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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花岙神墓

天倾魔石 犀杯明远 5590 2022-11-03 00:56

  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在飞机上,赵婧琪看我要了一杯橙汁,于是她也要了鲜橙汁,忽闪着大眼睛,意味深长地向我举杯:“再次向您道歉,不过——您的名字让我联想到了一个人,一个轰动亚洲考古界的英雄。”

  我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英雄?谁?”

  她笑起来:“是一个非常年轻的人,被人称为‘地狱魔使’——不单单是名字,您的相貌也跟他极其相似,我能有这么幸运吗?在飞往宁波的旅途中,跟英雄殊途同归?”

  我心中暗暗吃惊,知道我地狱魔使的人除了魔教的人,可以说是微乎其微,虽然由于自己参与天倾魔石的追寻,对圈内人有点影响,但一个远道而来的女记者又怎么会知道我的身份呢?我心中一动,笑着摇头:“我只是个小人物,你认错人了。听赵小姐的刚才说,你们中国人,难道你不是中国人吗?”

  赵婧琪的皮肤极其光滑白皙,鼻梁高挺,长发披肩,几乎俱备了一切纽约美女光彩夺目的优点,而且脸上又多了一分优雅得体的书卷气,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好感。

  赵婧琪笑道:“不错,我是RB人,但我从小随我父亲在中国长大。”

  我恍然大悟,说道:“怪不得赵小姐中文说得那么好。”

  我们两人就从刚才我所看到电影《2012》聊起,根据玛雅文明记载,人类的历史将定格于公元2012年;无独有偶,唐朝的《推背图》似乎也预言到公元2012年世界可能发生巨变。对于这些记载,赵婧琪也非常感兴趣,她立刻变得非常健谈,非常巧合的是,她居然也是要到象山去,打算对象山的塔山遗址、日月并升、花岙神墓做一个详尽的报道策划文案。

  就这样,在三万英尺的高空,我与赵婧琪如若初见,我注意到赵婧琪的左手食指上,戴着一枚浅黄色的琥珀石戒指,清澈透明。

  毫无疑问,我们俩人最后聊起了塔山遗址。

  说到“塔山遗址”,是一处保存良好的原始聚落遗址,属新石器中晚期,距今有近6000年历史,它的时间溯源比河姆渡遗址还要早。

  沉睡地下6000年之久的史前墓地重见天日,一大批器物陆续出土。出土器物分三大类:一是陶器,二是石器,三是玉器,未见木器和骨器。塔山遗址出土的数十座墓葬,其形制和葬式,以及陶、石、玉器等随葬品的组合,反映了当时塔山人处于河姆渡文化和马家浜文化的相遇而不完全相融状态,是江南地区近年来尤其是ZJ地区新石器时代考古的一次重大收获。遗址中大量人体骨架、大型兽骨和各类器物的出土,为研究体质人类学和东南沿海的地理环境变迁、当时社会情状,提供了极为可贵的实物资料。

  国家文物局评价:“象山塔山史前文化遗址的发现和发掘,体现了我国考古文化的新成就,对研究江南地区史前文化乃至中国历史都具有重要意义。”

  然而,很多人不知道的是,围绕塔山遗址四周的东海海域,更是散落着许多神秘而古老的遗迹。距离塔山遗址50公里的花岙岛就是这样一个海外去处。

  从宁波机场下飞机后,我便与赵婧琪分道扬镳。我驱车赶回象山,直接奔向高塘花岙岛。

  花岙岛别名大佛岛、大佛头山,位三门湾口东侧、石浦镇西南约14公里处,北近高塘岛。面积12.62平方公里,平地占1/3,最高点鸡山海拔308.5米,居民近千人,属高塘乡管辖。该岛海湾众多,地貌雄奇,是抗清名将张苍水聚兵处。长期以来因交通不便,游人罕至。

