
因为山洞外面是亮的,我们最初看它的时候是看不清楚的。
随后,后面齐刷刷的手电照向了老棺头。
终于看清楚了,在老棺头后面的那个人好像就是刚才跑出去的那个野人。
“老棺头不要回头,现在那个野人还没有将手撤回去。”佟先生说到。
“卧槽,我知道,我感觉的到它的毛茸茸的手还搭在我的肩膀上,脖子边上。”老棺头有点毛躁的说到。
“我说的不是这个,我说的意思是它张开嘴了,只要你回头,它有可能咬断你的脖子。”我说道。
“它不是野狼啊,是野人啊。怎么会咬脖子呢?”老棺头也显得很紧张。
“想保命,最好还是小心点。”佟先生说到。
“哈哈哈····”是老棺头后面的野人在笑。
笑声特别的大,简直是刺耳,那种昏庸的笑,那种不顾一切的笑,那种本质的憨笑。
“怎么还笑了,这个野人是不是傻了啊?”傅文胆怯的问到。
“傻,那可不是傻。传说野人逮住人,通常都会大笑,大笑把人笑晕。把人笑晕之后便将人背回洞穴,然后吃掉。”林雪欢说到,“今天见识到了真的了。”
“我说同志们,你们可别拿我当试验品和牺牲品啊。你们快点救我啊。我的耳朵都快要聋了。”老棺头说到。
那个野人只顾着在老棺头后面笑,也没有其他的反应和动作。好像也并不是很畏惧我们在场的所有人,更多的可能是,山洞里面黑,他看不见这么多的人。
这个时候在那个野人后面又出现了一个身影,人形。
“我靠,不会吧,怎么又来了一个野人。组团来的?”我心里说到。
只看见后面那个人形做出了摆手的动作,大家心里都很好奇,这是野人在和我们打招呼吗?简直是太可笑了。
随后他又做出‘嘘’的手势。
这个时候我们才看清楚,在那个野人后面的人形原来是大兵。
大兵将邓倩放下之后,悄悄的溜回到了野人后面,太悄无声息了,我们都不知道,他居然能溜过去。
只看见大兵右手举起一块大石头。
正在朝向野人的头部投过来,我们都屏住了呼吸,等着这一刻的到来,如果能成功再好不过了。
就在大兵举起石头砸向野人的那一刻,野人突然回头,侧了方向。大兵扑了一个空。
‘咣当’一下,石头落在了地上,砸到了我的脚边,差点砸到我的脚踝。
那个野人听见了响声,看见了大兵正在砸的姿势,顿时心里明白了几分。
野人不再笑了,它将手在老棺头的肩膀上撤了回去。双手掐向了后面大兵的脖子。
大兵始料未及,来不及躲闪,一不小心被野人掐住了脖子。
大兵使出重拳,使劲的捶向野人的胸脯。
可是野人高很多,长期的野外生存,生吃东西惯了,力气特别的大,像金刚猩猩。
大兵一下子被野人扑倒在地了。
“卧槽,好大的劲,救我。”大兵在野人下面喊道。
听见大兵喊,我拿起一块石头就朝那个野人按了去,一把将右手的石头砸向了野人的脑袋。
可是那个野人好像总是先知先觉,它伸出一只胳膊将我的右手给挡了回去。
我差点弄了一个趔趄。
傅文,林雪欢,傅文的保镖,还有老棺头,一人拽着野人的两只胳膊和两只腿。
无奈,野人的力气非常大。
怒吼一声,将他们四个全部甩开了。
“怎么办?野人的力气很大。”老棺头说到,“捆尸锁怕是不管用。”
“当然了它是动物,不是邪物。”我说道。
说完,我拿起一块石头朝野人砸了过去,野人的头部被我击中了。透过野人的毛发可以看见,野人的额角在流血。
“击中了。”在地上爬起来的大兵说到。
“开枪。保镖开枪,开枪打死他。”傅文吩咐自己的保镖说到。
“不要,这是野人,也属于类人猿。有研究价值的。”林雪欢说到。
“可是不用枪杀,用什么杀,他又不走。难道眼睁睁的看着它都把我们给吃了吗?”傅文说到。
那个野人被砸了之后,额角的血不停的流,吼叫声变得更大响彻整个偌大的山洞。
毫无预兆的,那个野人扑向了傅文。
傅文的保镖也顾不得什么研究价值了。
“嘣”的一声开枪打在了野人的脑门上。
瞬间,野人的脑门鲜血直喷,野人轰隆一声倒在了地上。
“你,你,你杀人了。”大兵喊道。
随着大兵喊完,在山洞的深处,飞出来一片蝙蝠,大大小小,林林种种,特别的多。大的有野鸡那么大,小的有麻雀那么小。
黑压压一片,在我们头顶飞出去。
本来还算有点光的洞,现在变的黑压一片。
蝙蝠过后,山洞里面变的开阔一些。
“这算是人吗?这是野人啊,没有人性的。”傅文说到。
“哎,可信了。可信这么好的一个野人标本居然死了。活着研究才是他最大的价值。死了,也只有抬回去了。”林雪欢说到。
“抬?谁抬?怎么抬?山路崎岖,路途遥远,况且他已经死了,时间长了会发腐变臭的。”我说道。
“算了,还是找解药要紧,研究就留给科学家吧。”林雪欢也无奈的说到。
如果退去身上所有的毛,躺在我们面前的简直就是一个人,只不过是长的丑一点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