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在离开这山林的时候,马晨晨把那黄鼠狼又放回了后山,如今也不知道它是否还健在。
我有些感慨,就在这时,忽然看见不远处闪过了一个毛茸茸的影子,我的内心浮现出一种就别重逢的感觉,然后便大声的冲那影子喊到,“黄鼠狼!”
其实我本来是想向它喊点什么名字的,但却不知道究竟该喊些什么,毕竟这个黄鼠狼并没有真正的名字。虽说当时马呈呈带着它,我们在一起待了很久的时间马呈呈也给它喂了很多的东西,但这只黄鼠狼,她并没有给它起名字,所以我也不好意思给它乱叫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怪名字,要知道我给那剑灵起了小白这个名字,然后它好多次都跟我闹矛盾,觉得这个名字实在是太过简单,特别不好听,一点诗意都没有,所以这次之后,我对自己起名字的能力也感到了怀疑,完全不敢给别人乱起名字。
果不起然,当我喊出了黄鼠狼这三个字的时候,似乎那只黄鼠狼想起来了和我们一起度过的时间,于是它那毛茸茸的身影顿时停了下来,转而朝我跑了过来,当它跑过来之后,直接亲昵地蹭了蹭我的裤脚,一点都不显得生疏。
我蹲下去摸了摸它的头,有些好奇地向它询问到,“好久不见啊,也不知道这村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说完这句话我感到了不对劲,要知道当我们最开始来到这大寨地下空间入口的时候,我们是慢悠悠地登上了后山的,那时候,我怎么就和黄鼠狼没有碰面呢?还是说……那时候有什么原因让我和它不能相见?
想到这里,我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得太多了,那黄鼠狼没有见到我的原因也有很多呀,不一定就是我所想象的这样,很有可能只是那时候我们两个正巧岔开了行动路线,所以没有见到面,仅仅如此罢了,这并不是什么严重的大事。
想到这里,我也就没有再继续想下去,而是起身继续往村子里走去,这一下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黄鼠狼直接在后面咬住了我的裤子,看它那模样似乎是不想让我往前走,我心知这黄鼠狼是非常聪明的,要不然当初在那大寨地下空间的时候,它也不可能能够带着我们走过那一条布满机关的通道。
于是我便蹲下去,揉了揉它的头,对它说道:“我知道这村子可能有危险,但是我得去看看我的爷爷奶奶还有外公外婆他们啊,那些都是我同村的亲戚,我怎么可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只顾着保全自己?”
似乎是听懂了我说的这些话,黄鼠狼看了看我,露出了一个古怪的表情,它这个表情也说不上是什么奇怪,但却给了我一种极具人性的感觉,只不过又没有那种极具人性的邪性,顶多只能说是真的很通人性,就和警犬一样罢了。
黄鼠狼站在原地直起了上半身,用爪子朝我挥了毁,然后转了一个方向,看它这样子似乎是要给我带路,眼见它做出这样的举动,我便不做怀疑,直接跟着它往前走去。
没走几步,我的面前就出现了一条让我倍感陌生的小路,这一条路在我看来是非常陌生的,虽说我是从小在这里长大的,但我当初也从来没有走过这样的路,因为这路,根本就不是人类走的路。
这是一片树林,而且是那种很低矮的灌木丛,这条路就在这么一个灌木丛中被隐藏着,在接近树根的地方成了空空的通道,到了树干又合拢,长得郁郁葱葱,很明显是什么动物钻出来的,因为在那灌木丛之中枝条交错着,仅仅只留出了一个狭窄的通道。
对黄鼠狼而言,它这样的体型,走进去是非常轻易的,但对我来说,这个洞口实在是太小了,不过我也知道,既然黄鼠狼能够带我从这里走,那就说明这条路通往的地方可能别有洞天,于是我也顾不得周围的脏乱,直接就弯腰爬了进去。
相对于我而言,小谷爬进去就轻松了很多,毕竟他只不过是一个孩子罢了,小白虽说可以走进去,但它这个样子实在是太过引人注目啦,于是二话不说,小白就又回到了伏龙氏里,我们两个人就这么跟着黄鼠狼缓慢地往前爬去,好在现在算不上春季或者夏季,而是很干燥凉爽的冬季,因为还没有下雪,所以这些干燥的灌木丛反而没有那么肮脏,等我们爬进去之后,借着那隐约的月光,我们缓缓地看着路前进,周围的场景完全被这密密麻麻的灌木丛给遮盖住了,但却随着我的前进,我也感觉到越走越远,树木的枯萎也就变得越来越严重的。
要知道,在最开始,在灌木丛枝丫非常密集的时候,在攀爬的过程中,我的胳膊和膝盖几乎是碰不到土地的,而现在等我们爬出了这么远之后,我就发现身子底下的植被越来越少,周围的灌木丛也越来越少,还没等我们爬上多久,这时,灌木丛的一切就全都已经消失了,现在目之所及,就是一大片枯黄的土地。
我直起身站了起来,扭头把小谷从那灌木丛的通道之中拉了起来。
血色的月光悬在空中,不知何时,乌云已经散去了,但即便乌云散去,一切的环境也没有因此而显得明朗起来,反而因为乌云散去,这血色的月光肆无忌惮地倾泻在整个大地上,使得整个夜晚显得更加血腥,似乎吹过的夜风中都带过了一丝血腥味。
星期我也不知道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那山脚下的村子正在发生舍什么不为人知道大事情。
我再也按捺不住,直接起身跑了过去,在奔跑的时候,我心中还不停的担心着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要知道我小时候几乎就是他们带大的,我和他们的感情是非常坚固的,不过他们出了什么事情,那我该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