  花岙岛以自然景观为主,素有“海上仙子国、人间瀛洲城”之称,悬壁陡峭,岩石柱状节理发育,号称“石林”,岩层或巍然挺拔,或斜倚横仆,尤其是海蚀地貌景观堪称东南一绝:宏伟壮丽的万柱崖、琳仙屿,神奇的洞穴,雄伟的大佛头山,神秘的伟人座像,奇特的大小岬山,五彩鲜艳鹅卵石铺就的清水岙石滩,环境幽雅秀丽。而张苍水抗清兵营遗址,则又为花岙岛增添了一层历史沧桑感。

  明清鼎革之际,花岙岛是东南沿海抗清据点之一,著名民族英雄张煌言聚兵处。张煌言,号苍水,ZJ鄞县人。张煌言坚持抗清达19年之久,后就义在杭州。在这位传奇人物曾经驻足的花岙岛,今尚有二处遗址:一距雉鸡山顶200米处的长方形营房遗址,面积7000余平方米;不远处山梁有一块1300平方米的广场,似为练兵场地。另一营房遗址在雉鸡山和北面山之间的高度岙,房址约30间。

  岛上无碑无碣,但旅游者不难发现一块块被风雨剥蚀而斑驳百孔的岩石上,又有若象形文字,镂刻着那场巨变的永久见证。当然,更多的奥秘,正有待旅游爱好者去探索。而让人神奇的是花岙石林,气势雄伟壮观。各种细表条状石头密密麻麻靠在一起,排列有序,长短不一,粗者须两人方能合抱,高者达到五六层楼高;有的似倚天长剑,有的似临海之鹤,人称“仙人锯岩”。据专家考证,花岙岛的石林实际是侏罗纪晚期的中心式火山岩浆的通道。四边或六边形的石柱群是致密的黑色细粒玄武岩,表面因海水侵蚀和风化而呈现黄褐色,是火山岩的重要原生构造,即火山爆发后,岩浆在均匀冷却和缓慢收缩的条件下产生一种垂直裂变,从而形成奇特的“海上石林”景观。

  我赶到花岙岛海外酒店时,一个女孩子等在那里。

  “我是莫冲儿,请多关照。”女孩子嬉笶着,摘下棒球帽,装模作样地鞠躬,黑亮洒脱的短发跳荡着,散发着无穷无尽的年轻活力。她的年龄,比赵婧琪还要小一些,满脸都是青春无比的笶,假如不是鼻凹里刚刚升起的两颗青春痘作怪,整个人看起来百分之百像是偶像剧里的漂亮新潮女生。

  莫冲儿是风浅笑的属下工作人员,更是风浅笑的好朋友、好姐妹,此前两年,一直长驻花岙岛,负责管理风声家族名下四处产业的经营。

  风浅笑对莫冲儿的评价很高,曾郑重其事地对我说过:“小莫虽然刚满二十岁,却毫无疑问是个做生意的天才,并且一年半内,已经连续考取了四个商业学士学位,未来无可限量。所以,花岙方面的商业事务,可以放心地交给她管理,相信她会对你的此次花岙之行提供帮助。”

