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上天给了你一种与众不同的东西的时候同样也会从你身上夺走一样东西。
不要觉得自己是幸运的,你和其他人一样都是不幸的;也不要觉得你是不幸,你和其他人一样都是幸运的。
回到旅馆三个人在困意的袭击下,沾床就睡。
“叮咚~”
一大早门铃就响了,白邵华看了手表才四点多,也不知道是谁。
打开门,外面站着一个素未谋面的少年,白邵华疑惑的问:“你找谁?”
“我找我父亲杨拓。”杨翔涵说。
“哦,进来吧。”白邵华为杨翔涵让出了一条通道随后对着里面喊道:“杨老师,你儿子找你。”
“我儿子?我儿子是谁啊?”杨拓睡的迷迷糊糊的问。
杨翔涵黑着一张脸站到床边:“老爸你到是挺好嘛!把我一个人丢在家里,你说你儿子是谁?”
“呃。”杨拓堆笑的看着自己儿子,“当然是翔涵你啊,不过你怎找到这里来的?”
“学校看了监控知道你跟着这个男的跑了,然后在酒店下察的房,就这么简单。”
“有什么事吗?”这才杨拓关心的重点,他才不相信这个没心没肺的儿子会是为了他一夜没有回家而来的。
“终于知道问有什么事了吧?啧啧,老爸你完了。”
“说,到底什么?”
“你们班上一个叫李鸣的学生一夜未归,出门去找儿子的父亲也不见了,李鸣的母亲已经报了警,要你求负全部的责任。”杨翔涵解释着担忧的看着自己的父亲。
“什么乱七八糟,关我什么事?”
“哎呀,你别睡了,快起来去学校看看吧,警察他们都在那里呢。”
“是啊,杨老师,看样子挺严重的,我陪你去学校看看吧,我至少可以证明你是无辜的。”白邵华说。
“好吧,不过你走了你儿子怎么办?”
“哎呀老爸你烦不烦?我在这里看着这个小家伙吧。”杨翔涵自告奋勇。
杨拓和白邵华匆匆的离开房间,招了一辆出租车就向学校赶去了。
现在才四点多天还没有亮,巨大的黑幕就像一张血盆大口似乎随时要吞下他们的那辆出租车。
白邵华他们离开后杨翔涵将门反锁,他微笑着坐到床头,看着被子里那个小小的身影确定那个小家伙就睡在里面后五官开始变得扭曲,他阴狠的瞪着正窝在被子里熟睡的白冥渊,从身后掏出一把水果刀。
“去死吧!”他的声音低沉而又稚嫩沙哑,水果刀迅速插进了被子里,白冥渊还没来的及大叫血液就已经浸染了整张床。
看着鲜血在床上绽开杨翔涵嘴角邪魅的勾了起来。房间的灯光啪的一声熄灭,当它在亮起来时杨翔涵已经消失在了床边,只有那床血淋淋的被子还在那里……
“停!”当车来到离南路学校不远处时白邵华突然喊道。
“怎么了?”杨拓问。
“你不觉得有些奇怪吗?”
“什么啊?”
“那个人不是你儿子,我儿子有危险!”
“什么意思?你凭什么说我儿子不是我儿子?”杨拓微微蹙眉有些不爽。
“你冷静一下,细细想想。”白邵华分析道,“我们离开是晚上,就算有监控他又怎么知道我住下的是哪个旅馆哪个酒店?你不觉得他太奇怪了吗?我开门时他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样,不疑惑我是谁?就算在监控看过,他身为你儿子,教师子女,我想他应该懂基本礼仪,还记得他叫我什么吗?那个男的。”
“确实如此,但也不能否定什么啊?”
“还有最重要的一件事情,那就是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没有惊动学校其他人?而是他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来找你?所以,我们必须回去,我儿子有危险!”
“好!快!回去救你儿子。”杨拓也急了。
“司机倒车!”白邵华喊道。
然而半分钟过去了司机仍然没有任何动作,出租车就停在离南路学校的不远处,只是要到达南路学校还要行走几分钟。
杨拓的身上冒起了冷汗,问:“师傅,麻烦你送我们回到刚才的地方。”
白邵华等不及了,索性直接拔掉安全带,将头伸到司机的座位上:“师傅麻烦你倒……”?
话还没有说完白邵华就愣住了。
“怎么了?”杨拓看着突然不说话的白邵华问。
“司机不见了!”白邵华惊道退了回来。
“什么!怎么可能!那刚才是谁在开车!”
“不知道。”
“怎么办?下车吗?”
“不行!我去开车!我还要回去救我儿子!。”白邵华咬咬牙钻到了驾驶位,对于这点诡异的事情都比不上儿子的生命重要。
还好车还能启动,没有像那些电影小说里一样什么熄火没油。
一路上白邵华和杨拓陷在深深地恐惧之中,他们不知道那个司机去了哪里,他们怎么乘着的一辆无人驾驶的车到的那里。
将车刹在酒店门口,杨拓先下了车,白邵华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突然一个东西拉住了他,他以为是衣服之类的被不小心挂着了,转过身想弄掉,却看到那个消失的司机突然就坐在自己的旁边副驾驶上,此时他正用他那苍白的手抓住了白邵华的衣角。
白邵华惊叫着却怎么也弄不掉那只手。
“怎么了?”杨拓也凑了过来,看着白邵华问:“你怎么了?”
“没什么。”白邵华苍白的笑了一笑,那个司机又不见了,“我们快去找小渊吧。”
“走吧。”
酒店的人还是很多,可是他们都在载歌载舞,在专门休息的房间的走廊上没有一个人,整个回廊上只有白邵华和杨拓的脚步声,其它任何声音都找不到。
当到达房间时透过缝隙知道房间的灯是关着的,白邵华的心沉了下来,儿子不会已经遇到不测了吧?
