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啊?骆驼,你的枪法怎么不准了啊?”祥子士兵着急的说道。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以前在部队的时候,我的枪法可是第一名的好成绩的。”骆驼士兵也是十分着急的说道。
“看我的。”祥子士兵说着,然后发疯似的朝着我们顶上的琉璃瓦上面的那个蜘蛛精疯狂的扫去。但是那个蜘蛛精好像非常的懂套路,它自己不停地在琉璃瓦上面跳跃。
然后它自己的前后爪子在这个屋面上不停的着力跳跃。最后我们发现它真的是很聪明的,每次的设计它都能巧妙的避开,终于它忍受不住炮弹的袭击,而是自己径直的跑向了另一个宫殿的屋顶侧面去了,此时我们完全看不见它了。
“哦嚯,”骆驼士兵大声的喘着粗气,然后自己对着自己说道:“我现在最怕的就是它会突然袭击我们。”
哪一壶不开提了哪一壶,就在骆驼士兵刚说完这句话的之后,突然,我们的后面撒出来一张巨大的蜘蛛网,将我们给拢住了。
“卧槽,我就说了这个蜘蛛精十分的狡猾,竟然学会了在背后袭击我们。”大兵瞬间骂道。
“哎呀,这个蜘蛛网真的是好粘啊。”邓倩说道,黏了一手真的是好难受啊。
“确实是,黏糊糊的,真的是挺令人讨厌的啊。”傅婉婉也跟着说道,其实我也感觉到了在我的耳朵后面,还有我的头后面都是那种黏糊糊的网子。
“大家,不要心慌,现在我们需要做的就是赶快在网子里面挣脱出来,不能让那个蜘蛛精再吐第二波丝出来,如果是吐了第二波丝出来,我们就完蛋了。这蜘蛛丝是越黏,说明是越结实,我们越是难挣扎出去。”我着急的说道。
但是就在我说完话的时候,我们的第一波丝还没有挠清楚之前,第二波丝就落了下来。
“卧槽,怎么回事,今天我们是说什么中什么啊?”大兵在奋力的挣扎着,然后自己也是十分的挣脱着自己身上的网子。
我在自己的身上摸了摸。然后掏出来一个打火机,打火机是我之前放在口袋里面的,本来是在危难的时候拿出来点个火什么的,看来这次是真正的起了作用了啊。我在我的身上掏出打火机之后,顺着我身上的蜘蛛网然后点燃,点燃之后没有想到的是蜘蛛网果然是点燃起来了,我们身上都是着火般的燃烧了起来。
“快点,快点,趁蜘蛛精的蜘蛛丝断了之际,我们使劲的挣脱出去啊。”我着急的喊道,抬头一看,那个蜘蛛精嘴里吐出来的丝已经被烧断了。
我们迅速的在蜘蛛精的包围之下撤出来了。蜘蛛精也知道我们挣脱了它吐出来的丝,它又迅速的换到其他的宫殿的屋顶上去了。
这个蜘蛛精满身黑色,而且在手电筒的照射下,它通体黑色发亮。发亮的简直就像是在沙漠中出来的一样。
它的好几个腿脚在拼命的挣扎着,不断在宫殿的顶上走着,宫殿顶上的琉璃瓦霹雳哗啦的全部落下去了,摔在地上响成一堆。
“哎呀,那些宫殿啊,那都是文物啊,要不是我们进来,闯进来,恐怕那些宫殿上面的琉璃瓦也不会掉下来,‘噼里哗啦’摔得粉碎的。”弓子张说道,然后自己气的直跺脚。
“你跺脚有什么用啊?反正是该毁坏的都毁坏了,你跺脚的话也是无济于事的啊。”大兵在寿面宽慰说道,然后又小声的对我说道:“诶,这个弓子张,怎么还知道自己保护文物啊,听起来像是何教授一样啊,这显然有点是不对的,啊,如果是他是普通的一个农民,一个老百姓,他哪里知道保护文物这一说啊,这里面的是不是不简单啊?”
“先对付蜘蛛精,然后细细的观察,慢慢再说吧。”我对着大兵小声的说道。
此时地宫中传来一阵枪声,是傅文直接打向那个黑蜘蛛的。
没有想到的是傅文的枪法练就到准确了,在机枪扫射过去之后,那个黑色的大蜘蛛发出了‘吱吱’的痛苦的叫声。
“我再补上两枪”大兵说完,又是举着手中的枪不断的朝着那个逃命的黑色大蜘蛛扫射去,黑色大蜘蛛慌忙的躲避,然后自己在宫殿的另一侧自己下去了,没有想到的是这个蜘蛛精已经是练就到了如此麻利的地步。
“现在我们需不需要赶尽杀绝啊?”大兵看着我们问道。
“我感觉是需要的,苲草必须除根啊、”傅文应着说道,然后我们都跟着傅文的步伐往前去了。
终于在地宫的一角发现了那个受伤的蜘蛛。
“这个蜘蛛看来是身受重伤,在这个宫殿顶上自己摔下去的啊,你们看现在他这个样子,肯定是身受重伤不行了。”大兵放松警惕然后,放下枪笑道。
“不要放松警惕啊,万一这个蜘蛛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呢?”我看着大兵然后说道,与此同时,我也放松了警惕.
突然,窝在墙角里面的那个蜘蛛精像是回光返照一般,弹起来就直接冲着我们扑了过来。
我拿着机枪快速的朝着这个大蜘蛛精扫射,我的神经已经崩溃到了极致,我极力的看着那个蜘蛛精,发现它中间全部是被我打的孔,都快成了筛子了。
而我和蜘蛛精肚子的距离就是仅有半米之隔,就像一面墙瞬间摆在了我的面前一样。只是这堵墙上面都是那种类似孔的筛子一样。
此时的,这个蜘蛛精的几套题已经是全部插在了我的周边,我就抵在宫殿的一面墙上,然后我的左侧和右侧都是蜘蛛精的腿,我像是被固定在一个牢笼里面,只是左右两边是栅栏,而前面是蜘蛛精的打成空的墙。
此时,我的神经被蹦到了极致,眼前的这个蜘蛛精只要是一低头将我给咬住,或者是吐丝将我给缠住,然后拽着我就跑,我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只能是听天由命,但是好像这个蜘蛛精只是立在了那里,一点动静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