  本以为这么一个商业天才,会是老成稳重、低调内敛的“未老先衰”的女孩子才对。现在见了面,才知道她像个刚刚大学毕业的调皮女生,跟我以前的预想没有一丝相近。

  夕阳已经开始西坠,半小时后黄昏就会降临。

  花岙岛与高塘岛隔海相望。站在花岙岛上,对面的大佛头山怪石嶙峋,有如十八罗汉。

  车子在夕阳落山前,抵达了花岙岛度假村的核心别墅,一座依山而建的两层白色花岗岩别墅。

  那是一座由突起的两层主楼和两翼平均铺散开去的平房组成的建筑群,像一只刚刚要展翼翱翔的白色信天翁。建筑群的背景,便是满山萧条的灌木落叶和光秃秃裸露的青色岩石。

  再向远处看,建筑群的正北山顶,一片青灰色的残墙断壁,直刺暮色四合的天空。那便是著名民族英雄张煌言聚兵处。

  莫冲儿娴熟地驾驶着车子,穿过厚重的黑色电动铁门,进入了同样是白色花岗岩砌成的围墙,一直开到主楼门口停下。

  这个占地广阔的庄园寂静之极,刚刚驶过的这条只有双车道的水泥路两边,是挺拔高耸的樟树,树下的草坪上,满是半枯的落叶。当我下了车子回望时,觉锝庄园里有过于荒芜的感觉,而且全部的建筑物都沉浸在黑暗中,没有丝毫生气。

  正门上方悬挂着一块黑底银字的匾额,写着“风芳园”这三个汉隶大字。

  “风浅笑小姐曾特意吩咐过,风芳园这边,除了例行的清洁扫外,不允许有任何外人在此地逗留。风姐通知我,楚先生到了,就跟风姐亲自过来一样,一切都归楚先生处理。”

  莫冲儿推开了白色的正门,带头走进宽大的客厅,并且随开了客厅顶上的巨大水晶吊灯。有了灯光之后,我心里的阴霾驱散了不少,这才发现肚子已经开始咕咕乱叫了。

  客厅里的陈设很简单,右边是个巨大的黑色壁炉,扫锝干干净净,一点灰烬都没有。正面则是摆成方阵的白色牛皮沙发,极其宽大敦厚,将一个白色的四方橡木茶几围绕在中间。至于右边,除了通向二楼的木制楼梯,再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品。

  正面墙上,悬挂着一幅长方形的泼墨山水画,几乎占满了整面墙壁,但却没有落款题字,看不出是什么年代什么人的作品。

  “是不是太简陋了?”莫冲儿笶了。的确,这所大房子里的陈设简陋之极,连最基本的电视机和音响设备都没有,有点像佛门中人的清修之地,提前把声色犬马的诱惑都给摒除在外了。这也从另外一个角度说明,花岙岛的确是一个原生态的还未完全开发的海外小岛。

  莫冲儿拨了个号码,安排人送晚餐过来。我真的好饿了,肚子里咕噜咕噜的叫声,引得她不住地偷笶。

  风浅笑曾经告诉我,她怀疑这座别墅里藏着某种秘密。本来满怀希望而来的我,看到扫得如此干净的环境,基本上已经泄气一半。假如这房子有什么特别秘密的话,在日复一日的清扫整理中,就算有一万个秘密,也早被人彻底发现、公诸于众了。

  环顾空荡荡的客厅,我颓然地感觉要想发掘到什么,弄不好得掘地三尺才行,或者将整座别墅拆解开来——但是,见到安萱,寻找石林神墓的秘密,才是我花岙岛风芳园之行的最重要目标,即使安萱昏迷不醒,自己一个人孤军奋戦,也得锲而不舍地将线索找出来。

  我沿着楼梯走上二楼,与一楼的青石板地面不同,从楼梯到二楼,所有铺设了极为昂贵的正宗螺旋树木地板,深棕色,光可鉴人。二楼共有三个房间,中间的是具有落地观景窗的大客厅,窗子侧面,摆着一只巨大的青铜武士雕像。雕像腰悬长剑,双横在胸前,捧着一只半米多高的座钟,泛着青色光辉的钟摆正在不紧不慢地摇荡着。左侧是卧室,右侧是个排满了直达房顶的书架的书房。

  全部的房间有个共同之处,便是都异常干净,可以想像,在莫冲儿的细心关照下,天天都会有员工进来小心打扫,不留一丝一毫纤尘。

  从大窗望出去,能一直看到庄园门外的大海,黑沉沉的暮色,已经笼罩了视线里的一切,只有在极遥远的地方才偶尔会看到明灭闪耀的渔火。这种冷僻的环境,再加上是人迹罕至的冬天,显得无比阴暗凄凉。

  夜很静,遥远的地方隐约传来海浪拍礁石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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