扭开门,白邵华发现灯已经坏了,怎么也开不起。
“小渊?”他试探的叫道。
接着他听到轻微的脚步声慢慢向他靠近,然后一双小手抱住了他的大腿,是白冥渊。
白邵华松了一口气,笑了起来:“太好了,你没事,里面还有人吗?”
白冥渊摇了摇头,眼中还有些后怕,似乎刚才发生过什么恐怖的事情。
“好了,别怕,爸爸回来了。”白邵华用手机做电筒照着房间走到床边,看着床上触目惊心的血迹吸了一口冷气,他真不敢想象如果是小渊的话他会怎么样。
他掀开被子,里面是一只被捅死的黑猫。
“怎么回事?”杨拓问,“怎么会有猫?”
白邵华摇了摇头,看着怀里的儿子,这只有他知道。
白冥渊撇开头,躲开父亲的目光。
“发生了什么事?我儿子呢?翔涵呢?”杨拓问。
“我说了那可能不是你儿子,要不你打个电话确认一下吧。”白邵华建议道,他可以明白作为父亲对儿子的担忧。
“好!”杨拓迫不及待的拿出了电话。
“老爸?干什么啊?还没有到上课的时间吧?”电话那边是杨翔涵睡意朦胧的声音。
“翔涵是你吗?真的是你?你一直在家里吗?”
“废话,我不在家里难还在你旁边……”
“嘟嘟嘟……”
“怎么了?”白邵华问。
“挂、挂了!”杨拓的脸一下变得苍白,“儿子出事了?”
就在这时房间的灯亮了起来,杨翔涵就站在杨拓前面,手指正按在断接键上。
“嘿嘿嘿,老爸!”杨翔涵夺过杨拓的手机扔在地上阴森森的看着杨拓怪笑着。
“翔涵?你是翔涵?”
“怎么不是啊?嘿嘿,老爸,跟我去南路学校吧。”杨翔涵说着伸出手去。
“不要!他不是你儿子!”白邵华用力将杨拓拉了过来。
杨拓回神严厉的质问着眼前的这个和自己儿子一样的人:“你是谁!我儿子在哪里?”
“你管我是谁,我怎么知道你儿子在哪里。”那个人的声音突然变得不人不鬼,低头瞪着抱着白邵华腿的白冥渊,“你还没死!怎么还没死?都是你们父子坏我好事!”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针对我们!”白邵华怒道,眼前这个人简直就是变态。
“我是鬼啊!”说完他又是一阵阴笑,屋里突然狂风大作。
等白邵华挣开眼睛才发现杨拓已经不见了,那个鬼也消失了。
“啊!!”白冥渊尖叫的指着天花板。
白邵华向上看去,杨拓正被插在天花板上,血顺着他的脖子一滴一滴的流在地板上。白邵华立马拿出手机报警,打开手机发现竟然没有信号!必须报警,他调出照相功能对着杨拓尸体打算拍张照作为证据,当按下快门才后发现什么也没照下,只有空荡荡的天花板和水晶灯。杨拓的尸体也瞬间消失不见了!
白邵华的眼睛红了起来,这个死法和小悻竟然一模一样!原来小悻是被它杀了的!白邵华掩着面蹲在地上将头埋在膝盖里。回忆冲刺着他的心脏。
那年小悻突然伸着脑袋看着他问:“邵华啊,今年暑假我们带小渊去法国好不好?”
“我看是你想去吧?”白邵华对着她温柔的笑着。
“不行吗?法国好多都是爱情象征的建筑,我就要去。”她嘟囔着。
“好好,都依你,可以吧?”
那次小悻带着小渊检查后哭得死去活来,她在他怀里问:“邵华,怎么办?医生说小渊再也不能不说话了,小渊的白化病也治不好,难道儿子注定是个怪物?”
“不会的,不会的,会有办法的。”
那年他生日,下班回家突然一双手在背后抱住了他,她说:“老公,猜猜我给你准备了什么?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他回过身搂着她的腰,她说:“白痴,今天是你的生日都不知道。”
那年,他们认识不就,他将她拉到巷子里说:“小悻,其实我喜欢你,我、我们在一起吧。”
她拍拍他的胸口,说:“好哇,不过我有个条件,结婚后一切家务你包了。”
“好!”
可是最后他没有带她去法国,没有治好儿子的病,没有完成包了一切家务的承诺,还没有保护好她。
“啊~啊!!!”他痛苦的嘶叫。
白冥渊在白邵华的身上蹭了蹭,白邵华抬起头看着儿子,一把将他拥入自己的怀抱,喃呢着:“我会保护好儿子的,不会在让你失望的,我定会亲手抓住那个东西的!”
“走,我们去一个地方。”白邵华起身急匆匆地的向门外走去。
幽长的走廊没有一个人,白邵华父子渐渐消失在了昏暗中。
这次白邵华没有招出租车了,他可不想在遇到什么了。他拐进了一条陈旧的巷子里,在一扇木门前停下。
“叩叩~”
“谁啊?”里面出来开门的是个女人。
“是我。”
“邵华啊!你怎么来了?”女人惊喜地问。
“我有事张度安。”白邵华说。
“好啊!进来说吧。”女人为白邵华让出一条路对着里面喊道:“老公,邵华和小渊来了。”
接着一个男人走了出来。
他微笑着招呼道:“坐吧,找我有什么事?”
“我向你打听一个事,你说的那个风水师他在哪里?”
“啊?怎么突然问这个,有事吗?”
“有!你快告诉我吧,度安。”
“我带你去吧。”男人起身说。
“好,麻烦你了,快点。”
“兄弟之间说什么麻烦,真不够义气。”张度安捶了捶白邵华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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