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妖八八故意不让这孩子见罗生,只是现在实验室里还不知道什么情况,最好还是不要让旁人过去添乱了。
尤其是孩子身上的能力又如此恐怖,妖八八还真不放心他在基地里四处走动。
刚刚他检测了一圈,都没有发现这孩子的力量的来源是什么?简直就像是世界上凭空多出来的一种力量。
这就很让人觉得恐怖了,毫无缘由的东西,一旦这种力量暴走,或者失控,那造成的后果简直就是不堪设想了。
妖八八扛起小付,朝着远处的住宅区走去。先不管了,把这小崽子扔他房子里去,自己这两天好好看着,可千万别生出什么乱子来。
他可不希望自己在拎东西跑路,之前还得替罗生收拾他生前的烂摊子。
讲真,此时的罗生在妖八八心里已经是半个死人了。
毕竟能让牙文盟抢救整整三天,还没有任何结果的机器人,这货是头一份。
况且罗生伤到的可是头部,那里不单单是人类大脑所处的地方,同时也是机器人最常用的信息储备地。其精密程度完全不亚于大脑,也就是说,一旦这里受损,能救过来的概率简直是小之又小了。
连牙文盟这个曾经人族最强的科技人员都觉得十分难办,此种情况下,罗生还能恢复的几率,简直是无限接近于零了。
给这孩子扔到屋里之后,妖八八转身出去,随手锁上了门。
妖八八看了一眼时间,此时竟然还只是下午的四点左右。
虽说仅仅只是四点,可太阳已经有几分要落下的意思,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星球的恒星落得格外的早。
远处挂着的一团亮,其实不能说是太阳吧,可是这么多年了,妖八八在地上生活着,倒也是说习惯了。况且他也不知道这颗恒星到底叫什么名字,那就权且就先以太阳命名吧。
关上门后,他摸了摸身上的枪,随后又朝着大门走去了。其实刚刚他不单单是在遛弯儿,更多的是想要出去看一看。
回来已经三天了,由于大家的伤都是才好,他们已经有三天没跟外界联络了,目前当务之急是要收集黑血卫那边的动静。
上次他们去红灯区,地下的基地基本全被炸毁了。
如果不是妖八八靠着最后一次残存的信号,把求救信息发给牙文盟,恐怕现在,他们就已经是埋在地下的一堆废铜烂铁了。
不过他也是好奇,牙文盟。究竟是怎么做到,能在不动声色的情况下,把他们从地下挖出来,并且悄悄的运到基地来的。
虽然当事人牙文盟交代,这都是靠他最新的发明物质转移器和粒子吸引器,可是这种东西别说见了,妖八八连听都没有听过。
所以对于这种东西,是否存在妖八八持怀疑态度。想到这里他不禁有点懊恼,为什么自己没有罗生那种测谎系统,如果自己有的话,恐怕现在也不会这样迷惑了。
然而出了基地一路向北,远远的能看见远处停着一辆飞船。个头不大,小小的大概也就两个车似的那么大,算是星际里比较轻便的交通工具了。
那是罗生之前租的,之前往返红灯区靠的也都是这个东西。不过,妖八八走进之后并没有开启飞船的舱门。而是取了绑在飞船后保险杠上的一辆摩托车。
这辆飞船现在多半已经被黑血卫给盯上了,早就已经不安全了,现在开着这东西出去,无非等于自寻死路。
所以思来想去,妖八八还是决定戴上口罩,骑着摩托车,去红灯区那边看一圈。
骑了得有将近半个小时。妖八八。妖八八终于遥遥的看见了那座迷离而诡异的城市。
已经是第3次来了,说句不该说的,妖八八甚至都有一种回家的感觉。
甚至提前两分钟,还没有进城的时候,他就把车停在路边儿,对着车镜子捯饬捯饬自己的头发顺带再从兜里掏出一根华子点上,以便迎合这里的气氛。
其实倒也不单单仅仅是为了装帅,主要也是妖八八外貌长得太像小孩子了,如果不这样做的话,很容易被人当成小孩子欺负了。
虽然他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但是要和人动手的话,还是很麻烦的一件事。
所以,妖八八干脆直接从源头解决这个问题。
不就是觉得自己像小孩子吗?抽着烟总不是了吧?不就是觉得自己个头矮吗?手里拿着左轮,背上背着MG42,脸上再来点画上去的口红印子,这模样总不像小学生偷溜出来了吧?
于是乎打扮的像个小痞子似的妖八八一脚油门,直接进了红灯区。可是今天的这片区域似乎与往常不太一样。
今天这里格外安静。
街道上一个人都没有,包括平常那些站街的女郎,此时她们都安安静静的待在自己房间里,既没有接客也没有出来揽活。
而且稀奇的是,那些嫖客也不知道哪里去了,接到两边的所有门脸,几乎全都关了,只留下几家卖吃的的便利店还在开着灯。
而且店里的客人也都很稀疏,平均下来也就每家店一个,而且。最令人奇怪的是,今天那些霓虹的招牌不但没有亮,相反的是都包上了白布。
整条街道死气沉沉,简直就像是举办葬礼的地方。
太安静了。一切都太安静了。没有鸟叫,没有人的喧闹。有的只是扫的干净的街道和包的严实的牌匾。
眼前的这番景象让妖八八觉得自己是不是来错了地方。他再三的确定自己是不是来对了地方。
“我记得我没走错呀……”
妖八八从兜里翻出地图,再3的对比着自己系统里标出的位置。
没走错绝对没走错。
可是今天这是谁家死人了吗?难不成是这里的某一黑帮老大突然暴毙了?
不应该呀……即便是有帮派,也做不到这么整齐划一影响规模这么大吧……
妖八八有些狐疑的跳下了摩托车。他下了车推着车子,沿着街道走,路边的偶然路过的几个行人匆匆从他身边走过,透过窗子他看到了楼上的几双女人的眼睛正在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